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華商都二層樓比一般住宅的二層要高一些,從這個高度往下跳一般人肯定受不了,弄不好還得來個輕度摔傷。
但對那些學過些武藝,身輕體活的人來說就另當別論了,只要角度、方位、落腳點掌握的好,安穩著落不成問題。
如果寸頭小伙是在有準備的情況下一躍而起,那他這回就算逃過了一劫,只是他被徐小川窩了一腳後,哪還有什麼準備。
基本上這小伙是惡狗撲食般的飛了出去,身子前傾的連他重心都跑偏了。
這小伙是個人也不是貓,根本沒有空中扭身的本領,但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或者說他有些自戀狂的意思也不為過,就在落地前的一剎那,這哥們激動下竟然還扇起手來。
徐小川正抱著窗戶向下觀看,對小伙的動作不恥的嗤了一聲,罵道:「二逼貨,裝什麼鳥人。」
咚的一聲,小伙結結實實的落在地上,不過算這小子命大,他的肩膀頭先著了地,讓他逃過丟命的一劫。
小伙哼哼呀呀的叫了一聲,捂著略有微塌的肩膀,帶著仇恨的目光向二層的徐小川看了一眼,之後悶聲搖晃著站起來向遠處的小胡同鑽去。
徐小川也想過繼續追這個小伙,不過他要是走樓梯繞個遠去追那肯定不行,那樣黃瓜菜都涼了,要說自己也來次飛人吧?他看著這高度還有些懼怕。
徐小川乾咽幾下最終沒敢跳,但這不代表別人不敢,老三哼了一聲,這時候條件緊急,他也不對自己的川哥客氣,伸手對著徐小川用力一拉,把徐小川拉回屋裡後,他一衝一跳,整個人飛了出去。
老三明顯是年輕熱血,但他也跟著碩鼠待過一段時間,也會點小手段,這一跳落地後他急忙又向前跑了幾步一帶,總算是把落地加速度給卸了下去,接著原地活動一下四肢,發現沒什麼大礙後,撒腿就向小胡同追了過去。
只是從老三現在左鬢丈八的打扮來看,他與寸頭小伙這一追一逃,路人肯定會把老三當成一個惡賊。
徐小川也顧不上老三了,他又扭頭看著那著火的水杯。
徐小川知道,水杯里變成灰燼的那團紙一定有自己需要的東西,弄不好是刨頭黨下一次秘密行動的內容或者是刨頭黨藏身地址這類的,他心說自己一定要想辦法把這灰燼復原。
在他的印象里,警方似乎有從紙灰上查字跡的先進技術,但那也只能是特大都市的警署,像晉城這種小地方,免了吧。
而且現在也不是考慮灰燼復原的時候,先想辦法把這火滅了,把灰燼帶走再說,尤其自己三人剛才與寸頭小伙的打鬥,不出意外的馬上就會有聯華的人趕過來。
「老黑,滅火。」徐小川吼了一句後就率先用手狠狠的壓住了水杯口。
徐小川這舉動可有些賭一把的意思,別看這水杯是被淋了酒精後點著的,不容易滅不說,還容易把火傳到他的手上,但徐小川心說自己這手可是個鐵手,被缽煉過應該能耐火抗水。
徐小川壓住杯口,水杯里一缺氧,杯里的火就滅了,但同時徐小川也付出了代價,火勢不出意外的蔓延到他的手上。
他的手確實水火不侵,別看火苗呼呼的在他手上燒著,但他的手一點焦黑的跡象都沒有,只是徐小川漏算了一項,那就是火的溫度。
一股股劇痛像刀子一般重重的剮在徐小川心口,甚至讓他疼的都一抽一抽的。
但徐小川仍是咬牙挺著沒把手縮回來,在他心裡,那團紙灰可比什麼都重要,他可不想再出意外的讓這紙灰再燒起來,紙灰再燒就會成為粉塵,徐小川可不想自己忙活了一大通最後卻要鬱悶的淚奔。
三黑子在一旁急的直團團轉,他也沒有徐小川的無敵鐵手,而且這監控室里除了電腦就沒別的,老黑總不能抱個顯示器或抬個主機滅火吧?
但薑還是老的辣,人還是老黑比較無恥,這爺們一急中生智,想出了一個損招,他一把將自己的白襯衫扯了下來丟在地上,接著掏出自己的大器對著襯衫嗤嗤撒起尿來。
徐小川在一旁看的那叫一個佩服,當然不是佩服老黑的傢伙事,而是覺得老黑這撒尿的境界實在是練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不管什麼場合什麼地方什麼時間,只要想撒,隨時尿來。
不僅如此,老黑一邊撒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