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里高空上,一架飛機平穩的飛行著,但機場內的氣氛,卻是異常緊張。
但陳騰表明自己沒有任何行醫資格證,並且準備用針灸,對傷者進行止血後,遭到了圍觀之人的反對。
對此,陳騰也沒有生氣,他臉色淡然,說出了傷者五分鐘之內,若再不進行止血,就會立刻休剋死亡。
陳騰的話,也讓四周的圍觀之人,紛紛沉默了下來,不再說話。
滴答,滴答。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機艙內安靜得讓人感覺到恐懼,加上傷者的那殷紅的血液,不斷流淌,地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響,再聞著空氣中,那刺鼻的血腥味,這壓抑的氣氛,令人感到窒息,幾乎喘不過氣來。
眾人一時間都手無足措了,難道他們就這樣呆呆地站著,靜靜地等著死神的到來,奪走那傷者的生命嗎?
「管不了那麼多了,這位先生,你儘管出手救治吧,如果出了什麼問題,責任我一個人承擔。」
美女乘務員俏臉一緊,她銀牙一咬,神色堅定地對陳騰說道。
「你確定?」
陳騰聞言,有些意外地看了美女乘務員一眼,出聲問道。
這個社會,能夠把不是自己的責任和衣服,主動承擔到自己的身上,這是需要莫大的勇氣和無畏的。
陳騰沒有想到,這美女乘務員嬌滴滴的身軀里,自然擁有一顆大無畏的勇敢之心,這非常難得。
「我確定,時間就是生命,你趕快出手救治吧,不管結果怎麼樣,所有的責任,我一力承擔。」
美女乘務員一臉認真地看著陳騰,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回答道。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出手了。」
陳騰見狀,點了點頭,輕聲說道,他蹲下身子,掏出銀針,雙手快如閃電,迅猛如疾風,在患者的傷口處,快速地插上了一根根銀針。
四周圍觀之人見狀,臉上都帶著懷疑的神色,他們認為陳騰是在故弄玄虛,用針灸怎麼可能把傷口的鮮血止住?
不過,四周圍觀之人都沒有出聲阻止,因為美女乘務員已經表態,一切後果,所有的責任,都由她承擔。
眾人自然不會再多嘴了,他們反正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當然是在一旁看熱鬧啦。
短短的幾秒鐘時間,患者的傷口周邊,就被陳騰插上了一圈銀針,將所有的血管封堵。
奇蹟發生了,原本正在大出血的傷口,此刻居然停止了出血,不再往外面湧出了。
這一幕,讓四周圍觀之人,心中均是感到無比的震驚,他們沒有想到,眼前這名看起來只有二十三四歲樣子的青年,本事居然這麼厲害。
一手針灸之術,輕輕鬆鬆止住了傷口的血液,這簡直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
特別是那帶著眼鏡,一副高人一等模樣的海歸精英,更是感到羞愧不已,若是這機艙里有裂縫,他恨不得立即鑽進去,不想丟人現眼了。
因為就在剛才,質疑陳騰最激烈的人就是他了,如今海歸精英才知道,他是有多麼的夜郎自大,坐井觀天。
天下之大,奇人異士無數,正所謂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不要以為對方是一個小孩子,是一個糟老頭,就可以隨便輕視別人。
殊不知,對方很有可能就是稱霸一方,獨尊一域的大佬。
若是不小心得罪了他們,一般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傷者的大出血,雖然暫時止住了,但是傷者依舊感到無比的痛苦,因為還沒痊癒的傷口,再次崩開,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讓他幾乎暈厥。
可惜,此時在萬里高空,又沒有醫療器械,根本無法替傷者將傷口的線條從血肉中拔出來,再重新進行縫合。
陳騰低頭想了想,這也不是辦法,索性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吧。
在眾目睽睽之下,陳騰拿起簡易醫療箱裡的生理鹽水,替患者的傷口進行了清理。
然後,陳騰臉色肅然,眼眸凝重,精芒閃爍,他右手虛握劍指,默運虛空凝劍決,指尖處有微弱的劍芒閃爍。
只見,陳騰右手劍指,朝著患者傷口處,輕輕一划,頓時,那與血肉混合在一起的黑線,一根根崩裂開來,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