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婉柔姐妹還有清若自然不會說不行,看看林楓那散漫的樣子,而後就走了出去,讓空寂可以和林楓單獨的談談。
「佛主,請坐!」
別人面對空寂或許會有拘束感,但林楓是一點都沒有,看似空寂和林萬里是一個時期的人,但現如今自己是巔峰五神,是可以和空寂平起平坐的人,所以指指座位林楓就先坐了下來,沒有等著空寂坐下來自己才跟著坐下來。
空寂一個方外之人也不是會在乎這些東西,走過去坐了下來,身上自帶著一股檀香的味道,慈眉目善感受得到一種祥和,一看就知道是一個得道高僧。
沒有狗血的沉默著,空寂轉動著手心裡的佛珠淡淡的開口:「戰神,今天似乎又手染鮮血了。」
「有嗎?」林楓自然明白空寂指的是什麼,但那註定是他不可能承認的:「我可是剛剛才起床,佛主你這話我聽著就不舒服了,我今天還什麼都沒做呢!」
佛主微露笑容也沒有糾結林楓的隱瞞,因為也沒有那個必要。
停下了轉動佛珠的手空寂話鋒偏轉:「這一次來上江有三件事情,一件是受人所託營救醫聖,但是老衲去晚了一步,關押醫聖的地方已經被大火侵蝕,所以三件事情有一件註定是無法完成的了。」
「而來這裡,是老衲想要解決最後兩件事情。」
林楓眯眯眼睛還以為是上面想要空寂為他們爭奪醫聖,沒想到是來救人的。
不過也就僅此而已林楓不會有太多的想法,反而好奇空寂的兩件事情,直覺這兩件事情和自己有關。
「不知道戰神對於國家有什麼看法呢?」空寂也沒有賣關子,輕聲問道。
國家?
林楓聞言眯起眼睛想了一下,對於國家他真沒有太多的概念,或許是從小就在國外長大的原因沒有那種家國的歸屬感。
不過現在空寂這樣問出來很顯然是不會無緣無故,林楓沒有回答,只是笑著問道:「那佛主對於國家,有什麼看法呢?」
空寂一眼就看出來林楓的心思,也沒有什麼不快:「盛唐時期,太宗靠著少林穩定了盛唐的開端,有人曾經質疑過和尚不是應該不問世事,為何還要輔助太宗奪得天下?」
「這是一個道理,但不是全部的道理,和尚就該閉門苦修只是大眾的一種想法。」
林楓笑著接過話去:「讓我想起一句話,亂世道士下山,和尚清修,太平日子道士關門清修,和尚卻是下山普濟天下,不過現在看來佛主似乎有自己的看法?」
空寂沒有在意林楓話語中的一些玩味,只是微笑著點點頭:「的確有一些想法,也算是我對國家的一些想法,看似和尚就該不問世事,可人只要活著那麼就會有一個根底和歸屬,而這個歸屬離不開國家。」
「倘若國家強大了,盛世太平了,和尚也才能去做更多的事情,結更多的善緣。」
「在我心中,國家強大與否我很在意。」
林楓笑了:「佛主,我佛慈悲,六大皆空,你這還在意這些凡事,是否與佛家萬事皆空背馳了呢?」
「佛曰,當善大於一切,它可以衝破一切的陳規世俗,哪怕是少林的清規戒律!」空寂淡淡一笑,沒有被林楓的問題難到:「現如今家國天下,萬事太平,少林也比半個世紀前安穩了很多很多。」
「這一份太平來之不易,畢竟亂世沒有人會管那是少林,那裡的都是和尚,所以我一直希望國家強大,只有國家真正的強大,我們這些方外之人才能更加專注的去追尋佛緣。」
眼神含著祥和笑意看向林楓:「不然國家不強大,不安穩,和尚又豈能自安?」
林楓聞言微微頷首:「大師的想法,多少僧人終其一生都無法明白,他們永遠不會知道,和尚只是一個職業一般,只要還活著那就身處於世俗,不問世事,只不過是一種逃避而已,何來的善,何來的求佛?」
空寂微笑點頭:「那戰神對國家什麼看法呢?」
林楓拿出一支煙,不過最後還是放下了。
眯著眼睛想了一會回道:「我對國家沒有任何的概念,三歲我就出國,那個時候我對國家沒有任何的記憶,等到我懂事就在世界各地走動,看似我是一個天朝人,但我的骨子裡,卻不知道該說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