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等候了片刻,趙宇確定了那傳訊玉簡所想誘導自己見的人,正是此女,因為此處因為四大派的存在,輕易不會有人前來,而此女恰恰在自己接到玉簡之後出現,已然說明了些問題。
只是,此女的出現同樣亂了趙宇的計劃,略作沉吟,趙宇決定還是謹慎些,不去試探無花此舉的意義,轉身欲走。
卻在這時,一陣清風襲來,樹葉沙沙,趙宇嗅著清風之中那一絲極為難以察覺到的香味,臉色微沉。
與此同時,在遠處某做青石旁,施了隱匿手段都無花,臉上帶著些許疑惑。
「奇怪,以我的神識,竟然到現在都沒有發現那廝的蹤跡,莫非真的如此謹慎,連小情人的傳書都能不作理會麼?」
無花暗自喃喃,也不怪無花多想,在她看來,鐵樹雖然低調沉默,不過柳依依和鐵樹情誼不淺,自己模仿柳依依的神識痕跡給趙宇傳書,就是料定鐵樹就算明知有危險,還是會忍不住前來一探究竟。
可惜的是,無花不知道鐵樹早已身死,如今的是和這一切情情愛愛毫無關係的趙宇,趙宇當然能對這一切不管不顧。
當然,出於私人原因,趙宇倒是來了,不過身兼外道的趙宇,只要趙宇不想,區區一個結丹修士,又如何能發現得了趙宇?
疑惑過後,無花無奈一笑,自言自語道:「老身還真就不信那廝沒來,定是用了什麼隱匿手段躲在某處,也罷,雖然和我想的有些出入,不過倒也勉強可以繼續接下來的事。」
這樣說著,五花收起了手中一枚正在散發著某種香味的玉瓶,揣入袖口,然後拿出一枚傳訊玉簡,飛快的書寫了些什麼,捏爆玉簡,一道白光朝著遠處閃去。
做完這些後,無花便直接離開了此地。
趙宇頓住腳步,嗅著空中的香甜,體內外道法力根本不需運轉,便自主形成一種獨特的流動方式,將趙宇吸入體內的香甜盡數分解。
這香甜,是毒,趙宇認識這種毒,換句話說,修界之中,幾乎所有人都知道這種毒。
「情到深處……」
趙宇眉頭緊促,喃喃四字,回頭看向湖畔那女子。
女子顯然沒有察覺到這風中的異樣,只是在趙宇看向她之後,先前的恬靜羞澀盡數消失,眼神忽地迷離萬分,口中輕喃:白師兄……你怎麼還不來……西西……西西好熱……
隨著這喃喃,在趙宇毫不意外,也毫不避諱的目光中,女子開始寬衣解帶。
雪白的身體,將天空剛剛升起的明月都比了下去,凌亂的衣帶,隨意的丟在地上,女子搔弄著身體,眼裡充滿了渴望。
情到深處自然濃。
這是中央世界十大派之中,排名最末,但是也是最令人頭疼的合歡宗的招牌春藥……
湖畔女子早已被這烈性春藥搞的慾火焚身,雪白的身體陣陣潮紅,不斷向下的指尖,反射出晶晶水光。
好一幅美景。
趙宇看得,卻是毫無興致。
儘管趙宇在看,卻沒有半分情慾之色,有的只是冷笑。
這情到深處的出現,此時看來似乎有些莫名,但是,如果將情況視作自己正在那女子身邊,並且自己也沒能化解情到深處的情況下,就十分明了了。
無花將自己引誘到此,特意安排了這樣一個女子,然後施下春藥,趙宇當然不會認為這無花是好心好意給自己一番桃花運,很明顯,這個女子必然有著很不一般的背景,不出意外的話,此時,此女身後的強人已經正在趕來的路上。
到時候,一場淫賊被撞醜事的戲碼便會上演,先不說這女子背後的強大背景會將趙宇千刀萬剮,單論自己竟敢在這雁城行如此無恥之事,便是死罪一條,如果這一切的確出自無花之手,那麼或許對方還思慮著一個好處,那就是讓柳依依看到自己的「真實嘴臉」,至此心灰意冷,任人擺布。
想著這些,趙宇的冷色越濃,不過卻並未立即離開,既然明白了無花的用意,趙宇也無須繼續畏手畏腳,原本赴約的打算,此時似乎可以繼續施行。
此女身份不明,但是既然能被無花說服來此,應該是和無花有些關係,那麼,如果自己將生命之源注入此女體內,也同樣有機會接觸到無花,甚至比注入到柳依依體內還要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