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落荒而逃的青年背影,周百川搖頭苦笑,這樣的人才可惜不能夠為國家所用,不然,華夏這片疆土又多了一名強悍的守護者。
離開辦公室,李哲摸著額頭的汗水嘆氣,這父女倆還真是一條腿。他看得出,若是自己參加那什麼宴會,必會被一些勢力拉攏束縛,屆時,他可就真的是為國效力,老頭子那邊不是要他停下來?沒有什麼事能夠撼動他的絕心。
來到電梯門口的時候,李哲看到了堵在那裡的任其,身邊還跟了幾個小弟模樣的。李哲莞爾,莫非警察也耍流氓,居然還搞起了小跟班。
「你叫李哲是吧?」任其抬頭看了眼攝像頭,聲音冷冷道,能逼他在警局下手,李哲也算是第一個。監視室的管理員跟他是熟人,所以,沒必要擔心會被錄像。
摸了摸鼻子,李哲淡漠道:「是。任警官這是要做什麼?我趕時間呢。」
李哲當然猜得到任其要幹什麼,人都約在一起了,明顯是要對付自己啊。周覓璇這丫頭,算計成功了,不過,李哲可不是好惹的。
「哦。我想陪你玩個遊戲,叫做一葉障目,玩過了,便讓你走。」帶著十足的痞性,任其哪裡還有半點警察的模樣,望著李哲的眼睛都要噴出火來了。
摸了摸帶個裡面的錄音筆,李哲用拇指按了下按鈕,然後不經意似的笑道:「任警官是吧,作為人民的公僕,為了一個女人,你居然把堵在電梯門口要毆打我,要是傳出去,你這位置怕是保不了吧。」
治癒壞人的最好辦法就是讓他們無力反抗,讓他們絕望,斬了他們死灰復燃的根。
嘴角泛起一抹陰狠和嘲弄,任其冷聲道:「死到臨頭還口出狂言,看來你是真不懂這個社會的法則,行,今天我就來教教你,即使我把打死在這,也沒人敢管。」
揮了揮手,任其也是怕時間過長了,有人進出看到這邊的情況,當下忙召喚他的幾個哥們朝李哲逼近,看樣子是要狠狠的教訓李哲一番了。
將錄音筆開好,李哲伸出手,淡淡的掃視了撲過來的幾人。這幾個人一看也就是仗勢的腿子,沒什麼身手,在他們將李哲圍住,準備一擁而上,狂揍李哲一番的時刻,只聽得砰砰砰的幾聲,任其的幾個腿子全部橫七豎八的倒在呻吟,連李哲什麼時候出手都不知道。
「啊,你...你是人是鬼?」本來任其將電梯按鈕護住,不讓底下的人和樓上的上下,現在見到李哲輕輕的一波弄,他的幾個哥們就有氣無力的軟到在地,連呻吟的聲音都是十分微弱,他能不害怕,趕緊按開關,想要逃離這裡。
緊步湊上,李哲淡笑道:「任警官是個人才啊,家裡想必也是當官的吧。不然,怎麼敢在警局跟人民公僕玩一葉障目?」
李哲這是要將任其的家族也刨出來,現在不是打老虎麼,他何不把老虎引出來,讓別人去打,讓滄臨市也熱鬧熱鬧,將清廉之風吹起來。
「哼,知道我是宦官世家還敢惹我?告訴你,今天你若是敢動我一根毫毛,我就讓你在蹲大獄。」一聽李哲扯起自己的家世背景,任其頓時一股子豪氣和勇氣直襲腦門,揚著下巴嗤笑道。
淡笑中,李哲好奇道:「任警官,你何不殺我爽快些,讓我蹲大獄豈不是便宜了我。」
「你...好啊,既然你這麼要求,我可以滿足你。我可是人民的好公僕,不過,像你這樣的賤民,我還真是少見。」拖著下巴,任其此時哪裡還有半點驚怕,仿佛任人宰割的不是他而是李哲,因為他的背景和實力決定了他的人生立場。
搖了搖頭,李哲蔑視道:「沒想到啊沒想到,我們堂堂滄臨市警務局居然出了你這樣的害群之馬,說不得今天要好好替群眾教訓一下你這匹害群之馬,揚一揚我滄臨市的正氣。」
話音剛落,在任其的一陣驚恐中,李哲上去啪啪啪給了他幾個耳光,旋即按開電梯離開了。
沒必要理會這種層次的傻缺,李哲不屑。純是占著爹媽的後台上了警務局,不然,以這種智商的人怎麼可能進得了警務局。
路過前台的時候,周覓旋還站那裡面臨微笑的替民眾指路解惑。李哲暗想,這丫頭若是不那般野蠻任性,也是個漂亮的禍水。只可惜那一身的惡習讓人掉了胃口。
似乎是注意到邊上走過的李哲,周覓旋抬眼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