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先生知道他們的目的嗎?」川崎長業吃了一驚。
「並不知道,只是猜的,希望我猜的是錯的,但也希望我猜的是對的。」陳宇淡淡地說:「如果是對的,那我就能弄清楚,那個人到底藏身在何處了。」
川崎長業思索了半天也沒有想明白陳宇到底在說什麼,不過他也是個聰明人,既然想不明白,那就不想了,他躬身道:「陳先生,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你覺得史萊克家族的人來這裡找一川平,會有什麼好事嗎?」陳宇微微一笑道。
「肯定不會有什麼好事,哼,他們蛇鼠一窩,聚在一起能幹什麼?」川崎長業哼了一聲道:「他們聚在一起,只會商議著做什麼壞事情。」
「那就行了。」陳宇道:「我們暫且不管他們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我們只需要知道他們不干好事就行了。」
「想弄到一川家族,單純地殺他們幾個人並沒有什麼意義。」一川家族那麼大,倒了一個一川平,還有更多的繼承人站出來。」
「我知道,所以這一次我們是需要搞臭他們,讓他們成為焦點,而且我知道關於他們家族這些年的一些罪證,事情鬧大了以後,都可以公之於眾。」川崎長業說。
「很好,看來你這幾天做了不少的功課啊。」陳宇滿意地點點頭。
「陳先生,這可是關係到我未來的事情,我怎麼可能不上心呢?」川崎長業有些尷尬地笑了笑。
確實,這件事情關係到他未來幾十年的地位,他怎麼可能不上心?
本來那天和陳宇見面後第二天一川平和史萊克家族的人就要見面,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推遲了。
所以他們時間改了,這也給一川平去查證的機會。
「好,那我倒也沒看錯人。」陳宇點頭道:「如果你真是個草包,那我也沒有必要扶你上位了。」
「陳先生請放心,只要我能擁有我該有的地位,以後我一定效忠杜松社,絕對不敢有半點私心。」川崎長業嚴肅地說。
「有件事情我不明白,川崎野就算是執掌了三泰會,那他也是你哥哥。杜松會在怎麼也是外人,你為什麼會這麼支持我?」陳宇問。
「呵呵,寧為雞首,不為牛後,這是華夏的話吧?」川崎長業笑了:「而且川崎野也好,川崎家族的人也好,從來沒有人把我當成自己人。」
「我寧願聽從別人的話,在別人那裡當一條狗,也不要在他們川崎家裡面受盡白眼折磨。」
川崎長業的這幾句話是真情流露,看得來他這些年在川崎家族裡面過的生活真的豬狗不如。
「我的母親,受盡他們的羞辱最後鬱鬱而終,我永遠也忘不了她在病床上看我的眼神。」川崎長業咬牙切齒地說:「川崎家族的人哪怕全部都去死了,他們也是死有餘辜。」
「看來你的怒氣挺重的。」陳宇笑了笑道:「既然你選擇了我,那就請你放心,我一定帶著你,一雪前恥。」
「那我在這裡就謝謝陳先生了。」川崎長業對著陳宇深深的一躬。
「有確切的消息嗎?他們在哪裡見面?」我們過去,會會他們。」
「今晚9點,就在一川平的私人會所裡面,那個地方我知道在哪裡。」川崎長業道。
「好,我們也不在這裡廢話了,直接去他們會所裡面,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陳宇起身。
「就我們兩個嗎?」川崎長業微微的一愣,本來他以為陳宇是會叫上杜松會的人的。
但是他看陳宇似乎是沒有叫人的意思,這就讓他有些傻眼。
「對,就我們兩個。」陳宇說。
「可是那個地方守衛很森嚴,畢竟他們在那裡談的事情都是見不得光的事情。」川崎長業吞了吞口水道:「所以我們兩個,可能闖進去都有些困難。」
「那叫的人多能怎麼樣?硬闖嗎?」陳宇說:「你覺得那個地方,有多少人能闖進去?」
「不好說,他那裡守衛至少得上百人,而且每個人都是好手,而且還持有武器。」
「除此之外,還有各個流派的忍者在那裡駐守著,我們想要安然無恙地闖進去,恐怕要付出很大的代價