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紛紛點頭,章刑朝看著陸晨說道:「閣主,我們曾經榮辱與共,不能到真的有危險了,反而不能並肩作戰。」
「如果那樣,即便是我們活下來了。」
「那我們的心裡也不會好受。」
陸晨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了。」
「這件事情是我錯了!」
「閣主,我不是這個意思。」章刑朝聞言急忙說道。
陸晨一笑說道:「我知道!」
「來,喝酒!」
隨後眾人舉杯,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之後,陸晨看向季凌風問道:「凌風,有豐年的消息嗎?」
「他手機關機了。」
在神農架的時候,陸晨曾試著聯繫陳豐年,但是陳豐年的手機關機了。
季凌風搖頭說道:「我也一直在聯繫豐年。」
「不過他的電話打不通。」
「那婉兒呢?」陸晨問道。
季凌風說道:「婉兒還在帝都,所以我覺得豐年這次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
「因為婉兒懷孕了。」
「婉兒懷孕了?」陸晨有些吃驚的看著季凌風問道。
周圍的幾人也是一臉笑意的說道:「閣主,沒想到吧?」
「豐年這傢伙不聲不響的就讓婉兒懷孕了。」
「多長時間了?」陸晨笑著點頭問道。
季凌風說道:「就是前段時間的事情,而且豐年這次去神農架似乎也和婉兒有關係。」
「之前的時候,豐年只是提過一次,不過在知道婉兒懷孕之後,豐年就變得著急起來。」
「因為婉兒?」陸晨的眉頭微皺,「會和婉兒有什麼關係呢?」
「對了,婉兒知道豐年去神農架幹什麼嗎?」
「閣主,差點忘記和你說這個事情了。」季凌風急忙說道,「豐年只是告訴婉兒要出去辦事,並沒有說去神農架。」
「到時候你不要說漏嘴了。」
「好!」陸晨點頭說道。
幾人正說著話,就看見人皇和梅蘭竹菊四人從門外走進來。
人皇一進來,就直奔陸晨而來。
「你小子,每次喝酒都不叫我。」人皇有些埋怨的說道。
陸晨翻了翻白眼說道:「你是人皇,還差一頓酒嗎?」
「差!」人皇大咧咧的坐下,對著周圍的人揮了揮手,說道:「我自己在人皇殿喝酒又沒意思。」
「梅蘭竹菊和姚大哥也不陪我喝!」
「我們總不能帶頭讓你違反規矩吧?」蘭前輩笑著說道。
說著話蘭前輩給自己倒了一杯酒。
人皇一臉詫異的問道:「藍老前輩,你不是不喝酒嗎?」
「誰說的?」蘭前輩美滋滋的喝了一口酒說道,「只是大哥說,人皇陛下公務繁忙,身體重要,不讓我們和你喝而已。」
「連帶著我們在人皇殿也不能喝酒。」
蘭前輩的語氣之中竟然還帶著一絲埋怨。
人皇目瞪口呆的朝著梅前輩看去,卻是發現梅前輩也是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說道:「指責所在,所以在人皇殿就不喝酒了。」
「但是今天在陸晨這裡就不一樣了,這裡有他,不會有事!」
「這是什麼道理?」陸晨哭笑不得的說道:「我今天可是也喝酒了。」
「你修為高啊!」梅前輩哈哈一笑說道。
隨後眾人推杯換盞,這幾天陸晨等人的神經都很緊張,難道的放鬆。
這一場宴席下來,已經是到了深夜。
人皇喝的有些多,臨走的時候不斷的拉著陸晨的手說道:「陸晨,你一定要好好的。」
陸晨只能是連連點頭。
最後梅前輩看著陸晨笑著說道:「陸晨,多餘的話不說了,以後我們幾個老傢伙可能就幫不上忙了。」
「梅前輩,我可以試試」陸晨正色的說道。
梅前輩搖頭說道:「我當年練功受了傷,後面能夠恢復功力,大限到這個年紀已經是很慶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