霉運當頭,徐天只好忍氣吞聲,開始他以為中年男人揍累了就會收手,沒想到,那傢伙一直打,嘴裡還一直罵,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
這麼被打下去,非死不可。
徐天忽然眼睛翻白,頭一歪,暈了。
「我靠,這麼不經打,還特種兵?真是丟臉。」中年罵道。
打了兩巴掌,見徐天真的沒有了動靜,中年繼續又煽了徐天兩巴掌,這才收手,站起身,中年男人搓著雙手,罵道:「媽個巴子的,手都麻了,這小子皮真厚。」
說完,走到陸逸面前,瞪著陸逸道:「你小子不夠意思,我都快要死了,你還不出手。」
陸逸笑道:「你不是還沒死嗎?再說,徐天這小子來頭大,我揍了他,徐家要是找我麻煩,怎麼死的我都不知道。」
「靠,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叫陸逸是吧,葉家的女婿,聽說,孫丫頭也和你在一起,影子你都敢殺,還不敢揍一個徐天,笑話。」中年男人罵道。
「你既然知道這些,就應該知道,我隨便不出手,除非對我有利的事情。」陸逸笑眯眯地說。
「把徐家小子揍個半死,難道對你沒利?」中年男人說道:「我聽說趙家小子可是馬上就要去明珠了。」
陸逸微微一笑,說道:「既然你這麼清楚,怎麼還要拉唐峰出手,這潭水,越來越渾了。」
「渾了不好嗎,亂中取利。」中年男人咧嘴一笑,說道:「你說呢?」
陸逸微微搖頭,說道:「亂中取利,這是梟雄的作法,就像是戰國七雄,楚漢爭霸,三國鼎立一樣,亂中取利,是梟雄所為,想要長遠,是不可取的。」
「那你的意思?」中年男人問道。
陸逸笑道:「打一個很簡單的比方。就好像徐天想要我的命一樣,我也想要他的命,我不會像他一樣開著車撞人,傷及無辜,還把你的會所大門給弄壞了,要是換做我,目標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殺徐天,絕對不會影響其他人的生活。」
陸逸接著道:「縱有私仇,也應該以大局為重。國家長治久安,切不可動搖根基。泱泱華夏,建立不容易,但是千里之堤毀於蟻穴,我們不能為了一己私利,而影響整個國家的未來發展。私利可以取,但是絕對是不影響大局的情況下。」
「那你現在和趙長城之間,難道不是為了私利?」中年男人問。
陸逸搖搖頭,說:「其實今後誰能登頂,誰能站在權力的最巔峰,這些,對於我來說,都不重要,我只是不希望,看到一個私慾極其強大的人站在巔峰。」
中年男人道:「你說趙長城心中私慾很強大?」
「不僅是趙長城,還有趙家人。」陸逸說道:「趙長城想要登頂,絕對不可能。」
「如果上面要一心支持他呢?」中年男人說。
「若真是如此,我只好殺了他。」陸逸說。
「你不怕引起上面的震怒?」中年男人問。
「用趙長城的命換華夏國未來的長治久安,值得。就算冒天下大不韙,我也在所不惜。」陸逸道。
中年男人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沒有作聲。
陸逸笑道:「有些事情,總要有些人做。若不是影子來殺我,他也不會死,若不是趙長城為了一己私心,讓紫禁城的老傢伙出馬,我不會輕易的得罪人,但是想殺我的人,我也一定不會放過。」
「這就對了,這才是男人,要是換做我,誰要殺我,老子非把他千刀萬剮。」中年男人哈哈笑道。
「你叫什麼名字?」陸逸問道。
「對了,老子居然忘了告訴你我的大名。」中年男人用手拍了拍腦袋,對陸逸笑道:「我叫溫邵均。」
「我是陸逸。」
兩個人手握在一起。
溫邵均對陸逸笑道:「以後叫我老哥。」
陸逸扭頭對唐峰笑道:「唐哥,我以後是不是也該叫你小唐了。」
「滾!」唐峰罵道。
曹無傷心中此刻是深深的震驚。
溫邵均,居然是他,現任二號首長的兒子,沒想到這麼快,陸逸就和他打成一片。
「唐哥剛才救了你,你可欠他一個人情。」陸逸說。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