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上的青玄迷濛著雙眼,打了一個酒嗝,醉醺醺的酒氣衝天而起,朦朧的眼睛裡,似乎真的看到了星星在閃爍,不過,這星星是金色的。
「唰!」
青玄落到地面上的聲音,瞬間驚動了無數的蕭家護院,這些護院平日裡隱藏在各個暗哨中,但是只要一有風吹草動的聲音,就會立刻顯露出身形。
「你們不用管底下這個人,就讓他睡那裡吧。對了,看他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就給他扒下來你們拿去喝酒吧。」蕭羽的聲音從陽台上傳來。
「啊?」眾多護院微微一愣,旋即眼中浮現出一抹同情的神色,望著四腳朝天,成大字型躺在坑中的青玄。
看來這個一身酒氣的帥哥肯定是得罪了蕭少,所以才被從陽台上丟了下來。
「咳,還愣著幹嘛?按我說的做,別的我就不管了!」蕭羽站在陽台上,輕輕咳嗽了一聲,一陣秋風吹過,讓他忍不住打了個冷戰,「嘶!這入秋了天兒還真有點兒冷!可不能光著膀子到處跑了。」
蕭羽低聲自語,朝著臥室內走了過去。
「還愣著幹嘛!蕭少都吩咐了,動手吧!」一個高個子護院吆喝道,當即手腳麻利,第一個竄上去在青玄的身上上下摸索。
「哦!哦!」幾個護院大眼瞪小眼,互相看了一眼,方才齊齊應了一聲,不甘落後的沖了上去,搜索著青玄身上值錢的東西。
「嘶!」走進臥室內,順著窗戶偷偷向下看的蕭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幫護院一個個可都是如狼似虎啊,這搶起東西來毫不含糊。
可憐的青玄,就因為貪杯,還喜歡沉浸在這醉酒中的滋味,此時被五六個大老爺們上下其手,遠遠看去,就像被猥、、褻的婦女一般,還渾然不知。
要是等青玄醒來知道這段遭遇,恐怕會哭暈當場。
……
「快,他這件衣服不錯!扒下來!」
「這玉佩不錯,我要了。」
「哎呦!還有個腎十一呢!歸我了!小東子你拿著個破牌子愣神幹啥呢!還不快點動手!」一個長相極其普通的護院對著身邊一個年紀較小的護院叫道,「你忘了赤候老大怎麼教導你的?不想成為土匪哥那種被搶的角色,那就麻溜動手搶!」
「張三哥,你看,這是啥?」那叫做小東子的護院聲音微微有些顫抖,將手中那塊黑鐵牌遞給了張三。
「啥破玩意,我看看。」張三一把奪過那黑鐵牌子,一臉不在乎的說道。
「宗……老?」似乎是極為艱難的,張三才將那牌子上的字跡認了出來。
「你說啥?張三你小子拿著的牌牌是宗老令?」最開始張羅著動手的高個護院臉上浮現出一抹驚駭的神色,「蕭少讓咱們扒了的這個醉鬼,不會是咱們蕭家的宗老吧?」
旋即望著著躺在地上,被扒得只剩下一個褲衩的青玄驚聲道。
「好像,是的!」張三艱難的吞了一口吐沫,從牙縫中擠出了一句話。
「我勒個擦!咱們竟然把蕭家宗老給扒了?老爺子知道了不得要了咱們的命啊!快給他穿上,穿上!」高個護院登時手忙腳亂的想要把衣服給青玄穿上。
「咳咳,你們動作不快點,幹嘛呢?」躲在臥室內偷看的蕭羽看不過去了,打開陽台門,咳嗽了一聲說道。
「蕭少!這個人……是咱們蕭家的宗老啊!」高個護院哭喪著臉說道,「您這不是讓我們作死呢麼!」
「我知道!」蕭羽面色平淡,輕輕說道。
然而蕭羽接下來的一句話差點把下方的幾個護院給噎死。
「你們要是現在把他扒光了,我就當做什麼事情都沒發生,要是在磨磨蹭蹭的給他穿回去,明個我絕對就將這件事抖摟出去,該怎麼做,你們自己看著辦。」
說著,蕭羽頭也不回的走進了臥室,這回卻是沒在窗戶那邊偷看,而是朝著他老爹蕭月關走了過去。
他敢斷定,樓下那幾個護院肯定會將青玄扒個精光,嘖嘖,他倒是很期待明天早上青玄醒來會是什麼樣。
……
果不其然,看到蕭羽頭也不回的走了進去,幾個護院明顯猶豫了一下,那個高個護院咬了咬牙,「媽的,聽蕭少的!帶著你們拿到的東西,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