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了想,朱天雷淡淡一笑說道:「呵呵,恕我真不知道所謂何事,帶那麼多人來,我可照顧不來啊。」
「呵呵,是真不知道,還是假裝不知道呢。」司徒空有些鄙夷地看了一眼朱天雷,然後接著說道:「既然如此,我就把話說開了吧,上次我兒司徒南和女兒司徒靜一起過來,已經清清楚楚地跟你們說過了,而是師弟司徒地還跟你們爭執過,你們卻不承認之前的約定。」
「哦之前我們有什麼約定證據何在拜託,現在可是二十一世紀了,做什麼事情都必須要有證據,空口無憑,誰相信啊。」朱天雷伶牙俐齒,加上臉皮超級厚,一股腦兒說了出來,完全不認賬。
「空口無憑朱天雷,這種話你都說得出來,好你很好,跟你說白了吧,這次我們過來,就是讓你將承諾兌現,不然哼哼,可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你兒子是怎麼好的,我們就可以讓他怎麼回到那個時候。」
司徒空不是嚇唬朱天雷,是他逼人太甚,實在是忍無可忍。
「你們別亂來,這樣,容我想想,給我兩天時間可好。」朱天雷雖然那樣說,其實他只是想拖延時間而已,這是司徒家的二老,實力強大,而周小冰去修煉還沒有回來,自己的兒子朱小虎可是將來的修煉人才,如果真讓他們給廢了,那就糟糕了。
「好,段老爺幫我們作為證人,到時兩天之後,如果交不出產權,那麼,休怪我們不客氣了。」司徒空說罷,一揮手,眾人離開了朱家大門。
等眾人離開之後,朱天雷才深吸了口氣,這下真的是惹上大麻煩了。本來,他想著等到了周小冰回來,會不會實力高強,可以對付一切過來的敵人,但沒想到,還沒等到周小冰回來,人家仇家便先來了。
如果現在將產權交了出去,雖然以後也可以用一些手段弄回來,但是他還是不放心,畢竟放出去的東西想要再拿回來,還是有點懸的。
多疑的朱天雷,當然不願意冒這種險,於是故意拖延了時間,再好好想個辦法。
只是,一天過去了,朱天雷依然記得團團轉,一點辦法都沒有。第二天下午,眼看次日人家就要來討債了。
剛好是周五下午,朱小虎從東海大學回來,看到爹爹心情低落,急忙走了過去問道:「爸,你怎麼了,怎麼感覺你不高興的樣子」
「哎說多了都是淚啊,我們惹上大麻煩了。」朱天雷有些束手無策,擺在他面前的只有兩種選擇,那就是將朱小虎交出去,任由他們處置,第二種就是,將朱家產業的一半股權交給太行派。
「爸,說一下吧,到底是什麼事兒,讓你如此煩心呢」看著朱天雷的表情,朱小虎心中不是一般滋味,最近不但不敢惹葉天,在學校也只能安安靜靜地上課了,鬧事都少了許多。
完全沒有當年那種微風,以前的謝孟偉、徐猛以及楊逸他們,統統都消失了,現在就只剩下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在東海市大學,真的覺得太過勢單力薄了。
「小虎啊,太行派的人又來要債了,而且這次他們是動真格的了,來了掌門和師兄,這兩人可是太行派的頂尖人物,我們是敵不過他們的。」朱天雷直接說道。
「然後呢」朱小虎不太懂。
「然後,我們就要將一般的家產給他們了,或許是將你交給他們。」朱天雷說到這裡,急忙解釋道:「打死我也不會將你交出去的,不過,就是可惜了我們朱家的產業。老祖宗交給我的產業,就這樣拱手讓人,實在是痛心。」
「而且,他們將產業占有之後,可能會進行其他渠道,那麼我們公司的運行就會造成阻礙,不但影響到經濟的發展,還可能將我們帶進了經濟危機,到時朱家的諾大的產業就要一敗塗地了。」
朱天雷越說越難過,這是他有生一來遇到的最艱難抉擇。
要是當年,他果斷選擇產業,將朱小虎讓出去,但是這幾年來,他漸漸地知道了朱小虎的秘密,而且還好幾次,黑衣人出現過,如果小虎真的出了什麼三長兩短,別說他的產業保不住,估計他的小命也保不住了。
「爸,對不起,都是我害了你。」朱小虎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要不是他當初惹禍,也不會讓父親去為了救他,答應了人家的要求,現在人家來履行諾言,也是理所當然的。
他們現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