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禁制終究是有時效的,除非你們的人不眠不休地盯著我,否則的話,我終歸是有機會逃出升天的。」
陳宇不由得皺了皺眉頭,這傢伙,還真的是個油鹽不進的傢伙啊。
「你也不要太得意,我有很多方法對付你的。」陳宇微微一笑道:「現在對你客氣,是想讓你自己主動交代,如果你非想自己受點皮肉之苦,那我就成全你。」
「呵呵,陳宇,我知道你,你的檔案早就在我們神明道里出現過了。」三井上和仰起頭,笑呵呵地說:「我原本以為你有很多超強的手段的,但是現在看來,是我弄錯了,你也不過如此嘛。」
「別這麼說,弄得好像是你多了解我似的,現在我還沒施展我的手段,你怎麼就知道我手段一般了?」陳宇冷笑一聲道:「要不,我們現在開始?」
「儘管放馬過來。」三井上和手一伸,手腕上的手銬發出隱隱光華來,這是陳宇在他手銬上也施展了禁制的原因。
這傢伙實力很強,如果不用這些禁制把他給銬起來,恐怕他早就逃得無影無蹤了。
「你的手段,無非就是拘魂,精神力壓制,但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怕這些。」三井呵呵一笑道:「陳宇,並不是所有人都怕這些東西的。」
「沒錯,看你的樣子,你確實是不怕這些東西,但我們不妨換個玩法。」陳宇咧嘴一笑,他對蘇顏說:「你們應該懂那些酷刑吧?」
「什麼酷刑?」蘇顏有些疑惑不解地問。
「對付境外情報部門特工的手段,全部用到他身上,另外在加些鞭刑,針扎,烙鐵這些東西,我就不信,撬不開他的嘴。」陳宇冷笑一聲,他走上前,一指點在三井上和的身上。
三井上和臉色一變,陳宇的這一指看起來簡單,但事實上,把他混身上下的力量都給封了起來,這傢伙現在就是一個普通人,他甚至連他的精神力都用不出來了。
「你對我做了什麼?」三井上和臉色一變,他感覺自己的力量像是都被禁錮了一般,而且念力一點也發不出來。
「鎖住你的力量和念力,讓你成為一個普通人,你不是說我只有那些鬼魂精神壓制方面的手段嗎?那我今天,就給你用上些新手段,讓你知道厲害。」陳宇冷笑一聲。
「帶走。」蘇顏明白陳宇的意思,他手一揮,便有人過來,把這傢伙給帶走。
船上有一間房子是臨時改建的酷刑房,陳宇和蘇顏在外面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而這間刑房裡面,時不時的傳出來一陣慘叫聲。
三井上和是擁有天賦的人,所以他一出生就被神明道帶走,當做重點人群培養的,可以說他從小到大從來沒有受過任何挫折。
更別提當下的這些酷刑了,一聲聲的慘叫聲從裡面傳了出來,慘絕人寰的慘叫聲,讓即使見慣了這種事情的蘇顏都有些於心不忍。
「陳宇,這樣會不太好?我們可是有公約的,這傢伙雖然渾蛋,但如果被我們抓到了,也是以俘虜的形式優待的。」蘇顏說。
「不用擔心,往死里打就對了。」陳宇冷笑一聲道:「對扶桑人哪那麼多規矩?」
「話是這麼說,但是這傢伙可是沒有受過這樣的苦的,如果我們這樣打,遲早得把他給打死,到時候什麼也問不出來。」蘇顏有些哭笑不得地說。
「你不用擔心,我心裡有數,這不他嘴上還沒有服軟嘛,等他服軟了,我自然就會放他出來。」陳宇微微一笑道:「不耽擱事的。」
「那好吧。」蘇顏苦笑一聲,她微微的點點頭。
十分鐘不到,便有人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名隊員說:「陳先生,蘇隊長,那傢伙服軟了,他什麼都可以說,但只對陳先生一個人說。」
「繼續打。」陳宇眉毛一挑「還是打得輕,往死里打就對了,沒事,他死不了。」
「好。」這名隊員點頭,他提著鞭子回去,繼續對著那傢伙抽了起來了,裡面頓時又響起了一陣慘叫聲。
「你討厭扶桑人?」蘇顏問。
「討厭,雖然不是絕對的仇視,但對他們就是沒好感,這倒不是說他們那沒有好人,而是神明道,在他們侵華的時候暗中做了不少天誅地滅的事情。」陳宇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