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過去的事就不要提了!」楊南道。
「其實吧南弟,我覺得姑姑還真是不錯的,人長得俏麗,為人也很賢惠,你真可以……」
「你特媽能不能別說話了?」楊南一把號住了它的脖領子,「滾,別在這裡囉嗦,再敢提這件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楊南一把將他甩到了一邊,踏步上車。
望著他的背影,呂秋霜美眸中閃過一抹欣賞之意,你看看昨晚將日本妞圈叉成那樣,卻堅決不肯將蘇海蓮納入後宮,足以說明這是一個有原則的男人。
「南弟!」呂秋霜伸出柔荑讓他扶了一把,兩個人一起上了加長林肯,蘇海青沒敢上來,其實偌大的後面就他們兩個人。
望著加長林肯離開,蘇海青氣的臉色鐵青,要是以前早破口大罵了,但是現在他哪裡敢,背後罵人都不敢,昨天楊南挫敗葛家的事還歷歷在目呢,早已震懾到他心尖骨髓上。
車到機場,楊南便把司機打發回去了,時間不大兩個人便向機場通道走了進去。
大廳一根石柱後,一個苗條俏麗的女子身影閃現出來,竟然是蘇海蓮,只是她此時粉頰上掛滿了淚水。
這是一個清高傲氣的女子,卻是沒想到昨天當著整個家族的面被那小子給拒絕了,理由竟然是她是他的姑姑,蘇海蓮委屈無比。
「小龍女也是楊過的姑姑呢,他們怎麼就能行,我就不行?」蘇海蓮嘟著嘴很不服氣,望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粉頰上掛著兩顆淚花。
楊南忽然感覺有人盯著自己看,猛然回頭,蘇海蓮趕忙躲到了石柱後,卻是捂住臉哭的更凶了。
兩個人上了飛機,兩個小時候到了中海,呂秋霜回家,楊南直接轉機去了雁盪山。
……
雁盪山。
一株突出岩石的迎客松下,一名青年人正在徘徊,此人正是來查尋自己身世的楊南。
按著雲姨的介紹,當年蘇海閣就是在路邊這株迎客松下撿到了他,可惜楊南在這裡徘徊許久根本沒有任何發現。
這裡已經是景區邊緣,離此最近的鄉鎮也要百里之遙,向里更是連綿無盡的大山,他不明白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當年父母怎麼可能把他扔在這裡?就是因家庭拮据養不起孩子,也不至於爬百十里山路往這扔吧。
要說因為孩子患病,家中無錢醫治,被迫放在這裡等有錢人抱走救命,也不成立,因為據蘇海閣當初的描述,那個孩子是很健康的,而且身體狀態相當不錯,直至被蘇海泰廢了三焦脈才出現了轉折。
正沒什麼頭緒,楊南忽然聽到一陣絲竹聲自大山深處傳來,而且這絲竹聲越來越急,林中隱約傳來呵斥聲,就連飄過來的風都帶著一股腥臭的氣息。
「怎麼回事?裡面還有人?」楊南飛身進了山嶺,向絲竹聲方向飛縱了過去。
數分鐘後,絲竹聲更加清晰起來,楊南已經出現在一片山谷內,在他面前數十丈外一塊突出地面的岩石上站著兩個便裝漢子。
只不過這兩個人滿臉驚慌,周圍有無數的花花綠綠的毒蛇正向兩人匯集過來。
這些蛇小的只有小拇指粗細,大的身長盈丈,足有成人胳膊粗,一個個吐著腥臭的信子,滲人無比,不用說咬人,噁心人都能把人噁心死。
而此時在兩個人周圍已經聚集了不知多少毒蛇,樹尖上草叢裡,乃至花葉上到處都是,這些蛇正在不顧一切的向兩人發起攻擊,有的向腿上纏繞,有的咬,有的直接彈射起來向兩人發起攻擊。
在兩人手中每人都有一把形似長匕首的短刀,兩個人不斷用短刀撥打那些撲過來的毒蛇,可是蛇太多了,哪裡打的過來。
兩個人只好不斷向岩石上方退卻,可是那岩石本就不大,頂部也就勉強站下兩個人,花花綠綠的毒蛇向前一涌,這塊石頭幾乎都快被毒蛇淹沒了,有不少蛇已經躥到了他們身上,或盤繞,或撕咬,人與蛇打作一團。
而在這兩個人側面數十丈外的一塊巨石上也站著兩個人,一名個子不高,胳膊上有血的黃皮膚男子望著被蛇攻擊的兩人滿臉陰笑,而另一個皮膚黝黑,高鼻鷹目的男子手裡拿著一隻兩邊細,中間是個大葫蘆的葫蘆絲正在吹奏。
此人赤足,明明是個男子,卻穿著白襯衫,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