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酒一劍一書生!
一劍西來,切斷了剎軍的退路,書生從前慢慢的走來,臉上的笑容溫潤平和自信,帶著淡淡的酒香氣息,笑容燦爛宛若一朵美麗的菊花般。
手中的劍低垂,氣息沉穩,剎軍眼神逐漸的凝重。
西毒也從後面走上來,六個可戰的青衣堂精銳也從兩旁圍上來,四個方位徹底切斷了剎軍的退路。
西毒扛著刀咳嗽一聲說道:「跑路,虧你也是宗師人物,竟然選擇跑路這樣可恥的行為,少帥說的沒錯,你就是四軍之中最卑鄙無恥的一位,不對,還有一個叫什麼清軍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都該死!」
「另外書生,你麼淒涼,怎麼不出來,良心大大滴壞啊!」
書生輕輕一笑,拿著酒壺喝了一口:「不是你說你一個人就可以虐死他的,我不想搶你的獵物,所以就等著咯!」
西毒頓時無言,己全身都是傷:「那麼搞,我最近十天半個月不是都要修養?」
書生點點頭:「很明顯,你要老實一段時間了!」
剎軍臉色愈加的難生和西毒完全無視他的存在說話聊天,太人了。
前面有書生,後面有西毒,左右還有青衣堂精銳,剎軍感覺到十分的憋屈,但越是面對這樣的環境,他就越要堅強的活下去,如果可以活著,誰願意輕易的死去?
喝道一聲率先的出手朝著書生殺去,和西毒對戰了一場,他知道要幹掉西毒是不容易的,所以違反常理的對養精蓄銳的書生下手,博取一點機會,一個可以跑掉的機會。
書生笑容散去,手中的劍抬起盪開了剎軍的兇猛一擊。
已經只有求生本能的剎軍雖然傷痕累累,但是爆發出來的戰鬥力依舊是不容忽視的,書生對上這樣一個有實力的瘋子,也不敢掉以輕心。
陰溝裡翻船的事情,不在少數,他不允許自己出事。
他還要子顏長大,家從新的在川區崛起。
目光微冷,劍勢凌厲,顯得十分華麗,但是沒有人敢小否華而不實,哪怕就是剎軍都不敢輕視書生的劍,因為輕視過的人都已經死去。
西毒落得清閒走到一旁去蹲下,讓人把藥給自己拿過來先簡單的處理一下,剎軍和他對戰一場消耗很大,現在對戰書生失敗只是時間的問題,想著一個宗師的人物就要死在這裡,西毒心裡一陣陣的興奮。
拍著過來的青衣堂精銳肩膀笑道:「今晚死一個,我想想都興奮,到時候去琺國幹掉殷氏,踩死他們的那些干將,必定十分的愜意。」
「來來來,給我好好的上藥,我不能死,我要去殺人的!」
西毒的話心,但是卻對剎軍造成了一點影響,手臂不小心的被書生留下了一道傷痕,退後了幾步狠狠的瞪了西毒一眼:「卑鄙!」
西毒咧嘴一笑:「彼此彼此!」
剎軍冷哼一聲,再次撲上去和書生一戰,只是他很清楚,現在他是全力以赴,而書生撐死只是動用了七成的力量,心裡對此更是惱怒,有種被輕視的感覺。
但面對書生,此刻他再怎麼的憋屈,也只能是忍著。
嗖嗖嗖嗖!
幾道劍迅速揮出的聲音響動著,剎軍連續倒退了六七步才站穩,身上也多了幾道傷痕,咳嗽一聲帶著血跡,眼睛都發綠了。
全盛時期他何懼書生,偏偏現在和西毒對戰一場,還要對戰書生,心裡把楚天給詛咒了一個千萬遍。
是的,他惱怒西毒和書生的車輪戰方式,但是更加惱怒楚天,因為不是楚天的原因,他今夜不會落入這番境地。
卻是忘記了前些天楚天在寶島的時候,如果不是早就有安排的話,必定也是這樣憋屈的狀態。
但人,永遠都只能人的錯,卻是忽略了自己到底做過什麼。
嘶吼一聲,剎軍完全陷入了瘋狂一般的撲殺上去,就和狼孩對戰千軍的時候一般,對自己沒有絲毫的防禦,只是最兇猛的攻擊。
書生微微皺眉,也小心應對,剎軍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但是對於剎軍這樣的人而言,只要他不死的話,都會給別人造成巨大的傷害。
書生沒有因為剎軍露出破綻就一劍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