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六,感覺怎麼樣?」猛哥看著他的傷勢。
「疼,他媽的那小子是練過的,一巴掌把人給甩飛了,我當時都懵了,他怎麼有這麼大的力氣?」猛哥痛苦地呻吟著,剛才陳宇真的是分分鐘教他做人了。
「那小子確實是練過,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隻身一個人上船和我們對著幹。」猛哥咬牙切齒地說:「而且和老闆娘的關係似乎也不錯。」
「大哥,我們怎麼辦?」一名小弟問:「要是以後這傢伙成了老闆娘的朋友了,那我們的財路豈不是被斷了?」
「對啊大哥,我們在這趟船上,一趟就賺好幾百萬,換個地方還要重新開始,這條線不能沒了啊。」另外一名小弟也說。
「當然不能沒了。」猛哥的臉色陰沉:「我們計劃一下,讓周府動手,把遊輪的經營權奪過來。」
「周府?那傢伙不行吧,他就是一個廢物,他在他跟前連說話都不敢大聲的。」一群人微微的一驚,根本沒在周府的身上報什麼希望。
「呵呵,那傢伙是個廢物不錯,但是這些年他一直被他姐給壓著,你們覺得他的心裡會服氣嗎?」猛哥冷笑道。
「當然不服氣,那次喝酒,這小子有意無意說出他的不爽,意思我聽出來了,只要有機會,他肯定會把郵輪的經營權給壓過來。」一個小弟點頭。
「猛哥,你的意思我懂了,我們要的應該不止是這條船上的賭場吧?」一名短小精悍的男子問了這麼一句話。
「虎哥是什麼意思?」幾名大漢有些莫名其妙的看著虎哥,一時間不知道虎哥是幾個意思。
「還是小虎懂我啊。」猛哥嘿嘿笑道:「周府確實是一個草包,我們可以幫助這傢伙把船給奪走了,然後,這條船不就是我們的了嗎?」
「那周府呢?」幾個小弟還是不解:「他會同意嗎?」
「呵呵,這個草包,一個女人都把他給迷得神魂顛倒了,能成什麼大器?」猛哥哈哈大笑:「讓小玉在他枕邊扇些風,這小子主動聯繫我們,就可以動手了。」
「好,哈哈,不用擔心這個廢物,因為他是真的廢。」小虎也陰側地笑了:「小玉一個人就能搞定他了。」
另外一個包廂里,周府跟前已經推了幾個空酒瓶了,他喝得已經醉醺醺的了,一邊一名妖艷的女子在勸著他。
「府少,你少喝點吧,喝多了對身體不好。」小玉柔聲道:「她是你姐,說你幾句,沒什麼大不了的。」
「狗屁」周府突然抓起了他跟前的杯子,重重地摔到了地上,他歇斯底里地吼道「她就是故意的,絕對的故意的。」
「她是想告訴我,船是她的,一切都是她的,她根本沒有想過我這個弟弟。」
「你別生氣府少,你還有我呢,看到你這樣,我是真的難受。」這女孩站起來假惺惺地抹起了眼淚。
她就是小玉,和虎哥那幫人就是一夥的,她接近周府這個草包,肯定是有另外的目的,但可憐的是,周府卻一點也發現不了,他還認為小玉對他痴情。
「小玉,我只有你了,沒有人理解我。」周府抹了一把眼淚,他喃喃地說:「有些時候,我真的覺得在這個世界上找不到任何生存下去的意義。」
「府少你不要這樣,我答應你,不管什麼時候,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我都會在你身邊陪著你,誰也沒有辦法把我們分開。」小玉信誓旦旦地說。
周府笑了,他感動地抹了一把眼淚,然後緩緩地把小玉摟在懷裡:「有你真好小玉。」
「可是府少有些事情,我說不合適,但我還是想提醒你一下。」小玉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地說:「我以前不說,是怕破壞你和你姐之間的感情。」
「說,我相信你,沒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對我說的。」周府鬆開了她,盯著她道:「到底是什麼事情?」
「我覺得,你姐壓你壓得太狠了,你已經是成年人了,在我眼裡,你要比她優秀得多。」小玉抬起頭看著周府:「而且這艘遊輪,本來就是你父親留下來的。」
「這東西本來就應該是你的,你姐能力再強,她也不過是一個女人,呵呵,女人,有什麼資格繼承你父親的家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