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封所在的地方。
夏封猛地睜開眼睛,而那些色彩不一的天地力量依舊源源不斷的朝著他身體中湧來。
同時夏封揮了揮手,雲溪和紀茵茵就出現在了這裡。
一出現在這裡,紀茵茵就開始打量著這裡。
當看到身下是一個祭台,周圍空間極為不穩定後,紀茵茵的臉色微微變化了兩下。
這裡,有著一個非常恐怖的大陣。
不對,不是一個,而是一個由無數恐怖大陣組成的一個難以想像的大陣。
如果有人想要強行進攻這裡,那麼沒有任何的可能性,絕對會死。
而雲溪則是一臉古怪的看著夏封,然後用著無奈的語氣問道:「藏得這麼嚴實幹嘛?」
「的確有點嚴實。」
夏封尷尬一笑,這個地方能夠自由進出的人只有自己。
所以哪怕是雲溪的空間力量格外強大,也不能進入。
甚至都不能夠精準的確定自己所在的位置。
畢竟自己也是有考慮的。
仇家那麼多,不躲得嚴實一點,到時候估計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最後,夏封把視線停留在了紀茵茵的身上。
見夏封看著紀茵茵,雲溪輕輕的解釋道:「她說她和你走的是一條大同迥異的道路,想要觀摩一下你是如何踏上這一條路最巔峰的,是否能夠讓她觸類旁通有所參悟,我答應了。」
夏封嗯了一聲,臉上沒有露出任何意外之色。
他沉吟了一下後對雲溪說道:「既然你都答應了,那我也沒有什麼可以反對的。
不過溪姐,你不能夠留在這裡,外面的很多事情,現在都少不了你主持呢。」
雲溪點了點頭,輕笑的說道:「那現在就送我出去吧,我就不打擾你的蛻變了。」
「辛苦你了。」
夏封輕聲的對雲溪說道。
最後在雲溪搖頭之時揮了揮手,雲溪就消失在了這個地方。
等雲溪離開了好一會兒後,夏封對紀茵茵說道:「紀大美人,你能不能站在祭壇下面去?不然我怕到時候你被我帶偏了路。」
紀茵茵聽到這話,臉色變得非常正經起來,直接退出了祭壇的範圍。
雖然說,自己和夏封走的道路大同迥異,但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相同的。
一個修士,要是被另外一個修士帶偏了路,那麼就表示這個修士就徹底毀了。
哪怕那個修士的實力再強大,也是一樣。
見紀茵茵退出祭壇的範圍後,夏封心中輕鬆了一口氣。
紀茵茵要是還留在祭台上面,那麼被自己帶偏道路的可能性非常大。
當然,夏封考慮的也不止是這一點。
還有就是自己現在全身一點力量都沒有,如果紀茵茵剛才要是對自己生出了歹念,那麼自己可能就得死在這裡了。
畢竟,自己和紀茵茵的陣營始終不同。
自己是主戰陣營的,而她卻是防禦陣營的。
在不知道她這些年有沒有改變的情況下,自己必須警惕。
因為這個時候,是自己最重要的時刻。
手指不易察覺的在身下輕輕的敲打了兩下,夏封對紀茵茵慢慢的說道:「記得站在地上就可以了,別飛在空中,否則會死的。」
說完,夏封再次閉上了眼睛。
而那些顏色不一的天地力量湧進他身體中的速度則是直接暴增了起來。
同時,夏封身上開始緩緩散發出一股令紀茵茵從來沒有感受過的氣息。
這氣息,很古怪,雖然僅僅只有一絲,但也讓紀茵茵有種如臨大敵一般。
就這樣,足足過去了三個多小時。
那些朝著夏封湧來的天地力量猛地消散掉。
在夏封的身上,一條條無數虛幻的鎖鏈出現。
這些虛幻的鎖鏈,鎖住了夏封的眉心,鎖住了夏封的雙臂,鎖住了夏封的雙腳,甚至鎖住了夏封身上的每一寸地方。
「這就是天地鎖?」
紀茵茵看著那些突然出現的虛幻鎖鏈,精神力格外的集中起來。
甚至雙眼都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夏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