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你想說什麼?」唐老爺子冷冷的打斷兒子的話。
「爸…我是這麼想的,那些股份本來就屬於李家,是不是應該還給李家?」唐二叔面對著父親,不敢造次。
「你還想說世傑是李家的私生子,不是嫡系,就不應該擁有股份是嗎?」唐浩然平靜無波,看不出是喜是怒。
「本來就是。」
唐二叔猜不到父親的想法,應該是怒才對,他卻還想硬著頭皮說下去:「他跟李家的關係擺在那裡,永遠都無法改變,為了避免李家的憤怒發泄到咱們家的身上,還是把股份還回去為好。」
「另外,我很早就表態過,不同意這門親事,詩畫這麼好的條件,嫁入楊家豈不是更好。」唐二叔乾脆就一口氣說完。
「混賬東西。」
唐浩然怒了,一個女兒算計到孫女婿的頭上他還可以勉強忍下來,兒子這般令他心痛的同時也頗感無奈,一口氣喘不上來咽不下去,化為連續的咳嗽,好半響方才緩過勁來:「你是不是覺得翅膀硬了?」
「爸,別生氣了。」唐父擁有一個很儒雅的名字,叫唐儒將,也如同他的名字一般,在軍隊裡擔任一個小軍區的政委,級別是大校。
「爸,他就是一個廢物,還口口聲聲說跟李家沒有關係,他要不是李家的私生子,還想娶到咱們唐家的女兒麼?沒有李家,他屁都不是。」
唐二叔也是惡膽橫行,心中雖是懼怕父親的威嚴,也有自己的底氣:「紫羅蘭會所的股份是他能夠擁有的麼?要麼依我剛才所說的那樣,還給李家,要麼像大姐說的那樣,轉讓給咱們唐家。」
說到底,還是想要那些股份,特別是最後說到轉讓唐家時,特別加重語調,其意再明顯不過。
「我唐浩然怎麼會生出你這樣的兒子。」唐浩然的胸口起伏不定,年紀到達某個歲數,身體總是會伴隨著歲月的流逝而退化。
「老二,你給我閉嘴,你想把父親氣死麼?」
唐儒將也怒了,別看他只是一個大校,也在這個級別上停留了好些年,看不到進步的希望,依舊如履薄冰,兢兢業業的工作,很好的保持一個軍人的風采:「我女兒的婚事還輪不到你來指手劃腳,所以,你給我閉嘴。」
「老大,你什麼意思?」
唐二叔寸步不讓,懾像父親的威嚴他不敢太過造次,面對這個在他眼中沒有任何前途的大哥,可不會收著性子:「你看看你的出息,這麼多年還是一個大校,你不丟臉我都為你感到丟人。」
「孽子,孽子啊!」唐浩然傷心欲絕。
「爺爺,別生氣,您別生氣了。」唐詩畫早就來到老人的身邊,輕輕的划動著手掌,讓老人的氣順一些。
「咱們唐家,就是因為你的保守,才弄成現在這幅模樣。」
唐二叔越來越起勁,大有挑戰父親的權威,負氣而起,重重的拍在案上,頓時茶杯飛賤,重重的摔在地上,碎片反彈而起,四射開來。
上首與下首的位置,距離很近。
瓷器碎片飛賤,其中有一小片彈到唐浩然的柱著拐杖的手背上,鮮血直流。
「快…快叫醫生。」唐儒將急了,知道父親的身體並不好,這流血更是致命。
保姆快速奔走,想來是去找醫生去了。
大廳一片的混亂。
瓷器碎片彈在手背上,由於唐老爺子瘦柴如骨,又是命中血管,加之血小板很低,無法止血,溢出來的鮮血越來越多,很快就染紅了一整隻手,滴落在地上。
「我來試試。」
李世傑一直選擇冷眼旁觀,他也想要看看唐家之人對他的反應,是敵是友要先分清楚,眼下也有答案,可以說唐老爺子是護著他的,如今更是受傷,他沒有理由不出手:「我試下能不能先止血…不過還是先把醫生找來,要是不行好讓醫生來聽處理。」
唐儒將猶豫一會,自知醫生趕來還需要一定的時間,女婿也只是單純的止一下血,不會有太大的影響:「行,你試試。」
李世傑快速接手,抬頭掃了一眼,老爺子一臉的慈愛之色,不像是假的,倒是唐詩畫的眼淚滑落,俏臉一片蒼白,全都是擔憂之色,惹人憐憫。
電流屬破壞、毀滅陣營。
第十七章 異能顯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