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色發白的鄒文清被氣的差點吐血。
可偏偏拿陳心安沒有辦法。
在京都的時候,因為談判不順利,他已經對安好集團憋了一肚子火了。
等安好集團派人來的時候,把人晾著拖著也是他的主意。
雖然綁架那兩個女孩不是他的計劃,但是實施的時候他也沒有反對,甚至還笑眯眯的看熱鬧。
這次陳心安來外港,他早就想著要當面羞辱他一頓!
要讓這些內地仔知道,外港大客戶是不可以怠慢和得罪的。
沒想到這個傢伙竟然這麼囂張,不只是手腳難對付,口舌也非常厲害,直接把他懟的顏面無存,話都說不出來!
陳心安也懶得理會這個只知道拿架子,沒有多少真本事的二貨,扭過頭看著那一對男女老外問道:
「你們呢?也是想來跟我合作的嗎?有什麼企圖就直接明說吧,一個個的別再拐彎抹角的了!」
安德烈微微一笑,用流利的華夏語說道:「我們的確是來跟陳先生合作的,不過跟他們不同,我們不是想跟陳心安合作投資,而是做一筆交易!」
「哦?」陳心安眉角一挑,看著他問道:「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我會感興趣!」
安德烈微笑著說道:「我們想在陳先生那裡贖回一樣東西。
價格可以讓陳先生隨便開,不管多少,我們都會給!」
陳心安眼睛眯了起來,看著安德烈問道:「什麼東西,能夠讓你這麼豪爽?」
安德烈沒有說話,只是微笑著看了一眼身旁的佛倫斯。
雖然看起來不過四十多歲,卻是銀髮滿頭的女人從身上掏出了一張信封,放在餐桌上,慢慢的推到了陳心安面前。
李起接過信封,從裡面抽出了一張白紙,看了一眼,臉色一變。
他將白紙放在了陳心安面前,全身已經高度戒備,眼睛在暗中觀察四周。
陳心安也看到了那張白紙,上面沒有字,只有一幅畫。
確切的說,是一副印標。
一個戴著禮帽叼著菸斗的老頭,兩隻金色的長手套交叉,像是托住了脖子。
金手套!
陳心安拿著白紙,看著安德烈和佛倫斯兩人說道:「我還是沒明白,你們想要贖回什麼?」
安德烈聳聳肩膀,微笑著說道:「陳先生就不要揣著明白裝糊塗了!
我們想要贖回的,是陳先生從國外帶回來的那枚印章!
那是我們的東西,陳先生應該不會占為己有,不肯歸還吧?」
佛倫斯拿出了一份文件袋,看著陳心安說道:「當然了,如果陳先生很喜歡那個東西,想要留在身邊,也是可以的。
以陳先生現在的實力,也有資格拿到一枚印章了。
只要陳先生在這份文件上籤上名字,那枚印章就是您的了!」
在座的其他人全都變了臉色。
他們都是擁有資本的人,一開始就知道安德烈和佛倫斯的身份,當然也就明白這份合同代表了什麼。
湯米緊皺眉頭說道:「兩位理事,這不公平!
湯米家族早在二十年前就已經向貴方提出了申請,想要加入,可是卻一直被拒絕。
這個安好集團資產雖然不少,但是跟湯米家族相比,並沒有太大的優勢吧?
為什麼你們不遠萬里而來,主動來拉攏他?」
呂伯良苦笑著說道:「想不到大哥究其一生精力,想要加入的組織,最終還是功敗垂成。
陳先生年紀輕輕,卻可以登頂,真是令人羨慕啊!」
安德烈不理會別人的抗議和感慨,只是看著陳心安說道:
「陳先生,咱們也算是打過交道的老朋友了,你應該知道我們的實力。
加入我們之後的好處也不用多說,到時候安好集團將會在全球遍地開花,你的資產將是現在的十倍,甚至百倍,千倍!
那絕不是用富可敵國就能形容的,因為一個國家的資產,跟你能夠享有和支配的,根本不成比例!
反正陳先生也喜歡那枚印章,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