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輛麵包車停在了武家莊的旗杆下。
從最前面一輛車上跳下一名身穿運動裝的中年人,大步走到了站在旗杆下的武大龍面前。
「大伯,我回來了!帶了五十個人來,都是會裡的好手,應該夠用了!
現在我就過去,平了他們整個村子!」
武大龍陰沉著臉說道:「德文,不用這麼急!
今天上午,陳家村那邊有白事。
等他們準備上山下葬的時候,咱們再動手也不遲!
就是要當著他們陳家人所有人的面,讓他們親眼看著,那兩個混蛋是怎麼被咱們武家人蹂躪的!
這以後看他們陳家人,誰還敢招惹咱們武家!
讓咱們武家,永遠都踩在他們陳家人的頭上!」
武德文點點頭說道:「好,我聽大伯的!」
山上只留了兩個人,其他人都已經下山。
剛才陳心安給木奶奶打了個電話,送棺的車子已經在路上了。
木奶奶說,昨晚兮若打了電話,知道陳心安已經擺平了村里,爺爺興奮的一晚上沒有睡好。
這會兒在車上,已經睡著了!
上午十一點鐘就是最好的下葬時間。
不能趕到中午,所以棺柩要在十一點中送回來。
木奶奶讓陳心安準備接待,說來的人不少。
陳心安皺了皺眉頭,應該是青牛鎮的人也來了。
其實大可不必。
只是父母遷墳,老黑叔他們沒有必要也跟著過來的。
不過既然來了也不能趕回去,讓寧兮若掏錢,給村子多買了幾頭羊,宰了準備招待客人。
十點鐘,陳心安帶著寧兮若來到了陳舟家的隔壁老屋。
這裡是陳煌小時候住過的地方,此刻已經布置成了靈堂。
父母的棺木在這裡稍作停放,供人上香祭拜,然後抬上山下葬。
陳心安放下電話,對陳舟說道:「馬上要到陳武橋了!」
陳舟點頭說道:「我讓亮子在那邊盯著了!」
話音剛落,陳亮跑了過來,氣喘吁吁的對陳舟說道:「五爺爺,不好了!」
「怎麼說話的!晦氣!」陳舟大罵道:「慌裡慌張幹什麼!」
陳亮臉色發白的說道:「馬欄村的人來了!」
陳舟也臉色一白,對他問道:「來了多少個?領頭的是誰?」
「好多!」陳亮說道:「馬欄村的村長張紅牛也在,不過他還不是最主要的。
旁邊還有個披著西服的老頭,連張紅牛也對他客客氣氣的!」
陳舟臉色蒼白的說道:「那肯定就是鎮上的領導張福隆了,這下麻煩了!心安,你闖了大禍了!
還有你們這些兔崽子,往人家祖墳上屙屎屙尿,搞的人家一墳頭全是你們留下的東西!
這是跟馬欄村徹底結仇,不死不休啊!」
陳心安微微一笑,對陳舟說道:「五爺爺你放心,有我在沒事的!」
「你還笑得出來!」陳舟沒好氣的罵道:「你沒在鄉下生活過,不知道這裡面的厲害!
咱們陳家村本來在北山鎮就不討喜,這會更是雪上加霜!
搞不好連陳家村都沒了!
到時候跟別的村一合併,以後你就找不到陳家村這個地方了!」
陳心安搖搖頭說道:「不會的五爺爺!
沒有人敢取消咱們陳家村!
以前咱們陳家村不受待見,以後整個北山鎮,將以陳家村為尊!
沒有人敢輕視我們。
我們所有的陳家人,都會以陳家村為榮。
那些外村的女孩子,再也不會看不起我們。
都爭著搶著要嫁來陳家村!」
陳舟嘆息一聲,拍了拍陳心安的肩膀說道:「心安,我知道你想給村里做點事。
不過這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
現在咱們還是先處理眼前的事情吧!
你們在這裡等著,不要出面,我去跟馬欄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