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酒館的生意特別好!羅天和小米都忙了個熱火朝天。就在羅天沒有注意到的時候,一個著裝像犀利哥的老頭,看到一個客人剛好離開,就坐在了那個位置上,飯桌上還有些剩飯剩菜,老頭裝作若無其事地拿起勺子吃了起來,這讓周邊的客人很反感,不過也沒說什麼,只是加快了進食的速度,早點吃完遠離一個乞討的老頭!
羅天端著一盤菜從廚房走出來經過老頭身邊的時候,想起自己似乎沒有招待過這一個客人,怎麼就突然出現了呢?難道是剛才那客人的親戚?也沒在意繼續為客人上菜。可就當一對夫婦結賬離開座位走向門口的時候,羅天看到那位老頭又一溜煙地跑了過去,坐下之後又開始吃了起來!羅天想到老頭的突然出現,明白了是這麼一回事!可是這讓羅天感到很為難,把老頭趕出去吧,對不起良心,不把老頭趕出去,客人在這用餐肯定感到不舒服,糾結了半天還是一個好心的客人給羅天支了一招,羅天把一張桌子和椅子搬到了離酒館門口兩米遠的地方,跑到廚房端了些熱飯菜出來,然後把老頭恭敬地請到了外面就餐!頓時酒館裡的客人覺得身心舒暢,似乎連空氣都變得新鮮了!
雖然離開的客人和路過的行人都有些鄙視這個犀利老頭,但老頭仍是一副愛理不理,悠然自得的樣子。老頭吃得很慢,似乎很珍惜食物,同時也很享受食物帶來的樂趣和飽感。羅天忙時也出來看了一下這位老頭,發現飯菜都已經吃完了,羅天走了過去:「老人家,您吃飽沒?沒飽我再給你加兩個菜!」老頭也不回話,只是看了羅天一眼,羅天也想不出這是幾個意思,乾脆回到廚房讓小米又給做了兩個菜,拿著半瓶酒和杯子端到老頭跟前放下。老頭看了羅天一眼,又看了桌上半瓶酒一眼,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羅天不明所以,給老頭倒了杯酒之後就回去忙活了。
忙到下午兩點多,羅天和小米才有空休息,吃了一些東西下肚之後,羅天就想去看老頭離開沒有,走到門口一看發現老頭已經不在了,而碗碟都整齊地疊在一邊,酒瓶也沒有看到,杯子倒是還在,羅天搖著頭嘀咕了一句:「這老頭還是個酒鬼!」把桌子收拾了一番,碗碟都收了回去,不過卻鬼使神差的沒有把桌子收回來,似乎覺得這老頭明天還會再來!
果然這老頭一連三天都在酒館出現了,老頭也不進店裡,直接就在門口外的桌子坐下,雖然有些客人讓羅天不要做這個爛好人,羅天總是一笑置之,不但沒有將他趕走,反而好吃好喝地招待他。老頭也不說話,總是在羅天將飯菜端來的時候看上他一眼,之後就吃喝起來!羅天覺得這老頭每次看自己都是有意義的,但是與這老頭只是萍水相逢,最多就是自己給了這老頭溫飽兩頓,除此想不出自己與這老頭有什麼聯繫。
第四天羅天還在店裡忙著,老頭在吃過晚飯之後,喝著酒看著羅天忙碌的背影陷入沉思,過了一陣子之後,老頭把杯里剩餘的酒一口灌下,從懷裡扔下一個錦囊用飯碗壓著,深深看了羅天一眼就拿著酒瓶離開了!羅天閒時出來收拾老頭的桌子,發現人不在了,也沒在意,這些天羅天都是在老頭出現的時候能看到他,至於什麼時候走的,羅天從未沒有察覺過。發現桌子上有個錦囊,拿起錦囊往街道兩邊看了看,沒發現老頭的身影,也沒打開,收了起來,等明天老頭再來的時候再還給他。
就在這天晚上,平時很少做夢的羅天,居然夢到了那老頭,老頭在夢裡說自己姓周,說和羅天有緣,因為幾頓飯的緣故,和羅天產生了因果關係。羅天搞不懂怎麼幾頓飯就和一個老頭有了因果關係,趕緊追問怎麼一回事,老頭也不隱瞞,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原來周老頭是跳大神的,何謂跳大神,就類似於華夏南方這邊的風水相師,跳大神源於東北,薩滿做事在儀式上很複雜,當然這只是對於那些沽名釣譽的騙子來說,不過經過十年浩劫之後,有真才實學的人已經不多了!周老頭是其中的一個,和羅家一樣,靠著祖上的犧牲偷窺了天機,避過了十年浩劫,把祖傳的東西都保留了下來。這次周老頭出現在深海是來求援的!周老頭的老家在長白山那一帶,周老頭在那一帶有些名氣,一天村子裡的一個婦人找到周老頭,說自家男人劉二和幾個同村的在長白山抬參,回來之後就出事了,請周老頭過去看看,周老頭也沒說什麼跟了過去。進去一看發現劉二丟了一魂,嘴裡
第十七章 古怪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