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我在地府陰冥司命簿之中,似乎是看到了昕雨小姐的名字。」隱先組織了一下。
「她怎麼了?」陳宇兩眼寒芒一閃,死死地盯著隱先。
好久沒有葉昕雨的消失了,上次一別以後,已經數月有餘了,她潛伏在天命老人那裡,到底怎麼樣了?
「司命薄裡面出現的名字,大都是命格發生變化,超出了自己原先命運軌跡的人。」隱先沉吟了一下說:「如果上了司命簿,恐怕」
「有話直接說,不要吞吞吐吐的。」陳宇的眉頭微微的一鎖,隱先肯定是知道什麼。
「是。」隱先抱拳:「上了司命簿的人,恐怕會不得善終,而且昕雨小姐上的,還是紅薄,這種上了紅薄的人,命運模稜兩可,很是極端,具體真實情況,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的意思是,她有可能會出事?」陳宇大概猜出了他的意思。
隱先雖然有些隱晦,但是陳宇瞬間就猜出來了他的意思,畢竟有些事情,他說不準,所以不敢隨意評論。
「是,我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但是關於昕雨小姐,我不怕妄議,上了司命簿,她在現實中肯定會有些事情的。」隱先道。
「我明白了,我會儘快去解決她的事情的。」陳宇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別的事情他都可以不放在心上,但是葉昕雨的事情可不能不管。
隱先點點頭,然後對著陳宇深深地一躬:「那下屬,先行告退了。」
「你去吧。」陳宇微微的點點頭。
隱先躬身,然後緩緩地後退,直到他退開,陳宇才長長地吁出了一口氣。
他拿出了手機,撥出去了一個電話,下達了一連串的指令,做完了這一切之後,他才稍稍的放下心來。
「葉昕雨,你答應過我的,會好好的,你千萬不要違背了你的諾言。」說完了這句話以後,陳宇喃喃地說。
那邊的事情還是要等一下消息的,所以陳宇只得耐著性子等消息。
第二天,陳宇接到了山島的消息,兩人在一家咖啡館裡面約見面。
「陳先生,我已經策反了一批教徒,把我的真實經歷告訴了他們,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他們對我半信半疑。」山島說:「所以可能需要您出一次手,否則的話,他們是不會相信我的。」
「這沒問題,儘可能地叫來更多的信徒,我現場為他們展示,何為起死回生。」陳宇微微一笑道。
「那就好,陳先生,我們已經約好了地方,這次去的共計二十多位教徒,其中也有一些你們華夏人,我們約在一處工廠見面。」山島恭敬地說。
「華夏人也捲入其中了嗎?」陳宇的神色漸漸的變得有些複雜了起來。
他喃喃地說:「看來這件事情,想獨善其身恐怕難了,既然這樣,那就快點解決吧。」
山島自然不知道陳宇現在內心還有其他的牽掛,只是對於陳宇的這些話,他感覺到有些高深莫測。
中午,山島帶著陳宇,到了一個廢棄的工廠里。
這個工廠之前是處理核廢水的,後來發生了泄露,所以工廠直接廢棄了,雖然經過了十多年的時間,但這周邊的動物還是奇形。
陳宇隨著山道到了一個倉庫中,只見裡面已經站了二十多人。
這些人穿著厚重的衣服,面部被遮擋了起來,他們當中不時的傳出一陣陣咳嗽聲。
為首的一人確實是華夏人,他叫王大山,一個糙漢子。
而和他在一起的則是一位中年男子,這名中年男子少了一條手臂。
這群人衣著奇怪,王大山算是衣著比較正常的人。
「山島,這就是你說的那位陳先生?」王大山走上前,盯著陳宇。
「這就是我說的陳先生,他治好了我的太太,現在我太太十分健康,我以我的人格發誓。」山島舉起手信誓旦旦地說。
「聽說你是華夏人?」王大山看向了陳宇,他並不是完全相信山島,他只是用詢問的目光看向陳宇。
「對,華夏人,我看你也是華夏人吧,並非華人?」陳宇問。
「我來這邊是打工的,不是什麼華人。」王大山的語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