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爾的神色十分的擔憂,撒姆爾一直以來遵循的就是平衡之道。
他利用自己紅骷髏的三大統領相互制約,但是現在,他似乎是要改變主意。
「這老東西,肯定是改變主意了。」陳宇說:「你可要當心了,今天晚上的這次宴會,極有可能是鴻門宴。」
「鴻門宴,就是華夏歷史中著名的刺殺事件嗎?」安爾的神色變得陰沉了起來,。
他熟知華夏的歷史,所以他知道鴻門宴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故事。
如果真如陳宇所說的,今天晚上就是一場鴻門宴,那麼一定是暗藏殺機的。
他要想辦法化解這場刺殺,意洲絕對不能是那麼一個老東西說了算的。
「沒錯,教宗中權力的交迭,恐怕已經讓他手中的權力有失控的趨勢了,所以他這是想辦法,制約你們。」陳宇點點頭。
「那我是去,還是不去?」安爾的眉頭微微地鎖了起來。
「如果不去,他就更加有理由了。」陳宇說:「現在你就像是被一張軟繩套住了脖子,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那就去,卡扎這些年對撒姆爾一直十分不滿意,而且我們這些天也達成了共識,如果我們的想法一致,那麼今天我們就一起,除掉他。」安爾毅然抬起頭。
安爾本來就是一個說干就乾的人,儘管撒姆爾在某種程度上代表官方。
但是這個人這些年權力越來越大,而他的野心也越來越膨脹。
安爾本來就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那傢伙如果一味地逼迫,那麼安爾就不會對他客氣。
「卡扎也是一個有魄力的人,我相信你們兩個也是有默契的。」陳宇笑著說。
「我去準備一下,把我所有的精銳和武器都調集起來,直接幹了。」安爾說。
「這倒不用,你這樣的話,會讓他警覺,撒姆爾隨時都會給你扣一個反叛的罪名,我建議你是把你的所有武裝都集中起來,嚴陣以待。」陳宇說。
「那我們帶多少人去赴會?」卡扎想了想問。
「我和你一起去就夠了。」陳宇微微一笑說:「教宗那邊是誰去?」
「聖女雪莉,那個老東西,可是一個十足的老色鬼,這一次他居然把主意打到了雪莉的身上。」安爾恨恨地說,他真的是不知道死活啊。
「確實,他是真的色心上頭了。」陳宇微微的一點頭:「那我更要去了,我和雪莉,可是挺熟的。」
「好,那我準備一下,讓我的人嚴陣以待,如果他有什麼異動,我們這邊馬上就能打到那裡去。」安爾點點頭。
他本身就是一個狠人,遇到這種事情肯定不會退讓的,他要讓對方知道他的厲害。
很快,安爾這邊的人已經嚴陣以待了,所有的武裝都已經做好了準備,只要安爾一個信號,大軍就能開出。
撒姆爾是一個白的發蒼蒼的西方老頭子了,這老東西甚至走路都有些蹣跚了。
再加上不久之前他大病過一場,所以要藉助拐杖才能走路,而且走路的姿勢也是顫巍巍的。
他選擇的地點,就是在一個遠郊的私人別墅中,這個地方僻靜,遠離塵世的喧鬧。
「各位,都到了吧?」撒姆爾讓傭人在壁爐里生起火以後,就座了下來。
卡扎和安爾已經到了,卡扎帶了不少的人,都在數公里之外。
這傢伙也是極其聰明的,他知道這一次來這裡,肯定就是鴻門宴,所以他一早就做好了準備。
相比而言安爾就比較淡定了,他竟然只隨身帶了一個護衛,而這個護衛不是別人,正是陳宇。
「呵呵,你們都來了,嗯,不錯,還是像以前一樣準時,但是教宗的那些人嘛,每次都是最後到的。」撒姆爾,他滿意地點點頭。
自從紅骷髏的勢力被瓦解了以後,他就占據了主導的地位。
三大軍閥都聽他的話,所以這傢伙現在算是意洲地下勢力最強的那個人。
他不管是從官面上還是地下勢力來說,都少有敵手。
「撒姆爾先生,好久不見。」卡扎笑著說:「我是十分掛念您的,本來想著找機會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