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逸走進曹家院子,遠遠地就卡年有兩個老頭在院子的梧桐樹下面下著棋。
他一眼就認出,其中一個就是曹老,再看另一個,與曹老模樣頗有幾分深神似,陸逸猜想,一定是曹無傷的爺爺。
「爺爺,二爺爺,你們看誰來了?」曹無傷笑道。
曹老抬起頭,看到陸逸,連忙站起身,笑道:「今天是什麼風,怎麼把你給吹來了?」
陸逸笑道:「來到燕京這麼久,一直沒來得及登門拜訪,曹老,是我不對啊!」
「我看是老孫和老葉那裡有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你捨不得走吧!」曹老說著。
聽到這話,縱使陸逸臉皮厚,也不禁一陣臉紅。
「老爺子好。」陸逸對曹老爺子行了一禮。
「你就是陸逸吧,果然是一表人才,不錯,不錯。」曹老爺子笑道:「坐吧!」
「陸逸,我可是幾乎天天聽到你的名字,你一個人讓燕京城裡多少人不得安生,說到底,這可是你的不對哦。」曹老爺子笑道。
「老爺子此言差矣。佛說,我不入地獄,誰上天堂?」陸逸笑著回答。
曹老爺子一愣,隨即與曹老相視一眼,哈哈大笑。
曹無傷則忙著給陸逸泡茶,又拿出了一包軍區特供,四個大老爺們坐在院子曬著太陽,抽著煙。
「陸逸,我怎麼聽說你和趙家那小子勢同水火呢?」曹老爺子說道:「趙家那孩子可厲害得緊。」
陸逸笑道:「我吧,農村來的,實誠,就是看不慣那些虛偽做作的人,除夕那晚,要不是曹兄攔著我,我非把徐天那小子的胳膊給卸了。」
「哦,還有這事?」曹老爺子眼睛眯了起來,看著陸逸:「你和徐家的小子有矛盾?」
「我倒是和徐天沒矛盾,只是這小子,不識抬舉啊,我都說了,叫他不要去明珠,不要給趙長城當炮灰,這小子偏偏不識趣,不過這樣也好,早晚讓他知道當炮灰的下場。」陸逸笑道。
看到曹老爺子不說話,陸逸繼續說道:「其實吧,別的都還好,就是徐天吧,要是放在古代,就是一奴才。」
「你這比喻說得好。」曹老爺子猛一拍大腿,說道:「徐家從老到小都是這樣,一副孫子模樣。」
聽到曹老爺子這麼說話,陸逸心中一塊石頭落地了,他終於賭對了!
「陸逸,你如何看待大東買島一事?」曹老爺子問。
陸逸微微一笑,道:「常言道,在其位謀其政,我只是一介學生,這事兒我沒關注過啊!」
曹老爺子聽到陸逸這話,眉頭一皺,不悅道道:「陸逸,你這話可是不對,國家興旺,匹夫有責,你作為學生,更是要關心。說說你的看法。」
曹老爺子這次說話的口吻不容陸逸拒絕。
這時,曹老開口了,笑著對陸逸說道:「大哥讓你說,你就說說吧,怎麼想的就怎麼說,反正是在家裡,不會外傳的。」
陸逸嘆了一口氣,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說兩句吧,不對之處,還望兩位老爺指正。」
「說!」
陸逸沉思一會兒,說道:「我們跟大東談判,這件事情是對的。」
這句話一說口,陸逸就見曹老向他使眼色,一旁的曹老爺子眉毛抖了抖,沒有做聲。
陸逸說道:「我們華夏有五千年的歷史,源遠流長,從古到今,我華夏國在世界上就有禮儀之邦之稱,作為一個禮儀之邦,我們對大東的挑釁,一次又一次的忍讓,更是說明我們華夏是禮儀之邦,有容人之量。」
「這些年,幾任最高首長心中都想完成統一大業,收復河山,只是在丟失的河山都在華夏的邊緣,流失出去已有多年,想要回歸,並非一朝一夕之功,所以,首長們都明白,於是,就努力的發展經濟,提高國家綜合實力,韜光養晦。」
聽到陸逸說道「韜光養晦」這四個字,曹老爺子的嘴角抽了抽,沒有做聲。
「常言都說,機會,只垂憐有準備的人,但是我們也應該明白,機會,是等不來的,有的時候,機會還需要自己主動去爭取。」陸逸說道:「關於這次大東購島的事情,我聽說後義憤填膺,作為炎黃子孫,應該保家衛國。談判,是可取的,但是只需談一次,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