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言也愣住了,這陳大師居然向他磕頭?
「小兄弟,敢問名諱?」
陳大師非常恭敬。
白言皺眉道:「你不用這麼文縐縐的,我叫白言。」
陳大師連忙道:「白小兄弟,你剛才的一番話確實是金玉良言,習武之人不僅重視修行,更重視武德!小兄弟一番話點醒我,如此大恩形同再造!」
「請再受我一拜!」
陳大師說著,還要納頭跪拜。
白言哭笑不得,這說好的氣功大師呢?怎麼磕頭還磕上癮了?
「算了吧,不用磕頭了。你還打不打了,要打快一點。」
白言皺眉擺手道。
陳大師恭恭敬敬的道:「白小兄弟與我恩人無異,我怎麼敢對恩人出手。」
「不打?那就趕緊滾!」
白言冷喝。
「唉!好,我這就走。」
陳大師笑道,臉上一點都看不出生氣的模樣。
他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三名受傷的弟子不敢抬頭看白言,互相攙扶著跟在他身後,離開了總統套房。
李斐急了,他連忙拉住陳大師:「大師,我可是付過錢的啊!」
陳大師臉色一冷,隨後甩開李斐的手喝道:「我習武之輩豈能做出強擄少女之事?今日若不是白小兄弟點醒我,我差點釀成大錯!」
「此事休得再提!那幾百萬,我會打回你卡上!」
陳大師冷言冷語的喝道,隨後他轉身恭敬的對著白言抱拳:「白小兄弟,後會有期!」
陳大師說完,瀟灑的帶著幾名弟子走了。
李斐愣住了,他滿臉無語的看著陳大師飄然而去,李斐跺腳罵道:「去你,媽的得道高人,一群吃裡扒外的東西!」
「現在輪到你了。」
白言冷笑著,他走到李斐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李斐。
李斐心中顫顫,但他依然強撐著,臉上帶著濃重的怨恨:「你能把我怎麼樣!」
「怎麼樣?」
白言笑了:「殺了你都算是便宜你了!」
安小婉在這兒,白言不想讓這個純潔善良的女孩子見血,所以很乾脆利落的連續甩出幾十個恐懼術!
一堆恐懼術砸在李斐的頭上,在恐懼術的影響下,李斐的心智頓時崩潰,雙眼睜大,嘴巴里爆發出巨大的慘叫聲:「啊啊啊!別過來~!!啊啊!滾開!」
李斐雙手胡亂揮舞著,整個人都癱軟在了地上。
白言依舊不停歇,不斷把恐懼術丟在李斐身上。
李斐的叫聲越來越大,隨後李斐在密集的恐懼術轟炸之下,整個人都傻了,原本有點英俊的臉龐歪斜。
李斐也不慘叫了,他嘴角流著口水,眼神變得痴呆起來。
在恐懼術的不斷轟炸下,李斐的腦神經徹底被破壞,成了一個傻子。
劉珊珊在一旁呆呆的看著,她不知道白言對了李斐做了什麼,她只看到李斐好端端的就恐懼的大吼起來,隨後因為恐懼過度而變得痴呆起來。
「劉珊珊。」
白言微眯著眼睛看向這個女人:「你當初選擇李斐做男朋友,我不去計較。可你身為一個女人,你居然心思如此狠毒,居然對小婉下手!」
劉珊珊苦澀的一笑,她喃喃道:「我也沒有辦法,李斐派人威脅我,如果我不配合他,他就會派人殺了我父母。」
劉珊珊將頭埋在雙腿之間,整個人蜷縮在牆角里低聲抽泣著。
一股絕望的情緒籠罩著她,她發現自從和白言分手後,生活並沒有向著她幻想的軌道而前行,反倒是讓原本幸福開心的生活愈加的遠離她。
「嘿嘿....糖~寶寶要吃糖!」
李斐在一旁痴呆的傻笑著,口水流的滿身都是,他伸出手想要找劉珊珊要糖吃。
「滾開!你給我滾開!」
劉珊珊像是瘋了一般,撲到李斐身上抓撓著,披頭散髮的踢打啃咬著李斐。
白言冷眼以對,隨後走到安小婉身邊,柔聲道:「小婉,已經沒事了,我帶你回家吧。」
「唔,言哥哥,結束了嗎?」
安小婉的眼睛不知道從什麼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