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越在送金萌到火車站的路上,接到了聶丹的電話。
聶丹讓他過去吃晚飯。
曹越知道聶丹有事找他,說不定和李永平的接見有關,答應將金萌送上車後直接去了她那裡。
金萌明顯心情不好,一路上話也不多,分別時候神情也挺幽怨。
她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原本還想和曹越一道去西湖賞看雪景,再到靈山踏雪尋梅,好好享受一下其中的樂趣。卻沒想到,曹越和鄭含的秀恩愛,讓她心情一下子毀了。
她心情突然變得這麼差,主要和丟了面子有關。
原本她在鄭含面前並沒多少心理弱勢,容貌和氣質、身材方面,她覺得自己並不比鄭含差,家世更不是鄭含可比。因為有心理優勢,所以她願意和鄭含在感情上競爭,即使她知道曹越和鄭含可能已經有很多親密舉動甚至發生過關係。
作為豪門中人,她不是很排斥婚前性行為,甚至她覺得像曹越這樣優秀的男人,理應被很多女人喜歡,很多女人願意投懷送抱,主動和他發生關係。
只要她不知道,那她也不會計較。
豪門中的婚姻,很多都是這樣,人前他們是恩愛夫妻,但人後各玩各的,各找各的情人。她覺得,如果她嫁的丈夫不是自己喜歡的人,那她也肯定會找情人,也不會幹涉丈夫找情人,但前提是,要給彼此留臉面,不能染上疾病。
因為有這樣的心態,所以曹越和鄭含關係很近,她也接受了。
只要最後她能和曹越走在一起,曹越做的那些風流事,她可以無視、不計較。
但她不能容忍他們當著她的面睡在一起,這樣她在別人面前失了臉面。
特別是李曉勤的陰陽怪氣,更加讓她覺得高傲一點點被撕碎。
只是,她又不能依著性子發作,只能生悶氣。
換來曹越的一個承諾,等下個學期,一定要去中海看她,陪她玩後,她心裡稍稍舒服了點。
但心情依然不好,很想發泄一番,因此在和曹越告別的時候,突然衝上前去,抱著曹越就是一頓狂吻。可憐的曹越,大庭廣眾之下被金萌耍了流氓,也只能忍氣吞聲地接受。
他總不能當著那麼多旅客的面,一把甩開抱著他的金萌,那樣太尷尬了。
男人女人當眾親吻的事已經見多不怪了,旁人看了雖然會覺得好奇和驚訝,但能接受。
如果他扔下金萌而去,這丫頭心裡會更加生氣。
當然,這一切都是曹越給自己找的理由,有了理由,他就不會那麼彆扭了。
離開車站後,他直接開車去了聶丹那裡。
「把她們都送走了?」聶丹眼神古怪地看著自己的兒子,似有抱怨。
「媽,剛才我送金萌上火車,曉勤她自己還有事,不管她了。」
看曹越情緒也不太高,聶丹終於沒在這事上再說什麼。
丁蘭很勤快地幫聶丹準備晚飯,曹越想去幫忙,但聶丹讓他坐著吃水果就行了。
老媽這裡,永遠能吃現成的飯,曹越也就心安理得地坐著吃水果看電視了。
很快,兩個女人就把晚飯準備好了,在聶丹的吩咐下,曹越洗了手,坐到餐桌上。
「小越,聽說昨天晚上小萌和曉勤睡在會所里?」
「嗯,」曹越一邊狼吞虎咽地吃菜,一邊點頭:「她們一定要喝酒,結果喝多了,醉倒在會所,我就把她們安置在那裡了。媽,你不會是擔心她們出事情吧?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
「我是擔心因為你,她們出事情,」說這話的時候,聶丹橫了一個白眼。
曹越頓時很鬱悶,「媽,你怎麼會這樣認為啊?」
「哼,」聶丹輕哼了聲,並沒再說什麼。
吃完了飯,丁蘭幫忙收拾碗筷,聶丹把曹越喚進了書房,和他單獨說了一些事。
這次李永平過來,其實是在這裡接待一位外國元首,商談國事,再順便找他們母子說說。
李永平原本還想和曹越隨便聊聊,但因為李曉勤的到來,最後也就罷了。
聶丹和李永平聊了很多工作中的事情,一些情況也當面做了匯報。
李永平對聶丹來江浙省工作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