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認出此人,果然是主管縣內警務的縣副長陳廣!
眾人紛紛讓開一條路,讓陳廣過去。同時對那大少的能量又一次感到吃驚。
陳廣是什麼地位?在雲河縣可以說是大哥中的大哥,沒有人敢招惹,他一個人過來,所有人都得讓道。
而這樣的人,被那大少十分鐘就招來!
那大少滿意極了,微笑看著台上的精英,這些人在那大少的目光下紛紛低頭。
這等迫人的勢力,不低頭不行。
向超和被人扶起坐在椅子上的歐陽明也一臉興奮而殘忍的笑。
陳廣匆匆走上台來。
那大少說道:「你做的不錯,只用了九分多,路上闖了不少紅燈吧,放心,我會跟我爸說這件事,不會虧待你的,不過……」那大少疑惑的看了看一人上台的陳廣:「你沒帶人?你要親自抓他嗎?」
陳廣只瞥了那大少一眼,沒搭理他,而是徑直小跑到秦牧身前,恭敬的說道:
&先生您沒事吧!」
秦牧看了看陳廣,不知道這是誰,大概是看過自己闖趙家工廠殺方家死士的人,微微一笑說道:「沒事,不過他可就不一樣了。」
說著下巴朝歐陽明努了努。
台上眾人全都傻眼!
那大少直接懵了,指著陳廣說道:「你眼瞎了嗎?挨打的是那邊坐的,臉上紅腫的歐陽大少,這秦牧只是打人,哪裡會有什麼事!」
&先生肯定不會有事,憑你們也傷不了他老人家。」陳廣對秦牧一臉尊敬,對那大少卻是滿臉嚴肅:
&了一耳光而已,有什麼大不了的,這麼點事也要報警,自己私下調解一下得了,按我說,秦先生打你,就是你活該!」
&要是秦先生打的,就是有理!」
秦牧微笑道:「而這位向超向大少,卻誣陷我偷了他的車子。」
陳廣聞言,立即看往向超。
在萬眾不敢相信的目光下,向超手足發冷,不由自主倒退了一步!
向超無法想像發生了什麼事。
陳廣雖然地位不高,但手握實權,是這雲河縣的地頭蛇。這些大少雖然個個背景都遠在陳廣之上,在省城也屬於頂尖的那一小撮人,但如果陳廣不聽號令,他們倉促之間也沒有辦法處置秦牧,畢竟他們沒有帶人馬來這雲河縣。
可是,這些大少有足夠的能量讓陳廣平步青雲,再上一個檔次,這件事情辦好了,直接調入市里當局長也不是不可能。
為什麼這陳廣竟然根本不理會這等升遷的大好機會,反而對秦牧如此恭敬。那感覺比見了上司還要巴結。
這秦牧不是一個小小的平民嗎?
陳廣恭敬問道:「秦先生,這偷車之事是怎麼回事?」
秦牧坐在椅子上平靜的說道:「沒什麼,這向超賽車輸給了我,不願賭服輸,反而誣陷我偷了他的車子,在這葉家村諸位父老鄉親面前侮辱我是一個竊賊。」
秦牧說著望往向超,向超額頭上全是汗,而秦牧的目光一直都是那麼的鎮定,無論形勢如何,他都不曾有絲毫慌亂。
陳廣聞言立即嚴肅對向超道:「向先生,請你解釋這件事,我有一部警車在場,如果你誣陷秦先生,我將以誹謗罪對你提起公訴!」
一名大少向前一步惡狠狠說道:「你他娘的瘋了?為這小子說話,你不要你的前途了?就算我父親不夠格,楊廳長可在這裡,他比你足足大了四級!儘管不在公檢法位置上,但一根手指頭也能碾死你!」
在眾人面前說這種話,這大少已經是撕破臉皮了,他的威脅簡單直接,用前途來壓陳廣。
陳廣卻不屑一顧,冷冷說道:「你算什麼東西?靠一個爹而已,也敢威脅我?這裡是雲河縣,不是漢南省城,你最好搞清楚,你爹生意做得再大也只是個商人,就算他親自來了也不能拿我怎麼樣。」
那大少被陳廣噎的說不出話,氣的渾身發抖。
眾人見那大少吃癟,不由一陣好笑,他們心裡也看不起這種自己沒什麼本事卻靠爹的大少。
向超連連深呼吸,卻始終壓不下心中的恐慌。
現在連用前途威脅陳廣都做不到了,而這雲河縣除了縣正長之外,最有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