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川四人被灰姑娘強行勸回去後望著眼前的萬夫女林琳個個都驚訝的目瞪口呆。
就趁他們出去這功夫,萬夫女又換了一身裝扮。
本來萬夫女來的時候,穿的是短衫加牛仔褲,現在卻是一身護士裝。
雖說徐小川不知道為何萬夫女要弄這個打扮?但眼前這個「護士」卻把徐小川心中傳統護士的形象給打破了。
哪有這麼妖艷的護士?這到底是救人的還是殺人的?
那次王國富捆雷管事件讓徐小川住了一次院,他對那個被他叼過咪咪的大波護士記憶猶新,而徐小川心說那個護士就是他見過身材最爆的護士了,但跟萬夫女相比,明顯差了不是一等兩等。
吧嗒一聲,徐小川順著聲音看去,是三黑子發出的。
只是老黑這時候狀態不咋好,他的鼻子在不爭氣的流血。
徐小川用手扒拉一下老黑,那意思你小子快點想辦法壓壓自己的獸血。
三黑子對徐小川微微點頭,從兜里翻來翻去找出一糰子手紙,撕下少許後都堵在了鼻孔里。
只是三黑子人太黑,這手紙還太白,突然間看到三黑子黑臉之上多了兩個白點看著實在彆扭,也太明顯了。
徐小川探頭過去悄聲強調下,「老黑,你就不能給川哥我提提氣?別這麼掉鏈子成不?」
「川哥。」三黑子帶著很重的鼻音說道,「我在想一個問題,萬夫女在哪換的衣服?不會就當著路文海面換的吧?那也……」
三黑子沒說下去,而徐小川看到路文海現在色咪咪的表情,心說三黑子猜的一點也不差,真不知道該說萬夫女開放好呢?還是****好呢?
而萬夫女卻不理徐小川與三黑子亂嘀咕什麼,她又從帶來的背包里拿出一個半大不大的小鐵箱子,放在地上攤開後,從裡面拿了一副膠皮手套出來。
「小川哥,你知道讓一個男人最痛苦的事是什麼麼?」萬夫女邊戴手套邊問道。
「什麼?」徐小川順勢回答一聲。
「絞痛,那種從裡到外的絞痛,那種能深深折磨靈魂的疼。」
萬夫女說著又向斐虎、老三看了一眼,「小虎,三小子,我跟你們灰姐認識的時候你們還都是啥也不懂的小娃子呢,今天我就看到姐妹的份上給你們上一堂課。」
她又從鐵箱裡拿出一副精緻的象牙筷子和一把鋼剪子,接著就腰姿細扭的來到路文海身邊,動作麻利的把路文海一身外衣剪的稀爛,再隨手這麼一扯。
路文海瞬間就變成一個只穿褲衩的半裸男,只是這小子也不長進,底下明顯都拱出來一截。
萬夫女看的媚笑一下,用象牙筷子彈了彈路文海的傢伙事,「小子,你精力還不錯嘛,不過一會你還能這樣那我可真就佩服你了。」
萬夫女走到路文海的背後,一邊用手摸著路文海的後背一邊對徐小川他們說道,「我所知道的讓男人真正痛起來有兩種方法,第一是結石。」
她說著又用手沿著背部兩側摸著,「別看只是一個很小的石頭,但它卻能堵塞人的輸尿管,讓腎積水,進而引起尿路痙攣,那種一抽一抽的折騰別說是他了,就算一個剛從戰場回來的鐵漢子照樣吃不消。」
「只是……」萬夫女搖搖頭,「結石那東西我沒本事短時間內讓這小子生出來,這個方法痛是痛但用不上。」
萬夫女說了這麼多,徐小川是一句不拉的都聽到心裡,但這時的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嗓子有些乾澀,對眼前這個禍水級的美女有了些新的認識——香水有毒。
萬夫女又拿起剪刀對準路文海的內褲剪了起來,兩剪子下去後,路文海就成了一個地地道道的裸男。
她又蹲下去拿起筷子夾起了路文海的傢伙事,而且她竟然還看的很仔細,不時的擼了擼。
「你要幹什麼?」路文海也知道眼前這個女子不是個善岔子,他在拼命的掙紮下嗓音都變得有些尖。
「你小子行啊,剛剛才有次艷福吧?」也不知道萬夫女怎麼看出來的,但她卻一語道破了路文海在按摩店幹的好事。
路文海沒有接話,反倒是重重的喘著鼻氣,眼睛變得很冷,要是眼神能殺人的話,估計萬夫女至少能混到十八層地獄去。
萬夫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