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宇還未答話,旁邊青年已經嘿嘿笑道:「搞了半天,原來所謂的師父就是個病秧子呀,這路都走不穩,別來陣風把他給吹散架了,哈哈。」
艾克斯則是急忙扶著門框起身,沖趙宇行禮:「師父,您來啦。」
趙宇目光在艾克斯懷裡緊緊抱著的藥包上停頓一下,然後目光愈發森冷的看向二神醫。
二神醫很不喜歡趙宇的這種目光,臉色微沉,口中輕哼一聲:「看來你的確是他師父沒錯了,你教的好徒弟呀,我的徒兒不過是與幾位女士搭訕,他便仗著實力稍高,竟然肆意出手,將我徒兒重傷,我本意稍加懲戒,哼哼,他倒是口出狂言,說你這個做師父的,定不會饒了貧道,所以,貧道便特意在此等候,倒是想看看閣下到底是如何一個不饒我?」
趙宇咳嗽了幾聲,沒有理會二神醫,而是看著艾克斯,頗有些無奈的說道:「你這孩子,兩手抱著藥,難不成別人打你的時候,你都不知道騰出手來護著點?」
艾克斯委屈道:「師父傷重,徒兒心說別將藥散了,也沒想那麼多。」
柳渠在一邊樂了:「我說,你們師徒倆能不能別這麼噁心,幾包藥而已,艾克斯,你又不是沒錢再賣,裝啥可憐呢?」
艾克斯急忙道:「我……我給忘了……」
說著,餘光注意到旁邊道士愈發陰沉的臉色,艾克斯急忙想起主題,又說道:「師父,您別信他說的,他被他徒弟騙了,那天這個傢伙分明是在欺負那幾位女士,我路見不平才出的手!」
青年卻絲毫不懼艾克斯的解釋,老道也沒有多餘的神色變動,只是冷笑一聲:「就算我徒兒真有什麼過錯,那也是我這個做師父的來管教,你這小兒又算什麼東西?敢動我的徒兒,那便是大不敬!該打!」
青年聽著老道霸道的護短之言,洋洋得意的看了艾克斯一眼。
艾克斯則是愈發委屈,看著趙宇,說道:「師父,我……我覺得我真的沒做錯什麼……」
「做錯又如何?」
趙宇說道。
艾克斯愣了愣,二神醫也一怔。
趙宇邁步向前,緩步而行,口中一邊說道:「你和我解釋這些做什麼?你是我的徒兒,就算犯了天大過錯,那又能如何?艾克斯,你是不是從來沒有作為我徒兒的覺悟?」
艾克斯慌忙道:「師父,艾克斯一直以有您作為師父而驕傲!」
趙宇道:「既然這樣,為什麼你連打了個人這種小事,都要竭力的解釋出一個對錯來?打便打了,就算是咱們欺負人,那就是欺負了,誰敢將你怎樣!」
最後一句話,趙宇已然動上了真氣,霸道的話,加上這份真氣加持,令四周空氣都有些寂靜。
柳渠蹲在圍觀群眾最前面,撇了撇嘴,心裡暗罵:「這護短護的也太特麼明顯了點吧,這個趙宇……」
二神醫則是被趙宇這句話中所攜帶的氣勢震得心中一驚,不過隨即給了自己解釋,肯定是故意用了某種聲波秘法才有的這種效果,一個人就算是到了天級,也不可能憑著聲音達到這種震懾人心的效果的。
想到此,二神醫心中再次放鬆起來,更因為趙宇「虛張聲勢」而確定趙宇必然是忌憚自己的實力。
「現在我再無懷疑,你這樣一個師父,難怪會教出這樣沒有教養的徒弟了,哼哼!」
二神醫冷哼道。
周圍看客也低聲議論:「這病秧子說話的語氣雖然和那個西方小子不一樣,但是還別說,韻味兒跟一個模子似的,一個說師父來了別人就得死,一個說自己欺負人就欺負人,誰也不敢把他怎麼樣,我咋就覺得那麼可笑呢?」
二神醫的徒弟本來就不是什麼矜持的人,聽著趙宇的話,一臉譏諷,抓起因為受傷而無法還手都艾克斯的衣領,沖趙宇說道:「欺負人就欺負人了,誰敢將他怎樣?嘿嘿,可是我咋就覺得,我就算把他牙給抽掉,你也沒啥辦法呢?」
說著,青年抬手便抽向艾克斯。
二神醫顯然默認了徒弟的舉動,並且邁步向前,迎向趙宇:「你徒弟得教訓,你這個做師父的,今天,貧道也得讓你明白,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說話間,二神醫抬手朝著趙宇臉上抽去。
用抽巴掌這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