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人又如何?砸你的車又怎麼樣?你特麼別忘了,是你這個美國人先指使手下動手的,還要倒打一耙嗎?我現在告訴你,老子不僅打你的人,砸你的車,還要打你。」
手上微一用力,楊南掐著他的脖子,象拎小雞一樣將威廉士提了起來。
威廉士手炮腳蹬,漲的臉紅脖子粗,卻哪裡掙脫的了。
見此情形眾人更是驚愕,這個洋人可是一米八十多的身高,長的人高馬大,沒有二百、也有一百八十斤吧,就這麼被拎起來了?員工個個震撼。
「他好強!」
男人那舉重若輕的隨意之態讓薛彩衣眼睛裡閃出了小星星。
「一個女人找這樣一個男人或許才不虛此生吧。」薛彩衣暗自嘀咕著,沒來由地她又想到了剛才在電梯裡的碰撞。
那種感覺於他一個寡居的婦人而言太敏感了,以至於她現在想起來還臉紅耳熱的。
「砰!」楊南把威廉士甩了起來,也扔到了車上。那黑人米勒剛掙扎著要爬起來,正被威廉士砸在身上,一下子就給砸暈了過去,兩個人在車頂的坑裡摞在了一起。
「威廉士我告訴你,如果敢玩陰的就不再會是摔你一下這麼簡單,我會要了你的命知道嗎?」楊南看著車的方向道,而後舉步往停在對面停車場上的薛彩衣的寶馬走了過去。
寧慕兒自然地上前挽住了他的右邊胳膊,只是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薛彩衣緊走兩步竟然也挽住了楊南的左邊胳膊。
眾人一片懵逼,這不會是1V2的節奏吧,難道這對母女花要共侍一個男人不成。
不過很多人也知道不太現實,不僅寧慕兒冷艷迷人,薛彩衣同樣端莊高冷,是眼高於頂的女人,不應該才對。
可是薛董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和女兒挽住了同一個男人的胳膊,這怎麼解釋?
「或許人家是故意的吧。」
有人嘀咕。
望著俏臀款擺,風韻多姿的兩個女人,不少男員工暗自沿著吐沫,不少男員工可能幻象過擁有這樣一對極品母女花,當然那也只是在夢裡。
來到車前,二女才鬆開她,楊南坐在駕駛席上發動了汽車,寶馬緩緩發動駛出了停車場。
望著三個人離開,威廉士那還算帥氣的臉龐扭曲的厲害,哪還復之前的風度。
「楊南,我不會放過你的,還有薛彩衣、寧慕兒,你們母女倆敢吞掉我的產業,我都要讓你們吐出來。」威廉士惡狠狠的往地上淬了口吐沫。
江海集團連同他們背後的支持者克樂維集團慘敗,克樂維是美國的家族企業,為防被家族責怪,威廉士將主意打到了寧慕兒身上,認為憑自己的風度,只要追到寧慕兒,和寧氏建立深度的合作,不就可以挽回損失了嗎?至於江海集團死活關他克樂維集團屁事,他們克樂維集團在華夏也不過是拿江海集團當槍使罷了。
江海流曾經追求過寧慕兒沒成功,但是威廉士不認為自己也不會成功,這是他的優越感,畢竟很多華夏女人是以嫁老外為榮的。
而且他從江海流那裡也知道寧慕兒已是楊南的女朋友,這個楊南身手很不錯,這才從家族又調來了米勒,想貶低楊南,踩著他來追求寧慕兒,卻沒想到今天吃了個大癟顏面盡損。
望著寶馬車離開的方向,威廉士臉龐越來越扭曲,「楊南,這個仇我一定要報,或許就在明日,寧慕兒還有薛彩衣,我很期待你們在我下面求饒的樣子。」
威廉士惡狠狠道。
「Shit,你特麼還壓著我呢。」下面傳來米勒的申吟聲,引得周圍吃瓜群眾一片鬨笑,也讓威廉士的臉扭曲的更厲害,復仇的願望更加強烈。
車開進別墅,將母女二人送進家裡,見楊南就要離開,薛彩衣忽然道:「楊南,你今晚不在這住嗎?」
說完了,薛彩衣臉騰就紅了,女兒都沒著急,自己急什麼。
那邊寧慕兒咬著櫻口一雙如水妙目瞟著楊南,下午被他在辦公室班台上一通摸,新婚燕爾的,寧慕兒當然也不希望他離開。
「抱歉慕兒,明天我陪你好不好!」楊南上前攬著寧慕兒的小蠻腰在她小嘴上親了一口。
寧慕兒這才滿意,輕笑道:「路上小心點,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