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把酒言歡。
何景雲在那女模身上瞄了一眼,忽然放下酒杯笑道:「哈哈,風兄果然是聖人,不喜女色。」
「何出此言?」
「你看看,我們都會盯著那些美女看看,點評一下,只有風兄目不斜視,果然是定力非凡,不是我等能比的。」
韶文風笑了笑,默默地飲了一口酒未予回應。
「風兄。」楊南忽然開口,「如果我沒猜錯,你不是不近女色,而是有先天性功能障礙。
「啊!」門口的女侍率先捂住了小嘴,她還以為自己魅力不夠引不起這問邵大公子注意呢,原來是性功能有障礙啊。
其他幾個人臉色也都變了,什麼叫性功能障礙?說白了就是陽一痿不舉之類的症狀,而且他這還是先天的,也就是從生下來一直如此。
這對男人來說是最難以啟齒的事情,是恥辱,尤其門口還有個漂亮的女侍,這不是讓邵大公子下不來台嗎?就是幾個紈絝跟他很熟,也不敢輕易當著大家的面這樣說,而楊南竟然當面指出來,怎不讓人震驚。
大家都盯著邵文風,都認為他搞不好會發火。也都有些埋怨楊南說話是不是太直了些,漫說人家不一定有這病,就是有也別這樣說呀。
邵文風臉上陰晴不定,一會紅一會綠的,握緊的拳頭都暴起了青筋。
就在大家以為他會發火的時候,邵文風忽然望向了楊南,抱了抱拳道:「不瞞楊兄,我確實有這種病,不知楊兄能否幫我看看?」
「我去,還真有啊。」幾個紈絝目瞪口呆,須臾一副恍然的表情,怪不得邵文風年輕有為卻沒有緋聞,不近女色,原來是有病啊。
那邊邵文風臉漲的通紅,顯而易見他在忍受著屈辱。
他為什麼要結交楊南?以他的勢力還不至於為了溜須楊南跑學校去給他捧場站隊,他就是想結交楊南讓他給自己看看病,因為他也聽說了葉九歌的暗傷是楊南給治好的。
他這病從十幾歲就開始治,一直治到現在也沒治好,而他家還是獨苗,這對韶家的打擊太大了,哪怕有一絲希望他也不想放過。
本來他想等飯後單獨約楊南說說這件事,可是卻沒想到楊南竟然當眾點破了,有些羞惱的同時,韶文風也多了一絲期待,他都沒說人家就能看出來,都沒把脈,這是不是說明他有能力治呢,這才是他願意忍的原因。
幾個紈絝目光也都盯著楊南,心說你當面揭人家的短,到底能不能治啊,要是不能治,即使有葉九歌這層關係,你也不地道,哪有當面揭人家傷疤的。
「當然可以!」楊南忽然開口。
「真的可以?」韶文風忽然站了起來,激動的手都在哆嗦。
「九歌是我的朋友,你是九歌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我不介意給你治治。」楊南笑道,對葉九歌他很認可,而且葉九歌也是個驕傲的人,他結交的朋友應該都不算差。
「南哥!」韶文風用力抱了抱拳,「如果你真能治好我的病,你就是我韶家的恩人,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韶文風激動道,連稱呼都變了。
「風少言重了,九歌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如果不是看九歌的面子,你就是求我,我也不會指出你的病,你說是不是?」
「對對,南哥說出來是不外,要是外人誰特麼管我,我欣賞南哥的直爽。」韶文風滿臉笑容,哪還是之前的慍怒之態。
「南哥,你真能治啊?」葉九歌也詫異道,畢竟他這病治了一輩子都沒治好,現在楊南說能治,讓他們感覺匪夷所思。
「我會說假話嗎?當初你的暗傷怎麼治好的?」楊南笑,輕輕抿了一口酒。
「瘋子,你特麼有福了,南哥肯給你施針是你的福氣!」葉九歌重重地拍了拍韶文風的肩膀。
「南哥!」韶文風激動的將楊南的酒滿上,「你看看咱們去哪兒治,要不我讓他們再開個房間,不不不,你看看我特麼這急性子,南哥酒還沒喝完呢。」
他要舉酒杯,楊南擺擺手阻止了他,「不用去哪裡,就在這裡治。」
「啊!」幾個人包括韶文風都長大了嘴巴,這裡可是包廂啊,門口還有個女侍呢,這可是那種病,難道你讓人家當著大家的面脫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