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定製的戒指?」自己抹乾淨喜極而泣的淚水,林茵茵依靠在吳用肩膀上一臉傻笑,「我怎麼不知道。」
「讓你知道了還怎麼叫偷偷的,去年生日我不是摸過你的手指嘛,第二天我就去找人花錢訂做,本希望在今年你的生日上拿出來,可是,耽誤了啊。」吳用一陣感嘆,今年可是不太平,林茵茵的生日在夏天,在那個浩蕩激情的夏天裡,自己可是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呢。
林茵茵只知道靠在吳用肩頭傻笑,吳用情意正濃,順便在林茵茵耳邊輕聲問了一句『去房間吧』,林茵茵羞紅著臉偷偷摸摸瞥了眼還在盯著看的秦玉和李清歌,咬著嘴唇鄭重想了想,還是沒臉沒皮的扭頭就跑上了樓,罷了,今天,誰讓他讓自己這麼高興呢,就算是獎勵吧!
在秦玉調侃和李清歌疑惑的目光中,吳用毫不猶豫的跟著上了樓。「阿姨,爸爸他們去幹什麼了啊?」「睡覺啊。」秦玉說的是真話,的確是睡覺,只不過不是李清歌這個小女孩理解的那樣,「哦,可我不累,繼續玩遊戲好不好啊。」「好啊,阿姨來陪你玩。」
別墅寬敞隔音又好,所以直到晚飯,吳用兩個人才睡完了舒暢的一覺下樓來,瞧著兩個人都面容煥發滋潤有神,秦玉就是一陣默默的微笑,笑的林茵茵都不好意思抬起頭來了。
李清歌今天可算是吃了一頓大餐,晚上的晚餐是秦玉打外賣電話送來的,各種牛排各種披薩,讓這個從小生活孤單困苦的小丫頭,美美的大吃了一頓。
寧靜的夜晚吹來陣陣微風,家鄉的月,就是這麼圓,家鄉的空氣,就是這麼差!握著手中的閻魔刀靜靜的坐在別墅最高處的平坦房頂上,吳用依靠在磚瓦上,平躺著看著那並不明亮的月隱藏在烏雲之後,「大鬍子,我回來了,你的刀,也跟著我回來了。」
將刀抬起,吳用緩緩拔刀出鞘,紫色的刀鋒在弱弱的月光下,卻散發著無比耀眼的光芒,如同紫色的玫瑰,令人著迷。
跟大鬍子並不認識太長時間,但是這個人還是令吳用深深記在了心中,他曾經出賣過隊友,但他當時那後悔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悲痛模樣,還存在吳用深深的腦海里,浪子回頭,千金不換。一個為人類斬殺了無數妖魔威脅的男人,最後默默無聞的死在了那座島上,沒人緬懷,沒人哀悼,這就是正義。
有些好人的死,輕如鴻毛;有些好人的死,重如泰山。這個世道,本就是靠炒作和出名才能博得人眼球的,不管他是明星,還是只是一個俠客。
即使自己將來是默默無名所做之事無人所知,如同大鬍子的死一樣輕如鴻毛,但,為了大鬍子的遺願,這把刀,要用下去,自己這個好人,也要當下去。
收刀入鞘,爭過了月牙之光的刀鋒低調的收入鞘中,吳用無奈的側頭看向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角落裡,問道,「姐,我有這麼耐看麼。」
秦玉的一陣輕笑聲響起,她卻是看得入迷了,吳用的憂愁,吳用的惆悵,在這個黑夜之中展現的淋漓盡致,果然,在外經手的磨難,豈止是三言兩語能一筆帶過的。
香風迎人,秦玉散發著成熟女人味道的身子緩緩過來坐下,輕嘆一聲,撩開耳畔的金色捲髮,小鳥依人的靠在了吳用的肩膀上,「繼續講白天的故事吧。」「不是講完了嘛?」
「你當我是傻瓜?這把刀是怎麼來的,那件鎧甲又是誰的,還有,瑪雅家族的繼承者可是領主,將來是要當親王的男人,怎麼可能隨便讓你奪去魂戒!別想糊弄我!」秦玉白天不說,自然是不想讓林茵茵聽到那麼多然後哭的那麼悽慘,「快說,我想知道你心裡的一切。」
秦玉這話說的肉麻,惹得吳用心中都是暖流一閃如同電擊,無奈的搖搖頭,吳用嘆了一口氣道,「在梵蒂岡的日子沒騙你們,就是整天睡在那裡然後被他們抽血,偶爾是半隻胳膊或者在胸口上挖塊肉下來,我雖然確實是昏迷著,但是那種痛覺我還是能感覺到的,當有一天我的儀器被梵蒂岡的一個傢伙不小心關閉了之後,麻醉劑才停止,我才能夠暈暈乎乎的走出來。」
「不過後來我重創失憶了,在海上漂流到了法國,才闖進了李清歌那一家裡,最後瑪雅家族的變態本·瑪雅出現,擄走了李清歌,我竟然奇蹟般的跟林茵茵相遇,她沒有逼我回想過去,只是依然溫柔的照顧我的生活,然後我雖然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