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著路文海的傢伙事又開始講解起來,「第二種讓男人痛苦的事就是荒淫過度,那時別說是享受了,他的整個小腹都會像被火燒一般,甚至就好像裡面有一個蟻窩,整窩的螞蟻都在他小腹里爬啊咬啊的。」
啪的一下,萬夫女走到路文海身後,雙手重重的拍在他的屁股上,「小川哥,男人逼供的手段就是暴打,打到說為止,但那種硬傷只能算是皮外傷,真要碰到皮厚抗揍的,一兩個打手累得精疲力盡都搞不定,軟刀子,割人靈魂才是關鍵,四兩撥千斤,一針見血才是真。」
說完,萬夫女半蹲下身,拿著一根食指塞到了路文海的屁股里。
而這時候路文海不僅看著沒多大痛苦,反而還有些銷魂的叫了起來,同時他沒任何預兆的開始「甩卵」。
看著路文海面前地上的一片星白小點,徐小川有些噁心,而三黑子卻用有些發抖的手握住了徐小川的胳膊悄聲道:「川哥,這娘們太狠了。」
這時的三黑子別說有色心了,眼神中看著萬夫女都留露出害怕的架勢。
而斐虎和老三雖然還沒接觸到男女之事,但他倆也都知道剛才路文海的舉動代表著什麼,他倆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
但這事還沒完,萬夫女沒打算就此放過路文海。
她又拿起筷子夾著路文海軟綿綿的傢伙事看了看,又去鐵箱子裡拿了一隻針出來,對準路文海的脖子就扎了進去,把針管里的藥一點不剩的全打了進去。
徐小川本來看的一驚,以為萬夫女要給路文海注毒呢,但他又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剛才萬夫女弄得這一出,明顯是讓路文海享受一番男人還能享受的酷刑。
與徐小川所料不差,路文海就像被打了雞血一般的又活分起來。
而萬夫女也重複了剛才的一個舉動,讓路文海又甩了一通卵。
但這時路文海的臉色可就差了很多,甚至已經痛苦的皺著眉,嘴裡大喘著氣。
「小川哥,你們去外面等吧。」萬夫女給徐小川四人這個觀眾下了特赦令,她又看了看表,「每隔半個小時,我都會讓這小子體驗一下『快感』,你們明天天亮了再來。」
徐小川不知道其他三人現在有什麼想法,但他自己卻是有些頭重腳輕的走了出去。
灰姑娘看到他們出來後,急忙迎了上去,問道:「小川哥,琳姐的軟刀子你們知道了吧?」
徐小川有些木訥的點點頭,如果就事論事來說,他不僅對軟刀子了解的清楚甚至也有一個瘋狂的想法,如果自己能找五七八個同性戀聚到這裡對路文海輪番施暴,這會是什麼概念?那哥們的靈魂會不會就此受到嚴重創傷甚至崩潰?但反過來說,萬夫女的舉動也讓他認識到自己以前一直忽略的一個問題。
自己對銅缽的用途是不是研究的太少了,他一直把銅缽當成了聚寶盆,甚至是保命的本錢,但如果讓這缽多沾染些邪氣,多煉化一些變異的毒藥、活物出來那又會是什麼樣呢?
可想到這徐小川又硬生生止住了這種想法,他心說缽可是一把雙刃劍,自己見好就收就行了,可千萬別鬼迷心竅的多生事端。
而灰姑娘看到徐小川臉上時陰時晴的她也沒好意思再多少什麼,轉個話題跟大家隨便聊了兩句後,這些人都各自找個地方睡起覺來。
這一覺徐小川睡得可不怎麼安穩,一來和衣而臥睡得不舒服,二來越到後半夜他越能聽到瓦房裡傳來路文海痛苦的哼哼聲。
等天剛一亮,徐小川就睡不下去了,他起身舒展一下筋骨後就急忙向瓦房裡走去,他想看看路文海現在怎麼樣了。
本來他抱的態度不樂觀,心說路文海這一晚上連續的敗火,現在還不早成人幹了?
但當他進了瓦房看到裡面的場景後又突然一愣。
路文海正縮成團坐在地上,披著萬夫女的護士服,而萬夫女也換回了原來的裝扮,正在給路文海掛點滴。
「怎麼回事?」徐小川戒心突起之下大聲問道,而他這一嗓子也把外面本來睡得不死的三黑子眾人都喊了進來。
「徐……川哥。」路文海沙啞的說道,「你想知道什麼事?我都告訴你。」
路文海這話讓徐小川一愣,但他隨後反應過來,路文海這爺們終是沒扛過萬夫女的軟刀子服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