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在會客室里等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武亞文回來,心裡突然有點不安,問道,「雲姐,你說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徐若雲拿著一個平板,正在看一本小說,聞言抬起頭來,問,「你是擔心even會改變主意」
even是武亞文的英文名字,兩人以前在米國是同事,彼此很熟悉,都是稱呼對方的英文名。
「可能是我多心了。」
江陵搖搖頭,自我安慰般說,「鍾越已經是山窮水盡,不可能拿出能打動黑槐資本的籌碼。」
徐若雲的眼睛像是不經意地從他臉上掃過,手指輕輕在平板電腦上一點,將書翻過一頁,隨意地說道,「是嗎,我看鐘總倒是把握十足的樣子。」
「哼,我看他只是在裝腔作勢。」江陵冷哼一聲,心裡的不安卻加深了一層,隱隱覺得,自己似乎忽略了什麼事情。
徐若雲嘴角露出一絲微不可察的笑意,說,「那你還擔心什麼」
江陵沒再說話,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神情越發煩燥起來。
又過了十來分鐘,武亞文和鍾越終於回來了。
江陵一見武亞文的神情,心中就微微一沉。雖然那種變化並不明顯,但是仔細觀察的話,還是能發覺他精神的振奮。
為什麼不是惱怒,不是失望,而是振奮
鍾越到底給他看了什麼東西
江陵心中充滿了疑問,卻只能憋在心裡,他清楚,就算自己去問武亞文,肯定也得不到答案。
對於剛才的事,武亞文沒有提起,顯然是跟鍾越有了什麼默契。
到底是什麼樣的結果,他心裡著急不已。
很快,武亞文就告辭了,徐若雲自然是跟著他一起。
下樓的時候,江陵找了個機會,小聲對徐若雲說,「雲姐,你去問問武亞文是什麼態度。」
徐若雲看了他一眼,沒有反應。
到了停車場後,徐若雲跟武亞文說了一句什麼,就上了他的車。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
車子啟動後,武亞文率先開口了,歉然道,「不過,我不能說。」
這個答案,顯然讓徐若雲有些意外,她很快就意識到其中的原因,若有所思地說,「看來,鍾越確實給了你一個驚喜。」
「沒錯。一個巨大的驚喜。」即使以兩人的交情,武亞文也只能暗示到這裡了。
「even。」
徐若雲心念電轉間,心中有了下決定,她正色道,「你知道現在徐氏投資的處境艱難,急需要一個成功的項目,以挽回投資者的信心。你認為,易軟公司值得投資嗎」
聽到她的話,武亞文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這樣的問題,換了另外任何一個人來說,他都不會給出確定的回答。只是,這個女人不同。兩年前,他曾欠她一個非常大的人情,一直沒有機會還掉。
所以,他沉吟了一下後,說,「至少,投資了不會反悔。」
「謝謝。」
徐若雲鄭重地道了聲謝,話說到這個程度,她自然明白。
車子開回酒店,徐若雲剛剛下車,江陵就迫不及待地過來問,「雲姐,怎麼樣」
「問不出來。」
徐若雲搖搖頭,完全沒有提在車上跟武亞文的對話。
「怎麼會這樣」
聽她這麼說,江陵心中著急不已,「要是黑槐那邊真的同意了鍾越的條件,那」
他早已經視易軟公司為自己的囊中之物,一想到這個可能,登時坐不住了。一旦鍾越有了充足的資金,再加上黑槐資本的人脈和背景。他就再也沒可能實現自己的圖謀。
他跟徐若雲說了一聲,就急匆匆地開著車離開酒店,去找趙靜梅商量去了。
夏家,江陵找到趙靜梅,把今天的事情一說。問她,「梅姨,你說武亞文為什麼會突然改變了態度鍾越到底給他看了什麼東西」
趙靜梅手裡握著一隻杯子,神色間有些無奈,她嘆了一口氣,說,「還記得關於鍾越那間手遊公司的傳言嗎」
江陵猛地一個激零,不可置信地說,「你的意思是,
111 人都是襯托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