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師在你那裡吧?」手機那頭是一個沉穩的聲音,不過鍾成卻是聽出來幾分焦急的味道。
「怎麼?你要為他求情?」鍾成因為夏衍的話,心中怒意未平,即使是面對著自己的好友,也是語氣很沖。
「我是來救你的!」手機里這個聲音這樣沉聲開口,「讓你兒子給夏師道歉,這件事到此為止!」
鍾成不怒反笑,「憑什麼?」
「憑他敢殺人!」手機那頭的沉穩聲音深吸了一口氣,「就在剛才我收到了消息,原本的先天張師已經被夏師殺了!」
「他真的敢殺人?」鍾成也是悚然,就算他有錢,在華夏也不敢鬧出人命。
「為什麼不敢?」手機那頭的沉穩男聲冷笑一聲,「有大人物保著他,已經下達了封口令,就算是你我被抓也不會抓他!」
「聽我一句話,讓你兒子道個歉,總比被莫名其妙幹掉要好!」鍾成還想要說些什麼,那頭的人卻直接掛掉了電話。
好友這樣反常的行動讓得鍾成也是一驚,很快就是想清楚其中的緣由,他這個至交可是真正冒著危險來提示他,畢竟眼前這個夏衍斬殺張師,已經是被封口了。
鍾成沉著臉,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夏衍,心中也是微微一跳,旋即才是輕嘆一聲,望著自己兒子面如土色的臉龐,「道歉吧!」
鍾越臉上有些得意,看著夏衍,剛想要耀武揚威說些什麼,就是被鍾成一巴掌拍在腦袋上,「老子讓你道歉!」
「爸!你……」鍾越臉上的得意瞬間凝固在臉上,這樣吶吶,讓得鍾成臉色一沉,「不想死就給我道歉!」
鍾越輕哼一聲,在自己老子的壓迫下,不情不願朝著夏衍說了一聲「對不起」,夏衍也不在乎這一聲道歉的誠意,他所要做的僅僅是立威而已,他很清楚而今他在舒城上層的名頭,今天的事很快就會傳進他們的耳朵里。
而那些對他有著各種目的的人也會明白他的性格,不敢妄動,這是夏衍自武道聚會回來之後一直想做的事,只是這鐘氏父子有些倒霉,正好撞在夏衍的槍口上了。
「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我兒有眼無珠,衝撞夏師,特此備上了酒菜,請夏師賞臉!」鍾成想通之後對於夏衍也是低三下四,讓邊上的鐘越臉色難看,而大堂經理早已經顫顫兢兢,不敢說話了。
「不用了,給我們一個包廂就行!」不過夏衍倒沒有同意,他跟李瑤吃飯,這個禿頂中年男子在一邊算怎麼回事?
「是!」鍾成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愉,揮手就讓邊上的大堂經理去安排包廂了,望著夏衍帶著李瑤進入酒店的背影,鍾成的臉色才是猛地難看起來,他看了一眼鍾越,「下一次你要是敢去惹他,老子就當沒有你這個兒子!」
說完也不再理會鍾越,自顧自走了,鍾越也是臉色一變,急急忙忙就是要跟上,而他身邊的女人想要拉住他,也是被他一把甩開,他好面子,今天這件事算是把他的面子給丟乾淨了,這讓他怎麼能忍?不光是夏衍跟李瑤,他連自己身邊的這個女子都是給恨上了,若非是這個女人,他怎麼會到酒店裡來。
夏衍自然不知道外面的紛亂,他和李瑤來到包廂里,李瑤一句話不說,就這樣直勾勾盯著自己,饒是夏衍的先天心性,也是被盯著心裡發毛。
「怎麼了?」夏衍這樣笑著開口,兩人面前的桌子上,走已經擺滿了各式的菜餚,十分豐盛。
「我覺得你好陌生!」李瑤幽幽一嘆,這是心裡話,上一次燒烤的時候她就發現了,以為這便是夏衍的全部,直到去了張家,才是知道是冰山一角,今天又是遇見一個三星級酒店老闆的前倨後恭,可想而知,李瑤心裡的震撼。
「沒什麼陌生的,」夏衍笑笑,「他們對我這樣恭敬,不是因為我的家世,而是因為這個!」夏衍一揮手,一道寒光從嘴巴里吐出,最後停頓在掌心,光芒散去,一道漆黑的小劍在掌心不斷流轉,寒光收斂。
「這是……魔術?」李瑤看得目瞪口呆,情不自禁就要上手去摸,夏衍也是笑笑,就將腐蝕小劍遞給她,小劍上的光芒收斂,夏衍倒是不擔心會刺傷李瑤。
「聽說過武術麼?」夏衍望著李瑤不斷把玩不足巴掌大小的小劍,這樣開口,讓得李瑤抬起頭來,有些驚訝開口,「就是那些武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