她拿他沒有辦法了,姿態最低,許諾最真。看書否 www.kanshufou.com只要他同意復婚,海城她也一定跟他一起攜手拼一下海城。
孩子,感情,激情……
無所不用其極,仍不能讓男人同意復婚。
不是第一次見識到男人的狠,對自己狠,對任何人亦然。
離婚對他來說是個決定,誰又能輕而易舉把他決定給扳回來。
自己打掉的擺設,她又彎腰撿了起來:「你,別誤會。我不跟你去酒店,是擔心你傷口沒完全癒合。我剛才失控了……」
韓東摸了下還有點麻木的嘴角,沒搭理。
夏夢頭有些暈,神智也是。靠著座椅,偏頭也閉上了眼睛。像說夢話:「你睡哪?」
「當然是家裡。」
家,夏夢知道韓東指的是韓岳山的家。
她眼睛沒什麼焦距的睜開:「我能不能也去你家住啊……」
韓東遲疑:「是不是醉了。」
「對呀,想睡覺。」
「把座椅放下去,睡吧。到地方我叫你。」
「你別偷占我便宜。」
韓東坦然:「三年多了,再美的人都沒了感覺。說真的,你現在脫光站我面前,我都未必有心思……」
話音落,夏夢抄起手包就砸。
韓東躲閃不及,挨了幾下連道:「再鬧,我把你扔街上睡。開車呢,萬一出事,茜茜爸爸媽媽都沒有了。」
「誰讓你嘴賤。」
「你不賤?纏著我來酒店幹嘛。你不賤能把人興致勾起來,又一腳急剎。」
夏夢眯了下眼睛:「行不行啊?」
韓東心思未散,揉了揉現在方才明顯疼起來的腹部。
夏夢哼了一聲:「為了這點爛事,命都不要了。我以前還真是太高看你……」
「有臉說我,剛才某人連站都站不穩。眼睛都在說話,來上我……」
「你個臭流氓!」
夏夢徹底失態,轉眼再次尋找著能攻擊的武器。
韓東清楚女人是老虎,尤其半醉的女人更是發情期的母老虎。忙先抬手抓住她手腕:「不說,我不說了。眼睛裡到處是血絲,趕緊休息,趕緊的……」
夏夢惱他半句不讓,低頭咬在了他胳膊上。
眼睛眨了眨,見他並不躲,也不抽手,無論如何也不捨得再用力。沒好氣甩開:「別跟我說話了。」
「嗯,安!」
說著,吵著,鬧著,玩著。女人輕微的呼吸不知不覺響了起來。
而車子也已經到了夏家門口,韓東看著剛睡著的她,一點都不願意叫醒,慢慢欠身幫她把座椅放了下去。
近距離下,少有能夠從容平和的打量她。
餵不熟的一隻寵物貓,有時想抓著後頸皮肉,提著丟出門。有時又想摟在懷裡,仔仔細細的溫存。
放平,他把她外套罩在了身上。待抽身坐直,卻鬼使神差的低頭吻在了她嘴唇上,順便,輕巧幫她撥了下額頭上散落的頭髮。
有些人是沒有多少選擇餘地的,就如他。
真正的劊子手,入伍七八年的時間,剝奪過不知道多少人的生命。周身沾滿著鮮血,惹上太簡單的人,免不了也會弄的對方一身污垢。
這種認知是被汪冬蘭惦記上的時候,才一點點的真正清晰。
但並不後悔進入夏家。
這段時間,註定是他記憶中,值得反覆去想,去留戀的時光。
……
夏夢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快天亮了,轉目,駕駛位也沒了男人。
煙味兒殘餘,應該是看出來她要醒,先走了一步。
原失措痛苦,這頓酒喝完,再次醒來,心結突然少了許多。
他還是他,沒有變過。解除的也只是法律上的婚姻,不是現實中的一刀兩斷。
抱著衣服,下車回家。
倏然轉冷的氣溫,讓她加快了腳步。洗澡,收拾利索,穿著運動服下樓跑步。
蒙蒙亮的天色,就她一個人。迎著晨輝,跑到天色大亮,別墅區里行人接踵。
累極,癱坐在長椅上從口袋掏出手機打給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