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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叫我來做什麼?」
前廳的側門,原本在前面看著季克奇大殺四方的司徒穎被司徒月朗叫了過來,另外司徒煚也在,不禁讓司徒穎好奇不已,現在大敵當前的,什麼事情那麼神秘的?
司徒月朗往前看了一下,確定沒有人跟著來才對司徒穎說道:「我也不知道,是母親剛才給我電話。」
「母親?」司徒穎愣了下,也才想起來從白天到現在好像都沒有見到謝琳:「家族被人攻擊她好像也沒有出現,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司徒月朗搖搖頭:「暫時不清楚,不過母親叫我帶你去她的住處,說今晚司徒家族是擋不住的,我們還是顧好自己先。」
說出這樣的話司徒月朗沒有絲毫的內疚,從小生長在司徒家族,他很清楚只有保住自己才是王道。
而司徒穎卻是再度一愣:「擋不住?母親怎麼知道我們家族擋不住的?」頓了下回頭看了一眼傳來喊殺聲的方向:「而且就一個人,爺爺都還沒有出,我相信只要爺爺出,必然就可以擋住了。」
司徒月朗眯眯眼睛,思慮了一下司徒穎的話。
但很快心裡也有了決定:「穎兒,出於安全還是先去母親那裡吧,爺爺出能把那個人給幹掉我們再回來,如果無法壓下的話我們也可以保全自己,再者、、、我們就算留下來也毫無作用,那個人可是鑽石段的高。」
聞言司徒穎沉默了下來,想了片刻後點點頭:「說的對,我們留下來也沒有用,不如給自己留一條後路,看來還是母親有遠見。」
見司徒穎已經明白,司徒月朗恩了一聲也不再多言,帶著司徒煚就往後面走去,司徒穎也不再去理會前面的廝殺,趕緊的跟了上去,準備等有結果了再說。
如果來犯之人被殺掉他們就出來,如果司徒家族今夜壓不下殺來的人,那麼他們就躲起來。
此時此刻,盡顯世家的薄涼還有無情。
只是當他們拐過兩個院落距離謝琳的住處還有四個院落的距離時卻是停了下來,一種莫名的感覺湧現在他們的心間。
看看四周,司徒穎秀眉輕蹙:「哥,所有人都去前面了嗎?」
司徒月朗前後看了下,沉默片刻後回道:「這裡是父親的書房所在,常年都有人看守著,按道理來說哪怕前院有變故,這裡也該有人才對。」
聞言司徒穎秀眉皺得更深,心間的不安更加強烈了起來。
因為司徒建奇的書房就在這裡,其放著一些對司徒家族很重要的東西,因此常年都有人看守著,而現在該有人的地方卻是一個都沒有,顯得有點異常,而且剛才在前面的時候他們也沒有聽到司徒建奇要求所有人都去前面。
可那些人沒有去前面的話,現在怎麼一個都看不見的?
兄妹二人,還要司徒煚都不由看向十米外司徒建奇書房所在的那個庭院,難道人全部收縮到了書房內看守了?
想到這司徒月朗和司徒穎對視一眼,後者道:「我們要過去看一下嗎?」
「不用了吧?」
剛才在前院見到季克奇大殺四方,現在司徒月朗的還心有餘悸,很怕來的不是一個人,所以輕輕的搖搖頭:「還是先去母親那裡,事後再說吧!」
話是那麼說,但司徒穎聽得出來,司徒月朗是怕了。
心裡鄙夷司徒月朗的膽子小司徒穎直接舉步往前走去:「雖然今夜來的人很強大,爺爺都未必能壓下,但我還是覺得現在該去看一下,把一些重要的東西拿走,事情善了我們就把東西拿回來,到時候和爺爺還有父親說,我們是為了防止變故才如此。」
「而如果事情不能善了的話、、、」
走到書房院門的司徒穎停下來,回頭繼續說道:「那麼書房裡面的東西,可以給我們東山再起的會,不好嗎?」
還當司徒穎就是好奇才如此,不想她還有這樣的打算。
當下司徒月朗也不再猶豫,因為司徒穎說的對,里要握著一些東西防止司徒家族扛不住,不然以後哪怕活下來都只能是淒涼的度過。
所以馬上就帶著司徒煚走了過去:「好,那我們先把重要的東西拿走,善了我們還回來,沒有好結果那我們就拿著東西離開,東山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