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陸晨的話後,青年全身一震,再次問道:「敢問先生,何為天下蒼生?」
「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顧天下!」陸晨淡淡的說道,「做一切自己能夠力所能及的事情!」
青年聞言,瞬間驚呆在當場。
四號和六號兩人也是一臉震驚的看著陸晨。
陸晨的這兩句話看似說的簡單,但是真要做起來,很難!
但是陸晨臉上的那份剛毅,兩人都看的清楚。
從得來的情報看,陸晨也一直都是按照這兩句話做的。
一分鐘後,青年直接跪倒在陸晨的身前,邦邦的磕了八個響頭。
「徒兒秦武陵拜見師父!」
陸晨見狀眼睛瞬間一亮,這孩子竟然知道拜師禮是八個響頭,難得難得!
「家中你還有一個大師兄,只是沒有行拜師禮!你要記住!」陸晨說道。
秦武陵聞言急忙說道:「我記住了,師父!」
「好,好!」陸晨也是顯得十分高興,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將裡面的丹藥倒出一顆,遞給秦武陵。
「這是拓脈丹,你今晚服下之後,將自身之前不正確的修煉方式造成損傷的經脈修復。」
「記住,不可在使用之前的功法,只能是憑著丹藥的藥力,來修復經脈!」
秦舞陽接過丹藥,鄭重的說道:「多謝師父!」
「徒兒記住了!」
做完這些陸晨就直接朝著臥室走去了。
四號和六號兩人對視了一眼,四號輕聲說道:「陸先生帶徒弟的方式還真是特別!」
「這孩子今晚剛受了傷,竟然連休息的時間都不給!」
「你懂什麼?」六號哼了一聲說道,「陸先生這是想要趁著武陵受傷,來修復經脈,不然他的傷勢養好之後,豈不是又回到從前了?」
「原來是這樣!」四號恍然大悟的說道。
六號瞥了一眼四號說道:「你什麼時候見過不疼自己徒弟的師父?」
秦武陵起身對著兩人再次行了一禮說道:「兩位前輩,剛才的事情多謝了!」
「無妨無妨,你趕緊修煉吧,我們也要休息了!」四號笑呵呵的說道。
隨後客廳裡面就剩下秦武陵一個人,秦武陵在吃了拓脈丹之後,盤膝坐地開始恢復傷勢。
凌晨的時候,陸晨起來看了一眼。
發現秦武陵是按照自己說的方式在療傷,滿意的點了點頭。
只是幾人都不知道的是,他們離開飯店之後,鍾老六就帶著一群人去找了豹哥。
「爹,你要為我做主啊,吳先生被他們打死了!」鍾老六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說道。
豹哥聽見鍾老六的話後,眉頭緊鎖,冷冷的盯著鍾老六問道:「你和我說實話,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吳先生可是宗師武者,能夠輕而易舉擊殺宗師武者的人,你覺得會是簡單人嗎?」
「爹,我說的都是實話!」鍾老六急忙說道。
「我知道那些人厲害,可是要是這件事情沒個說法,到時候整個西南會怎麼看我們?」
「另外北南的那些人可是一直都對我們虎視眈眈!」
豹哥聽見鍾老六的話後,陷入了沉思。
如果鍾老六說的是真的,那麼今天對於他來說還真是運氣不好。
現在北南的那些人總是找麻煩,要是他們知道這件事情,然後找到龍頭,說自己得罪了大人物。
龍頭很有可能會將自己西南的勢力收回去。
東西南北中,是中南區的五個重要城市,而這五個城市的地下勢力都是由一個人說了算。
那就是中南市的龍頭。
別看豹哥在西南市風生水起,但是龍頭只要一句話,西南市的地下勢力就要易主。
所以豹哥此時心中才會苦惱。
鍾老六見豹哥不說話,急忙說道:「爹,我四叔他們不是在宗門裡面嗎?讓他出面不行嗎?」
「你想要什麼結果?」豹哥盯著鍾老六冷冷的問道,「殺了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