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指著這五名混子冷聲道:「他們哪個沒進去蹲過?他們要是在你身上割上幾刀,或者拍你的艷照,你能擋得了嗎?可他們能判多久,嗯?」
「這些人竟敢動我家人,我是雖遠必誅!」
「就算我把他們全都打殘打死了,也沒有人敢抓我坐牢!」
郭依依質問道:「他們憑什麼不敢判你。」
「因為我夠強!」
「因為我足以令所有人都為我膽寒!」
郭依依還要再說,秦牧已經不予理會。
秦牧先是走到父親秦父身邊,塞給他一顆聚氣散,眼看他服下,接著步步向那五名混混緊逼而去。
那五名混混一咬牙,操著砍刀向秦牧砍去。
但咔嚓幾聲響起,砍刀四飛,五名混混抱著自己的右臂齊齊摔倒在地,秦牧是把他們的骨頭弄碎,骨傷乃是最疼的傷痛之一,那五名混混在地上打滾,開始還能喊出聲,後來聲音也嘶啞了,幾乎背過氣去。
秦牧見父親傷勢已經好轉,向父母溫聲道:「我出去一趟,馬上回來。」
吳美蓮淚眼婆娑:「秦牧,你別讓媽為你擔心。」秦父一口氣緩了上來,沒說話,中年男人積累了許多年的社會經驗,臉上寫滿滄桑,知道這世上沒有那麼容易打通關係,黃毛這等心狠手辣的人都不敢輕易殺人,而是打成重傷,望向秦牧,眼色憂慮。
秦牧微微一笑,向父母表示不必擔心自己,走出門外,撥打了一個號碼:「喂,葉媚嗎?你的手下被人砍了,我爸媽受到了別人的威脅,幫我查清楚這是誰幹的!」
「我要他們付出代價!」
秦牧的聲音中壓抑著極大的憤怒。
之前秦牧在外邊閒逛,飯點準備回去幫忙,遠遠聽到飯館內有打鬥聲,便立即加速趕回。
只見忠厚老實了一輩子的父親秦父像條發了瘋的野獸一樣,手持碎酒瓶向黃毛混混衝去,秦牧心在滴血,父親這是不顧一切,拼出了自己性命去跟黃毛混混打。
然而,雙方的實力差距實在太大,父親的拼死一擊沒有用,猶如野獸受了傷,再怎樣拼命也無濟於事,只能無力的嘶吼著,做不了任何事。
那股深深的無奈和絕望,刺激了秦牧的心。
那就是普通老百姓面對惡人時的無奈,就算是拼命也沒有用,只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和家人被欺辱。
秦牧也知道,不是觸碰到父親的逆鱗,以父親常常說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的性格,絕對不會豁出命來跟人決死。
觸到了這個逆鱗,任何人都會變得狂暴。
而對方已經觸碰了秦牧的逆鱗。
秦牧是父母的逆鱗,父母又何嘗不是秦牧的逆鱗!
所以秦牧已經完全不顧明面上的律法,憤恨至極,當場把黃毛砸斃。
膽敢動我家人者,死!
不過秦牧也明白,這黃毛混混只不過是個幌子,敢和自己作對,知道自己實力的人,不會只派幾個連武功都不懂的小混混。
這幫小混混就算再怎麼狠再怎麼敢打,也只能嚇唬嚇唬普通人,比起來周家的十六死士,黃勝利手下阿九都遠遠不如,更不用說高翔沐風這等半步武者了。
接到秦牧的詢問,葉媚的聲音很快傳了過來,「你說是方家人?最近方家人似乎在趙家工廠招兵買馬,我剛在那裡派人偷偷潛入安插了監控,派了嫡系葉佑安負責這件事,還沒來得及告訴你。」
聽到趙家工廠這四個字,秦牧臉色大變,說了聲謝謝,掛斷了手機,立即打給趙然。
「你在家嗎?」
那邊趙然疑惑的聲音:「正在和我媽一塊串親戚,怎麼了?」
秦牧鬆了口氣,看樣子因為趙然出去串親戚,那群人還沒能把手伸到趙然身上。秦牧說道:「你先留在親戚家裡別動,我通知葉家去保護你媽,我現在去接你。」
「接我?你要做什麼?」
秦牧已知道這件事必和趙家那幫不知死活的親戚有關係,八成是趙家親戚又勾搭上了方家,正好也一併了結,冷笑道:「有的人嫌自己的命長,我要帶你去殺人!」
那邊趙然愣了一下,隨後輕輕嗯了一聲,聰慧的她隱隱從秦牧的殺氣中覺察到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