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暖床丫頭,我當然要在出口等著你啦,萬一不小心你走丟了的話,晚上誰來幫我暖床?」
陳騰臉色淡然,嘴角微翹,他看著迎面走來的任盈盈,微微一笑道。
「大混蛋,你閉嘴。」
「小兔崽子,你放肆。」
陳騰話音剛落,兩道聲音不分先後地響起。
任盈盈是對陳騰在大廳觀眾之下,宣布她是暖床丫頭,這讓她感到惱羞成怒不已。
任盈盈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卻被人稱作了暖床丫頭,這個消息若是傳了出去,不僅僅是對她,對任家,都會造成巨大的負面影響。
陳宇昂怒叱陳騰的原因則是,任盈盈是他追求愛慕的對象,可是有人卻當著他的面前,稱呼他心愛的女生為暖床丫頭。
而如此曖.昧的稱呼,讓陳宇昂不得不多想,而且他追了任盈盈足足三年之久,連任盈盈的小手都沒有拉過,如今卻被人捷足先登了?
這讓陳宇昂心中感到憤怒不已,他恨不得將陳騰大卸八塊,以消心頭之怒。
「不讓我說也無法改變你是我暖床丫頭的事實,昨晚你不是做得很好嗎?」
陳騰聞言,臉色淡然,他聳了聳肩膀,微微一笑道,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啊,大混蛋,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讓人把你的舌.頭割下來。」
任盈盈一張俏臉通紅,她那一雙美眸中,露出可以殺人的目光,她看著陳騰,惱羞成怒地跺了跺腳,咬著牙齒恨聲道。
「盈盈,這是假的!昨晚上你們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是不是?」
陳宇昂聽了陳騰的話後,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好似天上那烏雲一般,幾乎能滴出水來,
昨晚?
任盈盈昨晚替眼前這名小兔子崽子暖床了?
除了暖床別的事情都沒有做?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陳宇昂心中怒意,像是火山般,好似隨時都能爆發出來,他苦苦追了任盈盈三年,始終都無法獲得芳心。
如今,一個不知道突然從哪個疙瘩里冒出來的小兔崽子,一下子把任盈盈這顆美麗的小白菜給拱了?
這讓陳宇昂無論如何,也無法接受這樣的事情,他的心中被怒火填滿,理智也瞬間被怒火沖滅。
「來人啊,給我把這個小兔崽子往死里揍,居然敢動我看上的女人,我一定要讓你生不如死。」
陳宇昂臉色陰沉,臉龐猙獰,他目光陰毒地看著陳騰,語氣森然地喝令道。
「是,少爺。」
陳宇昂帶來的保鏢聞言,互相對視了一眼,他們紛紛點頭回應道。
「陳宇昂,你要做什麼?事情不是你想像中的那樣,我和他根本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任盈盈見陳宇昂似乎誤會了她和陳騰的關係,一張俏麗的臉蛋上,不禁浮現出焦急的神色,她連忙出聲解釋道。
陳騰會被陳宇昂帶來的保鏢收拾成怎麼樣,任盈盈不關心,她關心的是陳宇昂似乎認定了自己和陳騰有見不得人的關係。
如果這個陳宇昂把這個不實的消息,傳播出去的話,那麼對她的名聲,造成極壞的影響。
而這就是為什麼,任盈盈急著向陳宇昂解釋的原因之一了。
「沒關係?我呸,你們昨晚都躺在床上,抱在一起睡覺了,還說沒關係?任盈盈我原本以為你是一個潔身自好的女生,所以才苦苦追求了你三年,卻沒有想到,原來你是一個臭表子,隨便找了一個男人,就可以上.床的貨色,怪我以前瞎了眼,居然把你當作女神來對待。」
陳宇昂聞言,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不屑地冷笑道,他根本不會相信任盈盈的解釋。
陳騰臉色淡然,眼眸深邃,他站在原地,沒有出聲解釋什麼,因為這個時候,越解釋,只會越描黑,根本無法說清楚。
當陳騰看到陳宇昂帶來的數十名保鏢,向自己攻來時,他沒有坐以待斃,而是主動出擊。
陳騰一步踏出,腳掌猛跺地面,他的身體,如同一枚炮彈般,飛射而出,他雙手緊握成拳,不斷掄起,舞動如風,仿佛斗破蒼穹。
只見,遮天蔽日的拳影,呼嘯而出,籠罩而下,將那些衝過來的黑衣保鏢,全部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