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鎮的張家,古城鎮張家現任家長特別喜歡收集各種玉石,我想他那裡肯定有李少喜歡的!」江老闆一點關子也不敢賣,直接說出了答案。
「古城鎮的張家?」李秋元皺了下眉頭,因為他對這個張家非常陌生,畢竟在他就職楊家長老的大典上,周圍的一些家族、世家他幾乎都見過,雖然不能說都記得,但是卻也差不多。惟獨對這個古城鎮張家沒有任何印象。
「李少,張家說起來並不是一個家族,頂多算是一個富貴人家,他們現在一共只有兩代人,父輩的就是張家的家長張傳功,子輩有三人,兩男一女,李少今天看到的張程全就是他的幼子!」江老闆給李秋元講解道。
不過這種程度的講解李秋元依然很迷惑,因為剛才張程全的囂張模樣,根本就不是一個普通的富貴人家該有的,畢竟現在大富巨富也比比皆是,一個普通的富貴人家如果敢這麼張狂,那麼他將來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李少,這個張家我知道一下,他還真具有一些傳奇色彩,張傳功年輕的時候是一個摸金校尉,可能是墓盜得多了,直到五十多歲的時候還沒有子女,於是在他五十五歲那一年,金盆洗手,不再幹這一行,第二年就生了一個女兒,隨後接連兩年又添兩子!」看到李秋元還有些不解,楊清韻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李秋元的身邊,然後小聲的將張傳功的情況講述了出來。
「據說張傳功曾在一座古墓里得到過一本《玉經》,專門講述如何選玉、玩玉甚至雕玉等等和玉有關的東西!金盆洗手之後,他就開始轉行研究起《玉經》,經過二十多年的研究,還真讓他研究出點東西,現在張傳功是炎陽市玉石協會的理事,收集各種玉石成為了他現在最大的愛好!」楊清文也適時的站了出來。
「原來如此!」聽了這些,李秋元才瞭然的點了點頭。
「張傳功老年得子,所以據說他的長女和幼子都被寵壞了,今天一見果然是這樣,不過他再怎麼張狂,也不敢在楊家面前囂張!而且以他們家的情況,還受不起楊家的邀請。」楊清文傲然的說道。
「張傳功估計是深感年輕的時候盜墓太多,有傷天和,於是經常搞一些慈善事業。他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把自己珍藏的玉石、玉器拿出來,舉辦一個私人展覽會,而展覽會期間所有的收入,都被他投入到慈善事業中。根據我們了解的情況,目前光張傳功資助的輟學少年,已經達到一百多名!」楊清韻實事求是的將張傳功的所作所為說了出來。
「李少,我知道三天後,就有一個張傳功私人玉器展在咱們博物館舉行!我和他算是老朋友,可以直接接觸到那些玉石玉器。而且我還知道展覽的那些玉石玉器並不是張傳功的全部。」江老闆一見李秋元對他首先提出的張傳功家產生了興趣,頓時又來了精神。
「三天後!」李秋元沉思了一下,然後轉身就向外走去。
「李……!」看著李秋元直接向外走,江老闆頓時就有種心如死灰的感覺,整個人在那一瞬間就好像萎蔫了一樣。
「三天後你到農業學院門口等我!」李秋元慢慢的走到門口,隨後在快要出門的時候,突然給江老闆擱下了一句話。
「是!是!三天後我一定準時到!」李秋元的話頓時令江老闆如沐春風一般,立刻又精神了起來。
離開江流院之後,楊清文有些不解的問道「李少,用不用我打個電話,讓張傳功把他手裡的玉都送過來?」
「不用!如果真這樣做的話,那我豈不成了惡霸了!」李秋元微微一笑的說道,而且他也相信楊清文有這個能力和實力。
當然,李秋元對這個玉石展確實非常感興趣,不過這點小事他又不想藉助楊家的勢力,畢竟他和兩家的關係從一開始到現在,都是以一種合作的形勢結合到一起的,所以潛意識裡,讓他調動楊家的關係為自己做事,這心裡多少還有些障礙和不隨意。
再說了,李秋元也不願意做那些為非作歹呃事情,無緣無故的謀奪人家的東西,他心裡會不安的,用小黑的話說,這很容易產生心魔,影響他的修煉。
古玩街的收穫,讓李秋元再沒有心情繼續逛街了,甚至連房子都不找了,直接駕駛著座駕來到楊家莊園,然後一頭扎進楊家專門為李秋元準備的一個小院之後,就不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