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陳香有些猶豫的說道:「老爺,我們就這麼自己走麼?恐怕我們幾人還沒走幾步,又被青城派的那些賊人們給追上了。」
林震南瞪了他一眼,怎麼這麼一個小小的趟子手也敢這麼跟自己說話了,略帶不爽的說道:「你有什麼好意見?」
陳香便建議道:「總鏢頭,我看這二位大俠像是正道俠義之人,我們不如先隨著他們一起行動,等到時機合適的時候,我們再找機會回到雒陽去。如果這兩位大俠願意的話,我們甚至可以僱傭他們,護送我們回雒陽。」
林震南哪裡不知道華山派恐怕也不是什麼好心腸,選擇讓華山派的人護送自己回去,那簡直是才出狼穴,又入虎口,自投羅網了,當下就要反對。
可是這時林平之已經發泄完了,他手裡提著長劍,踉蹌的走了回來,他也認出了這兩人的聲音和身形,明白了當曰殺死青城派弟子時,這兩人就是假扮酒店爺孫倆的人,紅著眼睛怒罵道:「你們兩人裝的好像!明明有這麼好的功夫,為什麼要讓我來出頭?!害得我家破人亡,有家不能回,還被別人追殺,你們究竟算什麼英雄好漢?!」
陳香立刻上前抱住林平之,免得他做出什麼傻事來,真的鬧出什麼衝突來,他們可打不過勞德諾和岳靈珊,焦急的勸解道:「少鏢頭冷靜!可是這兩位大俠救了我們的姓命啊!」
林震南也擔心林平之吃虧,怒喝道:「平之休得無禮!!!」
林平之被父親這麼一喝,這才非常不願意的將長劍狠狠的丟在地上,發出哐啷哐啷的聲音來,兩隻眼睛血紅,喘著粗氣賭氣坐在了一邊。
陳香又對林震南說道:「現在我們福威鏢局遭此大難,不知道有多少家競爭鏢局,還有其他吃過我們虧的山賊匪類們盯著我們呢,如果我們就這麼孤身上路的話,恐怕凶多吉少啊總鏢頭!」
聽了陳香的這番話,林震南有些遲疑起來。尤其是剛才看到了自己的兒子之後,更是有了顧慮。他最牽掛,最擔心的也就是這兒子了。
是,華山派也不是什麼好鳥,但是好在他們吃相好看些,絕對不會像青城派那般不要臉的強奪。與華山派的人在一起,也不用擔心現在就會被人強行嚴刑逼供,實在不行,在能確保自己一家安全的前提下,就算是將辟邪劍譜交給華山派也沒什麼不行的,至少可以達到禍水東引的效果。
想通了這一節之後,當下嘆了一口氣,林震南只能腆下臉來,尊敬的問道:「不知二位大俠這是去哪?」
勞德諾有心離開,卻正缺藉口,又見這林震南連問自己姓名的想法都沒有,於是只能尷尬說道:「林總鏢頭,我是華山派二弟子勞德諾,這是我的小師妹岳靈珊。不好意思,我們不去雒陽,我們是準備去衡陽,去為我們五嶽劍派衡山派劉正風師伯金盆洗手大會慶賀的。」
林震南心中猶豫了一番,又看了看自己的妻子,又看了看自己的兒子,似乎做了什麼決定一般,說道:「那好,我們也先去衡陽,為劉大俠慶祝一番,再考慮下一步的打算。」
勞德諾心中十分猶豫,又想從他們身上套取辟邪劍譜的秘密,又害怕擔負什麼責任,正在猶豫之中,陳香催促道:「大家趕快上路吧,要是青城派的那群賊人追上來了可就糟了!」勞德諾只得自我安慰,這是他們非要黏著我們的,我可沒有逼他們。
眾人一想青城派的弟子可能就在身後,也有些著急了,便立刻翻身上馬,根本不顧惜馬力的向遠處跑去。他們一路走大路,到了一處便花錢購買馬匹,又是不顧惜馬力的向前跑去,總算是甩掉了青城派的那幫人,率先跑到了衡陽城去。
到了衡陽城之後可就安全多了。這裡到處都是武林人士,更是衡山派的地盤,青城派的人可就不敢這麼囂張了。
當下他們到了某處客棧,也不去身上的喬裝打扮,只是點了些吃食飽餐一頓,便與華山派的其他弟子匯合在了一起。卻因為來的早了,沒有見到華山派的掌門人。陳香自然知道,這岳不群肯定就在附近躲藏,只是聽說了令狐沖惹了很多麻煩,不願意此刻出現罷了。
林家一家子和華山派的諸多弟子還在在茶館中聊天呢,突然間從茶館前來了一隊尼姑,大聲喊道:「令狐沖呢?你們華山派的令狐沖哪裡去了?快將他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