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我哪行啊,讓我上去唱歌!!」
張臨頓時就無奈了,把秋雪柔拉到了一遍,小聲的說道:「雪柔,你這是給姐夫挖坑啊,那麼多人你讓我上去丟人現眼不成,說不定還得上新聞,被四處傳播…;…;!」
秋雪柔有些急了,狠狠跺了跺腳,急道:「可是姐夫,贏不了的話我就要當著全校的面喊幾聲我是潑婦,那臉就丟大了,以後我肯定就不敢來中州大學了。」
「不喊行不行…;…;」
「不守信用比喊我是潑婦更遭人非議好不好。」秋雪柔緊握著拳頭,恨恨的說道:「該死的黃賤人,居然給我這樣下套,我不管,姐夫你必須幫我,不然我告訴姐姐去,說你讓我受委屈了。」
「姐姐最疼我了,那樣你肯定會被姐姐叫著跪搓衣板的!」
「嘿,雪柔,你看你姐夫我是妻管嚴嗎,你姐姐她敢叫我跪搓衣板,我理都不理她。」
張臨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道:「不過話說回來,身為姐夫,我肯定不能看著你白白受人欺負,這節目姐夫幫你上了,一定幫你贏回來,讓那個黃欣大喊她是潑婦。」
「哇,張臨哥哥你太棒了。」
秋雪柔一聲歡呼,直接抱著張臨親了一口,其實她覺得這次想贏恐怕是很難了,但至少不要輸的那麼難看就好了,有人上去總比沒人上去好。
「下面有請劉川上台為大家演唱一首《愛算什麼東西》」
聽到外邊舞台上一個柔和的聲音報幕,張臨隨手操起了掛在旁邊的一台吉他,大踏步走到了舞台中央,報幕的是一個面容清秀的女孩,張臨對著她笑道:「你好同學,能讓我說幾句嗎?」
「好的,劉川同學。」清秀女孩笑著將話筒遞了過來。
「我可不是劉川,我叫張臨。」
張臨接過話筒,看著下方黑壓壓的人影,沉聲道:「同學們,我是張臨,劉川同學因為意外事故無法上台了,我來頂替他…;…;一首《青春》獻給大家。」
「可是…;…;你要唱別的歌的話,伴奏什麼也沒來得及弄啊,不然稍等下,我讓人去調。」清秀女孩顯得有些遲疑。
「不用了!」
張臨揚了揚手中的吉他,笑道:「我自己伴奏,彈唱!」
舞台下的一個角落,黃欣認出這是剛才在秋雪柔身旁的那個男生,不由不屑的說了聲,「哼,裝模作樣,秋雪柔還想垂死掙扎啊,隨便塞個人上去。」
「是啊,這傢伙怎麼可能和『小歌神』相比呢。」
「就算『小歌神』只用出一丁點的實力,別說是那台上的傢伙了,就是整個中州大學,怕是都沒有人能敵得過吧。」
黃欣旁邊的趙文海聽著周身的奉承聲,嘴角微微揚起,一副高傲的模樣。
聚光燈照射下,張臨輕輕閉上了眼睛,他的手指輕動,吉他弦的聲音響了起來,如風如縷,如詩如畫,輕輕飄蕩著,仿佛真的吹過了所有人的耳邊。
然後,他那略有些沙啞的聲音也響了起來。
「也許不會再看見,離別時微黃色的天,有些人註定不會再見,那些曾青澀的臉…;…;」
張臨想起了以前一起被老頭子收養的那幾個孩子,他們一起訓練,一起吃飯一起睡覺,只是後來有的人在訓練時死掉了,有的人受不了偷偷的跑掉了。
到後來,就只剩下他一個人!
那也曾是他的青春,他沒上過學,他的青春和別人不一樣,可終究是青春。
「我拿起棕櫚樹的葉子,放在青澀的石板前,祭奠那些流逝的青春,和曾懵懂的誓言!」
全場都為之一靜,所有人都死死的盯著台上的張臨,每個人都沒有說話,隨著張臨的歌聲,他們腦海中不禁回憶起了自己的青春,那是在夕陽下追逐奔跑的歡笑…;…;
那是曾經稚嫩可卻純真的回憶,那一個個熟悉的人兒,那一聲聲懵懂的誓言,也許以後都不會再見面了,也許一走…;…;就是永遠…;…;
「風在歌唱,唱他曾去過的地方…;…;」
「在黑暗中,有朵花為你開放…;…;」
「當你轉過頭的那一瞬,晚霞般美麗的笑臉,它曾開在春日裡某個季節!」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