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殺人了?」楊嵌兒走了過來,驚恐道,今天遇到的事情,她將一輩子難忘!
點了點頭,李哲淡漠道:「你已經說了兩遍了!」回頭掃視了一周,白建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了。
還是不敢想像,楊嵌兒壓下驚恐,面色極其難看,聲音顫抖道:「怎麼辦?殺人是要坐牢的,就算是正當防衛,我們解釋也合理,但是白家財大氣粗,我擔心...」
「你擔心他們買通關係?放心吧!沒事。」向著楊嵌兒做了一個安慰的姿勢,李哲詼諧的搖了搖頭,輕聲道。
白家要是真敢藉助警方的勢力來整他,李哲勢必做出使得白家最難纏的回應,他有這個能力!完全能。
此時,涼亭外都七倒八歪的躺著一些人,有些已經沒有的生機,而有些還活著。
走到一個在地上呻吟的傷者旁,李哲低頭掃了一眼,緩緩道:「劉朝剛,超哥,還好麼?現在能帶我回去找那份協議麼?」
協議就是那份房產書和承讓合同,拿回來,就等於將小飯館的地契收回了,這樣,今天的一切努力也不算白費。
「我...我帶你們去,求哲少不要殺我。」剛才發生的一切,劉朝剛可是看得格外分明,六個白家的大高手都被他折敗,這樣的手筆,他自問得罪不起。
劉朝剛掙扎著站了起來,朝著外面走去,心裡後悔不迭,早知道就把那份房產書拿給他不就行了,偏要弄到這種地步。
「謝謝你,李哲。」見到李哲最後都還記著拿回房產書,楊嵌兒感激道,她看得出,李哲是真心實意的要幫他,而且還殺了人,她不知道如何感謝他。
咧開嘴巴笑了笑,李哲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輕笑道:「行了,等拿回小飯館,請我就行。」
「嗯,我會讓黃叔燒最好的菜。」楊嵌兒十分感激和歉意,旋即眉頭輕皺道:「那要報警麼?這些屍體遲早會被人發現的。」
「沒事,相信我。會有人來打掃戰場的,我們只管去拿屬於我們的東西。」對著楊嵌兒安慰了幾句,李哲帶著她跟上劉朝剛走出了玉石市場。
那些屍體,是死是活,白家的人都會來處理,李哲要做的就是等待白家的舉動。白家若是識相,他們會壓下這件事,若是不識相,李哲不介意再來一場搏鬥。
...
在一處郊區,一棟豪宅矗立,儼然一方土豪。
一輛出租車行來,停在門邊,三個人從車上走下來,帶頭的正是劉朝剛,此時他的『根基』被毀,下跨很疼,但是他不得不為自己的錯誤行為承擔責任,帶著李哲來拿不屬於他的東西。
「看不出來,還住豪宅。那天去白領市場求職是為某種見不得人的勾當吧?」掃視了幾眼四周豪華的房室,李哲嘲諷道。
這套房還是,白建華的呢,只是暫時讓劉朝剛住,好方便洽談一些不見光的生意。
眼眸中閃過一道陰狠隱晦,劉朝剛強笑道:「哲少見笑,那天是白家的人指使我乾的,讓我找個機會混進玉石公司。哦,你的房產書在樓上。」
李哲坐上沙發,搖了搖屁股,很舒適般道:「呵呵,還不賴麼,享受!真是富人們的生活啊。」自我聊感一番,旋即又道:「還不上樓拿下來,要我幫你?」
聽得李哲你那一語雙關的話,劉朝剛眼皮一跳,趕緊道:「不不不,我去拿就行,你先在著歇著。」說完,趕緊忍著蛋疼上了樓,心理卻是對李哲罵了一萬個草泥馬。
楊嵌兒也坐了下來,輕聲道:「萬一他跑了怎麼辦?」這個劉朝剛很是陰險狡詐,她很擔心劉朝剛從樓上密道或者其他捷徑逃走。
「跑不了的,安心喝茶吧!」安慰了一句,李哲泡了一杯茶,遞給楊嵌兒。
楊嵌兒卻是搖了搖頭,表示不想喝,今天的刺激使得她腸胃失靈,根本什麼都吃喝不下。心裡只顧著李哲殺人的事,和以後白家的無盡麻煩。
神識向著樓上掃視,李哲很快看到在衣櫃旁的劉朝剛,他似乎還在尋找那份協議書。嘴角揚起一個弧度,李哲微眯著眼,品了一口茶,還別說,房主不怎麼樣,茶卻很好。
不一會兒,劉朝剛從樓上走下來,手裡拿著一些白色的文件,應該是就是協議書,今天繞了那麼一大圈,不就是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