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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靈為了幫助肖雲完成他的目標,將最生一點的積蓄都消耗光了。不過,銀靈這傢伙卻不喜歡露出他的弱點出來,雖然他嘴上沒有說什麼,但是從交談之中肖雲便已經感覺出來,銀靈已經將他所有的積蓄都用光了。
肖雨這一次幾乎可以說是賠了『秦輕舞』又折了錢財。她原以為用點貴重的手飾給秦輕舞戴上,就可以向肖雲證明她既然可以給,就可以拿回來,以此來示意肖雲老實點,不要耍什麼花招。以為她送來人質了,自己就可以有別的想法了。
可是肖雨根本就不知道,這一切早在肖雲的算計之中,換句話說,肖雨在這一局上面已經輸了。
在昨天晚上對秦輕舞講整個計劃的時候,肖雲已經告訴過秦輕舞,讓她在見到銀靈的時候,將那些手飾都交給銀靈,以此來換得一些可用的經費。這下肖雨不只是讓肖雲救走了秦輕舞,而且還間接的支持了肖雲的整個對抗她的計劃。
同時肖雲也告訴秦輕舞,不要看銀靈的臉,也不要對此表現出什麼好奇的神情來,以免讓銀靈想起那恥辱的過去。
索羅見肖雲半天也不說話,似乎在想著什麼,便認為,肖雲在為秦輕舞的安危擔憂。
「肖先生……說那個黑袍人的實力能夠保護住秦小姐與安琪嗎?」索羅有些擔憂地問道。
「哼!如果那個黑袍人沒有能力保護她們兩個的話,那麼在那一場槍戰戲當中,便早就倒地了,哪裡還能夠在這裡置疑他的實力……」
索羅畢竟不是一個傻瓜,想了想之後便不由地驚呼道:「是啊……不說我也沒有想起來,那子彈好像總是在我的頭頂,臉邊射過去,低一分,偏一分都可能將我的腦袋給崩碎。不知道肖先生,那幾個守衛當時見對方那麼猛,有一個還嚇尿了褲子呢!」
肖雲淡淡地應了一聲,抬頭望了望巨大落地窗外的黑夜,然後抽出了索羅的皮帶,道:「趴好,肌肉拉緊一點,這樣不會太疼的……」
說著,肖雲用皮帶抽了抽沙發,而索羅則是隨即發出慘叫聲,不過臉上的表示卻滿滿的都是笑意,哪裡一絲疼痛的意思。
這樣叫了幾聲之後,肖雲停止抽打沙發,然後沉聲對索羅說道:「索羅,肖雨知道這裡發生的一切之後,會在最短的時間內將招過去,也許是在明天也說不定,所以,身上需要真的傷痕,所以,忍著點……」
說著,肖雲手中的皮帶便不再抽打沙發,而是直接抽打在了索羅的後背之上。
「啊!」
這一次索羅發出的慘叫聲卻是真痛了,整個人身體猛地一繃,幾乎從沙發上跳起來。不過,索羅並沒有逃,實在是疼的厲害了,便死死地抱著沙發墊用牙咬,儘可能的撐住。
肖雲又抽了幾下狠的之後,這才說道:「如果現在不揍的話,要是被肖雨看出問題來,那個時候就不是皮肉痛了,而是性命難保了……」
說完,肖雲將皮帶扔到一邊,而劇痛過後,索羅則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後背就像是被烈火燒過一般,劇痛依然存在,索羅艱難地站起身子,苦笑著對肖雲說道:「肖先生,這幾下可真的是狠啊,別的不說,就這痛苦,只怕比拿刀子放我的血還要痛啊……」
肖雲沉聲說道:「拿刀放的血,那個時候都是避開的血管的,所以痛苦不一樣。可是用皮帶抽的話,那就完是另外一回事了,這種無差別的抽打,想要不疼幾乎是不可能的。」
索羅聽肖雲這麼說,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然後整個身子又趴在了沙發之上,哇哇大哭了起來。
見過羅這樣,肖雲不由地有些無奈,這傢伙怎麼越來越孩子氣了呢?
「好了,看成什麼樣子?不就是被抽幾下嗎?有什麼大不了的?堂堂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看看,哪裡像什麼男子漢大丈夫了?還想改變索馬利亞的現在,如果因為這一疼就哭鼻子,我勸還是別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了。」
索羅這個時候突然抬臉嘿嘿笑道:「肖先生,我這次可是真的沒有哭,我這是在假哭呢?目的就是為了讓假哭來轉移疼痛的注意力,以達到傷處不再疼痛的結果,嘿嘿……」
見他這個時候還能夠這麼的貧嘴,肖雲不由地苦笑,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