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對衡山資本沒有野心。」薛超一本正經的回答:「真的只是因為王正鵬請求幫忙,所以才派我過來,如果薛家有什麼野心,斷然不會派我這樣的旁支!」
薛家豪冷冷的提醒道:「任俠跟薛家有和平協議,薛家承諾退出衡山資本,而且不再對任俠開戰!」
「我麼認為你已經死了,任俠又被抓了,所以才終止和平協議。」薛超尷尬的笑了笑:「既然你沒死,和平協議可以繼續履行,薛家不會介入衡山資本,也不會對你們開戰!」
「那就好!」薛家豪滿意的點了點頭,又問王正鵬:「你不想說點什麼嗎?」
王正鵬實在說不出來什麼,嘴角不住的抽搐著,好像提前患上老年痴呆。
方醉筠看了看周圍,沒看到任俠,於是低聲問薛家豪:「任俠呢?」
薛家豪回答:「他要打幾個電話,馬上就會進來。」
說來也巧,薛家豪話音剛落,任俠就從外面進來了。
方醉筠親眼看到任俠對薛家豪開槍,現在薛家豪突然活了過來,實在是難以相信,直到這會兒任俠出現在自己面前,她才確認這一切不是在做夢:「任俠你到底搞什麼搞?」
任俠沒回答方醉筠,而是看了一眼薛家豪,嘿嘿一笑:「你不是被我打死了嗎,難道這是詐屍了?」
「別鬧了。」薛家豪撇了撇嘴:「趁著這會兒人都在這,咱們把所有話說清吧!」
「確實應該說清楚。」任俠走過來,坐到了方醉筠的身邊,把手很自然的往方醉筠腿上一放:「我搞什麼,已經很明白了,跟薛家豪演了一齣戲,讓王正鵬露出真實面目。」
方醉筠訥訥的問道:「也就是說你一開始就知道王正鵬是故意栽贓薛家豪?」
「沒錯。」任俠充分感受著方醉筠腿上傳來的元氣,非常的受用:「你們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看穿王正鵬的?」
王正鵬尷尬的撇了撇嘴,沒說話。
倒是方醉筠非常感興趣的道:「你說!」
「王正鵬向薛家豪名下賬戶轉款是真的,薛家豪最近非常缺錢也是真的,而問題偏偏就在這裡……」任俠說著,輕輕抓了抓方醉筠腿上的嫩肉:「既然薛家豪缺錢,那麼王正鵬的錢到賬之後,應該馬上拿出來用才對。然而,王正鵬不斷的匯款,賬戶里的錢卻一分都沒動,這未免不合常理,如果薛家豪並不需要這筆錢,幹嘛要讓王正鵬貪污?」
方醉筠恍然大悟:「你是從這裡看出問題的?」
「對。」任俠緩緩點了點頭:「這是最大的疑問,還有一些小疑問就太多了,比如說吧,薛家豪跟王正鵬一直沒什麼來往,王正鵬也沒什麼把柄在薛家豪這裡。那麼王正鵬為什麼死心塌地給薛家豪辦事,最後一筆款子貪了四千萬,自己只留一千萬,卻給了薛家豪三千萬,薛家豪到底有什麼人格魅力征服王正鵬?」
薛家豪咳嗽兩聲,有點尷尬的道:「那個……我還是有點人格魅力的!」
「那是對別人而言!」任俠輕輕擺了擺手:「重點是,我從一開始就發現,這是一個陰謀。王正鵬掌握所有股東資料,如果在銀行里找到接洽的關係,用薛家豪的名義開個賬戶不難,別忘了他可是搞財務工作的,最擅長幹這個了。既然如此,不如將計就計,讓王正鵬徹底暴露,於是我跟薛家豪私下商量好,演這麼一齣戲給王正鵬看一看。」
薛家豪哈哈一笑:「結果王正鵬你還真上當了!」頓了一下,薛家豪補充道:「你繼續栽贓已經沒用了,別跟我說什麼賬戶確實是我開的,你確實受我指使。任俠可以作證,我跟你之間沒有任何交易,甚至都沒有私下聯繫過。」
任俠接過話題繼續說道:「栽贓薛家豪,讓我們自相殘殺,等到我們兩敗俱傷,你以高管身份出來收拾殘局,把薛家重新引回衡山資本,這就是你的全套計劃。」
「我不了解這些。」薛超緩緩站起身,衝著任俠和薛家豪一抱拳:「既然豪爺活著,任俠也沒被條子抓,那麼薛家的和平協議仍然有效。我們說退出衡山資本,那就是退出,這裡沒我什麼事了,你們自己解決吧,告辭。」
任俠緩緩搖了搖頭:「慢走,不送。」
薛超衝著手下使了一個眼色,隨後大步走出會議室,那些原本包圍和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