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傢伙能力不行啊!
經過這麼多年,華老是什麼地位,他是什麼地位?
還在後悔當年沒補一槍,你特麼當年沒死就算命大了!
陳心安撇撇嘴,對他說道:「這一槍打中了你的腦神經,讓你這些年一直深受折磨。
而且隨著年齡的增大,小腦加速萎縮,這個傷遲早會要你的命!
不過遇到我,算是你的榮幸。
這種傷手術和吃藥都不管用,唯一能緩解的,只有華夏針灸術!
剛好,我就是針灸高手,銀針都是隨身帶的!」
陳心安掏出銀針,攤在雷曼面前的桌子上。
就讓他看著,陸續拿起長短粗細不一的銀針,刺入他的腦袋。
不到五分鐘,雷曼的腦袋就像是一隻刺蝟,插著上百根銀針。
雷曼此刻也是雙眼翻白,靠在椅背上,滿頭滿身都是大汗淋漓!
布爾曼緊張的看著這一幕,伸手阻止了餐廳的人過來查看。
十分鐘後,陳心安開始起針。
等所有銀針拿下來,雷曼閉著了眼睛,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布爾曼緊張的對陳心安問道:「陳先生,雷曼先生他」
陳心安沒有回答,只是歪著頭聳了聳肩膀。
到底怎麼樣了嘛!
布爾曼急得不行,剛想要問個清楚,就聽椅子上的布爾曼長長的吐出一口氣,顫聲說道:
「這三十年來,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麼輕鬆過!」
聽到這句話,布爾曼一顆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
陳心安收起銀針,將布囊裝好,淡淡說道:「不用高興的這麼早。
這種舊疾,不是針灸一次就能好的。
如果我心情好,一個星期給你做兩次,可保你多出五年壽命!
不過我留在你頭頂三根針,你最好不要讓門外漢取出來,那是保命用的!」
雷曼神色複雜的看著陳心安,對他問道:「為什麼?我們並不是朋友,你為什麼要救我?」
陳心安表情淡然的說道:「因為我不想受到整個鷹旗國綠裝方面的追殺!
我知道你是職責所在,但是死了的人身份再重要,也不如活著的人性命重要!
有些事情,真的不用那麼較真。
多一個朋友,真的比多一個敵人更值得。
特別是我這樣的人,做朋友比做敵人好。
畢竟,敵人是要命的,朋友卻是用來保命的!
雷曼先生,你覺得呢?」
晃了晃自己像是輕了兩斤的腦袋,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兩個人,雷曼神色複雜的看著陳心安。
布爾曼低聲說道:「雷曼先生,陳先生是納達大廈的大股東,以後綠裝方面的徵兵宣傳,都可以交給陳先生去布置!」
他這番話的目的,是告訴雷曼,陳心安的財力也不容小覷。
可能比不上金手指,但是也不是一般商人能夠達到的地步!
雷曼深吸了一口氣,對布爾曼說道:「請外面的人進來,收拾一下這裡,把他們送去醫院。
通知廚房,可以上菜了。
今天中午,我們喝酒聊天交朋友,不談公事。」
布爾曼鬆了一口氣,馬上掏出了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很快就來了幾個手腳利索的西裝男,把地上的兩個傷員放在了擔架上抬走。
甚至還有人拿來了拖把掃把,將地面打掃的乾乾淨淨。
不過兩分鐘的時間,環境已經恢復如初,連破碎的椅子,都被清理。
陳心安看了那些西裝男的背影一眼,臉上沒有絲毫的異常。
去衛生間洗了手,回來的時候,菜已經開始上桌了。
布爾曼帶來了上好的紅酒,三人都像是沒有發生剛才的事情一樣,開始喝酒聊天,一頓午餐吃的無比融洽。
酒足飯飽,布爾曼和雷曼一起離開,陳心安轉身走進了電梯。
回到總統套房,李起走過來對他說道:「老大,綠裝的人都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