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我哪裡知道這些!」
光頭楊摸了摸自己的光頭,一臉赧然,他就是一個大老粗,思想還停留在誰死人誰有理的老傳統上,哪裡懂什麼法律知識。
「哼!」
張永利哼了一聲,心中已經決定以後放棄光頭楊,另外扶持其他人了,這樣一個不學無術的蠢貨典型的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張哥,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光頭楊渾然不知道張永利心中已經拋棄了他,反而是一臉期待的看著張永利。
「怎麼辦?正當防衛殺了人也得去警局錄口供吧?」張永利冷笑一聲,然後一臉笑容的朝唐楓走了過去,道,「看來是我冤枉了唐先生,這樣的惡徒公然行兇死了也是罪有因得,只是既然是死了人,那我們還是一起去一趟警局吧,畢竟這事情也需要警方定性才行,您說是不是?」
「笑面虎!」
看著一臉笑容的張永利,唐楓心中直接給了一個判定詞。
他用腳指頭想都能想出來,在現在神農架名流聚集,證據又有利於自己的情況下,張永利的確不敢對自己做什麼,但是一旦跟他離開,到時候山野空曠無人煙,事情如何還不是他說了算?
「唐先生,我承認我剛才的態度不好,但是沒有警方是定性,我真不好對死者家屬交待,你還是不要讓我為難的好,不然……」唐楓不言不語,張永利臉上的笑容卻越來越盛。
一邊的神農架本地人看到張永利的笑容,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冷顫。
他們都知道,張永利笑的越厲害就代表他越生氣,上一次本地一個富商嘲諷了他幾句,第二天這個富商工程造假,包養小秘的事情便傳的沸沸揚揚,最終直接在家裡一根繩子吊死了自己。
「張永利,你當我是三歲小孩麼?」
唐楓聲音微微有些冷,他實在沒有多少興致和張永利繼續玩下去。
「唐先生,你這是什麼意思,你這是不給我張永利面子嘍?」張永利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
「如果我不去呢?」
「那我就只能不客氣了,小李,老趙,請唐先生上車!」張永利冷笑一聲,身後幾個牛高馬大的大漢便涌了上來。
「滾!」
唐楓朝幾個上來的大漢的氣運之柱上看了一眼,一聲冷喝,渾身氣勢暴漲,仿佛一頭髮怒的雄獅。
這些人氣運之中多少青黑之氣,其中更有不少怨氣,想來跟隨張永利這些年惡事做盡,對於這樣的人唐楓哪裡會有什麼好臉色。
被唐楓氣勢所攝,小李等人一個個畏縮不敢上前。
「唐先生,你是什麼意思?」
張永利的臉色終於徹底變了,他自詡自己現在還算禮貌,但是卻不想唐楓根本沒有給他面子的意思,這讓在神農架橫行多年,享受慣了貴賓待遇的張永利渾身難受。
「什麼意思?你不夠資格而已!」唐楓冷聲道。
不夠資格?
眼前的人什麼來頭竟然說張永利不夠資格?
四周的人聽到唐楓的話一陣譁然,張永利雖然只是一個混子頭目,但是他背後的社團站著的卻是漢國三大財團之一的樂地集團,面對這樣的龐然大物,就算唐楓有著一張難得一見的花旗貴賓卡,這般說話也實在太過托大了。
唯有一邊的老李眼前一亮,然後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額頭。
他剛才一直在擔心,卻完全忘記了唐楓的身份。
身為離的朋友,更有可能和深山之中的某個秘密存在有關係,唐楓又豈是張永利可以動的,不要說唐楓剛才是自衛殺人,就算不是也輪不到張永利來管。
「沒有資格,哈哈!」
「唐先生說得對,在你眼裡我這樣大老粗的確沒有什麼資格,不過你忘記了,很多時候拳頭才是最管用的!」張永利嘿嘿一笑,大手一揮,身後幾個馬仔拔出腰間的甩棍緩緩朝唐楓逼來。
「嘿嘿嘿!」
「小子,我勸你還是跟我們走吧,不然這棍子砸在身上,保你皮開肉綻的!」
老趙小李等人一邊朝唐楓走來,一邊獰笑著看著唐楓。
每靠近唐楓一步,他便感覺自己渾身發顫,這不是害怕,而是一種變態的興奮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