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原來是個細細佬。」
司徒明月一邊牙關緊咬閉著眼睛,小手手在牙刷動彈,一邊內心各種開放式鄙視某人。
「唉,他內心一定很苦悶,作案工具比較小,所以很自卑,才走向了變態之路。」司徒明月暗嘆一聲,可憐自己躺著遭殃。
與此同時,林海目瞪口呆。
尼瑪,這什麼情況?
「嘖嘖,明月太不純潔了,竟然做夢,而且是那種夢。」
林海暗自搖頭,世風日下,人心不純吶。
司徒明月故意加大了握住牙刷的力度,還故意用小指甲摳了那麼一下下,以施展自己的小報復心理。
「擦,她到底在夢什麼?用力這麼大!」
日,以後離司徒明月得遠一點,若霜是校花蛋蛋終結者,這位是絕壁有發展成大棒子終結者的嫌疑,看她力度,都快把牙刷咔嚓掰斷了。
「呼——」長噓一口氣,屋子裡人都沒有驚醒。
「似乎有反應了,哼哼,才一分三十秒的時間,唉,男人中的失敗品。」
司徒明月聽到林海長噓一口氣的聲音,再次報以深深鄙視。
「你們在幹什麼?」
一聲冷漠的女子聲音響起,打斷了二人的節奏。
林海整個人渾身一哆嗦,連忙將廁所門口擋住。
血玫瑰疑惑望著林海:「你堵住廁所幹什麼?」
「啊,沒什麼,廁所門壞了,我在修。」
林海連忙解釋。
司徒明月聽到血玫瑰的聲音,頓時內心仿佛抓住了一顆救命稻草,連忙開口:「薛姐姐。」
「咦?明月,你手裡握著根牙刷,一臉義憤填膺表情在廁所里幹什麼?」
血玫瑰疑惑到了極點。
尤其現在這一幕很詭異。
她都有點懷疑司徒明月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特殊愛好?
司徒明月瞪大了眸子。
這不科學啊。
自己不是握著某個變態林的大棒子麼?
怎麼……變成牙刷了?
看著牙刷上密密麻麻被小指甲掐出的印記,司徒明月一陣心痛。
那可是自己新買的牙刷啊,嗚嗚嗚,都快被掐斷了。
偏偏剛才尷尬的事情,現在自己沒法說出口,一點兒證據都沒有。
尤其看見林海一臉無辜和迷茫的表情,司徒明月感覺一口老血悶在胸口。
「呃,廁所門修好了,我出去為大家買早點。」
林海趕緊跑路,趁著形勢不穩,此時不閃更待何時。
「林海,你是去買早點嗎?」包小姐也起床了,問道。
林海點點頭。
「我知道一家早餐包子賣的不錯,不過路有點遠,能幫忙帶一些嗎?」
說完,包小姐抽出一張紅紅的百元鈔票。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一定為包小姐買到愛吃的包子。」林海笑眯眯,一拍胸脯,答應下來。
今天有包子當早點吃嘍。
包小姐告訴林海地址後,某人興奮出去買早點。
……
十分鐘後,林海眨巴眨巴眼睛,看了看路邊的指示牌,沒走錯。
咋這地方這麼遠?還這麼偏僻?
不過沒有多想,一些非常特色的小吃,確實都開在偏僻地方,反而顧客很多。
「老闆,來十個,哦不,二十個包子。」
林海終於找到了地方。
「二十個。」
「找你錢。」
林海左手拎包子,又手揣零錢,正準備走。
忽然,一股危險感浮現在心頭。
來不及多想,林海猛然將腦袋往下一偏,夏一可,一顆子彈便從他的頭頂飛了過去,打在賣包子的攤位上。
而賣包子的那位老闆,則早已沒了蹤跡。
「有殺手!」
林海將手中的包子握緊,這是今天的早餐,隨即朝著九點鐘方向位置望去,這屬於彈道軌跡分析判斷,是一個合格特種戰士必備的常識。
那個方向的一顆樹梢上,沒有任何人,只有幾片樹葉輕輕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