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飛揚聽得頭髮都倒豎起來,驚訝叫道,「不用這麼拼吧,大哥?」
秦昊笑道,「你對我有點信心成不成?我說的是最差的情況。」
雲飛揚招呼了下,讓院子裡的所有人先出去。沒有他的吩咐,不得進來。
他留了下來道,「行吧,大哥既然都決定了,我不勸你。但是你要是把我當兄弟,就讓我留下來陪你。是生是死,咱兄弟倆一起承擔!」
秦昊盯著他一陣感動,不過卻是搖頭道,「不要意氣用事,你在這裡反倒會影響我的判斷。你要真不放心,可以在五十米外守著。」
他在心裡估算了下,劍意讓是引出,最大的殺上範圍有十步遠。
但這只是估計,誰也不能打包票。
在五十米外,可以確保無事。
「那好,我在五十步外看著你!」
雲飛揚想了想,不再強來,往後退了五十步,端坐下來守著秦昊。
義氣相交,生死與共。
這樣的豪氣,恐怕只有古武界才保存了一點。
秦昊看著雲飛揚暢快一笑,端起酒壺一口飲盡。從懷裡摸出一塊靈石,放在了引靈陣盤上。
這顆靈石,還是秦昊以前用的剩下來的。裡面還有一些靈氣,足夠他用的了。
陣盤閃起一陣玄光,讓周圍都自然的捲起一道氣流。
空間裡,所有看不見的能量都往這裡聚集。
大環境改變,秦昊並沒有感覺到任何的靈氣。
在這霧霾都常有的都市裡,有靈氣過來就奇了怪了。
嚶的一聲鋒鳴,鏽劍出鞘。
五十米外的雲飛揚,此刻身上都是一冷,在這劍上感覺到了慢慢的殺意。
他眼睛直盯著秦昊,只等他出了什麼意外,馬上過去幫忙。
秦昊把長劍往陣盤上一放,嚶嚶嚶一聲聲劍鳴啼叫,這把劍在陣盤上頓時懸浮了起來。
有外面的能量干擾,劍魂和劍體上的神秘血液平衡失去。
裡面蓬勃的劍意噴涌而出,絲毫不給秦昊準備的機會。
只聽刷刷刷一聲聲刺響,秦昊的渾身上下衣服驟開,血液濺出,被這一股劍意割出一道道血痕。
連石桌上的酒罈在同一時刻都全部炸開,劍意所到,噗噗噗在涼亭的石柱上打下一個個凹槽。
雲飛揚看的一嚇,終於明白了秦昊所說的話。
這尼瑪,純粹是拿命來賭啊!
秦昊吸了口氣,開弓沒有回頭劍。丹田逆轉,揮手就抓在了劍柄上。
他不是瘋了,而是要把這些劍意吸進自己的身體裡,煉化成自己的能量。
或許一吸之下,劍意從體內噴出,將他的五臟六腑絞成碎片。
或許成功,存下這下劍意。
別說一個瘋和尚,來十個也不是他的對手。
他在握住劍柄的時候,感覺好像站在了懸崖邊上。心中沒有絲毫的恐懼,反而有種躍躍欲試的興奮感。
「我的名,曰天跋扈。我的道,橫行無忌。即便舉世皆敵,又能如何?」
他輕吐了一聲,閉上了眼睛。
雲飛揚的心跟著他都揪到了一起,在院牆外,還有一群人也皺起了眉心。
這群人身穿特質的衣服,與院牆完全的融為一體,即便是白天也很難發現。
他們正是從東瀛而來的忍者,比起上次的下忍,這些中忍不管從哪方面,都要高出一大截。
領頭的是一個美艷女子,裹著面紗,冷冷看著秦昊,小聲問身邊的一個年長的忍者道,「他在做什麼?」
這忍者搖搖頭,皺眉道,「好像是在練一門神通吧!小姐,還要不要動手?」
女人冷了下眉,吩咐道,「讓大家準備好,等待時機再出手!」
「是!」
老忍者點點頭,沖這下面馬上做了準備攻擊的手勢。
他們正是安培玉姬帶的一群人,凌晨四點多從東瀛坐船趕來,在倉庫里與安培玉姬和安培美姬匯合。
安培玉姬早就派了專門負責情報的忍者跟著秦昊,這種忍者的打扮與正常人無異,關鍵時候都不用他們動手,只用來跟蹤和搜集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