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茹的眼睛從未離開那個身影片刻,直到他轉身過來,她才發現,這個身影正是自己日思夜想,夢縈魂繞的那個人。唐茹原本就圓溜溜的眼睛更是瞪得老大。她驚呼道:「師父,真的是你!」
「怎麼?一年不見,連為師都不認識了?」郭義笑盈盈的看著唐茹。
唐茹頓時大喜,她飛快的撲了過去,撲進了郭義的懷裡。
「師父,你可算是回來了。」唐茹激動的都快說不出話來了。
一直心心念念,也不知猴年馬月才能夠回來的郭義,竟然在關鍵時刻回來了。
唐茹竟然有些不知該說些什麼才好,她只能撲在郭義的懷裡,感受那種師徒溫情。郭義也緊緊的抱著唐茹,內心卻也感慨頗多。他沒想到,回來竟然就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背後,白袍祭司見郭義和唐茹溫存,他頓時感覺自己的機會來了。
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白衣男子到底是不是郭義,但是從唐茹的表現來看,眼前這男人應該是郭義無疑。既然是郭義,那就趁機殺了他。
對於任何一個修士來說,把後背暴露給別人,並且忘我的和一個女人溫存,這絕對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殺!」白袍祭司從背後猛然偷襲。
手中的長劍狠狠的朝著郭義刺了過去。
速度奇快無比,長劍很快就突破了兩人之間的安全距離。白袍祭司頓時狂喜,在這個距離之內,鬼神難存。
「去死吧!」白袍祭司怒吼一聲。
咔嚓!
誰料,手中的長劍刺在郭義的身上時,就好像刺在了一塊堅固無比的鋼板上。
要知道,他的長劍配上至聖所修士所獨有的氣息,便能夠刺破萬物。能夠輕易刺穿任何鋼板。郭義不過是一個凡人,就算他的身體再怎麼強大,又如何能夠抵擋自己的身體呢?
「師父,你?!」唐茹目瞪口呆。
郭義微微一笑,然後說道:「沒事,這種人根本就沒資格傷我。」
噝……
背後的白袍祭司頓時深吸了一口氣。
郭義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他了,他好歹也是至聖所最年輕的祭司,實力相當,沒想到在他的眼中竟然連傷害他的資格都沒有。白袍祭司臉色鐵青,一片青紅皂白,他冷冷的望著郭義:「你就是郭義?!」
「你認識我?」郭義扭頭看著白袍祭司。
「世界武道界一直都有你的傳說。」白袍祭司臉色難看。
「既然知道我,你還敢動我的人?」郭義問道。
「那又如何?」白袍祭司冷冷的望著郭義,然後說道:「你們中國有一句古話,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你已經是過去式了。如今,應該是我的時代!」
「你?」郭義輕蔑一笑,搖頭道:「你太弱了,我不用動手就可以輕鬆的殺你。」
白袍祭司一聽,道:「好大的口氣,我倒要看看你不動手任何殺我!」
說完,白袍祭司瞬間朝著郭義撲了過去。長劍所向披靡。
郭義背負雙手,傲然而立。
背後唐茹緊張得不行,她也不知道郭義現在實力如何,如果郭義和以前的實力一樣,那他不一定能夠戰勝白袍祭司,白袍祭司實力雖然不怎麼樣,但是他有一把靈器,而且這一把靈器對人體不會造成傷害,會對人體內的靈魂造成傷害。
人的靈魂是很柔弱的,稍有不慎就容易魂飛湮滅。
所以,唐茹很是緊張郭義。
郭義臉上一直風輕雲淡,細弱輕煙。
眼看著對方揮舞著長劍而來。
郭義卻搖頭:「速度太慢,力量太弱,就你這樣,別說殺我,怕是連追都追不上我。」
白袍祭司頓時倍感侮辱。
「去死吧!」白袍祭司怒吼了起來,手中長劍猛然朝著郭義的咽喉挑了過去。
在普通人眼裡,白袍祭司的速度幾乎快若光影,似若一道閃電一般。
但是在郭義的眼中,白袍祭司的速度實在太慢了。
轟隆!
一聲悶響,白袍祭司甚至來不及反應,整個人當場就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了一旁的巨樹之上,當場就把樹木撞碎,巨大的樹木轟然道他,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