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慵懶的掃了一眼,李哲其實不用回頭也知道是那個白家姥爺來了。
白建華和兩個蛇腰裸體美女驚怕的躲在後邊,驚巴著眼眸凝視著殺氣騰騰的青年,那鋒利無比的軍刺若是照著白建華的任何要害戳去,白建華必死無疑。
聽得門外的蒼老呼喝聲,李哲緩緩放下手中的軍刺,轉身朝著門外看去。他發現,蒼老的聲音中蘊含著一股威懾力,要是一般人,說不定會被這股有目的性的聲音震住,但是李哲不會,因為他也能引導運用這股力量。
靈力的精神震懾!
「你就是白葉山?」隔著帳篷的布塊,李哲眉尖輕佻,略帶著幾分思量道,聲音略顯冰冷。白建華不是個搞東西,據了解,這老頭也不是什麼好鳥!
帶著淡淡的陰森笑意,帳篷外的老者拄著一根拐杖,狠狠的在地上的一戳,冷聲道:「小道友,繞過我那孫兒,有什麼矛盾解決不了的盡可找我。」
「哦?你也是古武者嘍?」聽得一聲道友,李哲眼皮略跳,旋即淡然道,他原本還對剛才那股略帶淡淡靈力的聲音有幾分懷疑,以為是自己的錯覺,現在聽得白葉山的話,絕對肯定白葉山是個古武者。
雖是隔著塊門布,但是這小小帳篷若何阻隔得住古武者的神識。略微審視裡面的青年一聲,白葉山哼了一聲,道:「正是。道友何必明知故問?在鑒寶會,道友無故而又霸道的搶走我白家預定的項目,我懷著道義,讓與了道友。可此次,道友未免太專橫,竟對我白家趕盡殺絕。」
當然了,李哲不知道白建華是白家唯一的男丁,也是將來唯一的繼承人。
眼眸略顯疑惑,不作細想,李哲拋去無聊的念想,淡漠道:「敬你是長輩,讓你三分,可我也是有底線的。白建華三番五次置我於死地,我留他賤命多次已是仁至義盡,今番他又要作死,我又何不成人之美!至於鑒寶會的項目,貌似不是你白家能夠隻手遮天的,有實力者得之,並非承你白家的情。」
「你...」聽得帳篷內青年言之鑿鑿,字字誅心的語論,白葉山面色鐵青,膛目結舌,想不到這青年巧舌堂皇,自己竟占不到半點利處。
李哲所言事實,白葉山雖是強橫霸道,竟也不好爭辯!沉默半響,蒼老的聲音帶著一絲森然,桀桀道:「那你想怎麼處置他?」
他,指的正是白建華!
「那要看白家出什麼價?」嗤笑一聲,李哲臉色古井不波,探問道,他倒是真不敢把眼前的老者惹怒,雖是感覺老者的修為只有鍊氣三層,約莫跟黃政榮一樣,但是李哲面對他竟然有著一絲森寒的心悸,這是黃老身上所感覺不到的。
冷哼一聲,白葉山老眼閃過一絲殺機,蒼枯的右手五指摩挲著黑色的拐杖,沉聲道:「你想要的,你已經有了。」
白葉山的話說得隱晦,但是李哲全然知曉。若不是他半路殺出,只怕現在開採滇緬礦區的儼然是白家,而白家不惜一切代價想要得到這塊礦區,目的就是採挖藏在地上的靈石。也許這是個秘密,只有白葉山一人知道,就像是劉朝剛到處強買搶購玉石靈毛一樣,機械的行事,全然不知他們的幕後老闆竟是一個隱世古武者。
「可是,白家的未來傳人,總是有點價量吧!我不可能就這麼把他放了。」嘴角泛起一抹微笑,李哲抬起手中的軍刺在眼前拭了拭,聲音平淡道。
白家這仇,早已經結上了!
「好!很有魄力的年輕人。」幾乎是切齒狠咬的吐出這話,白葉山抖動著嘴皮子,他看不透青年的修為,但是,只要這青年再遠離自己孫兒半尺之距,他絕對有把握一擊重傷這桀驁的青年。
可是,這青年不似不識時務啊!明知修為低還要冒犯,難不成是為了那個東西?想到這,白葉山心臟幾欲破喉而出。
壓下心中的震怒和恐慌,略顯沙啞的聲音透著幾分難掩的煞氣,從白葉山的老牙間蹦出:「我白家的一字武技,道友莫非早有興趣?」
這聲音,已經是殺機畢露!適才還小心翼翼怕李哲碰傷白家唯一傳人,現在,白葉山似乎有更要的東西要守護。
「正是!」
觸感到那份極其濃郁的殺機,李哲略顯驚訝,看來那什麼一字武技必是白家的至寶,白葉山為了它,寧願放棄白建華。李哲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